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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环上位记景王沈越景完结文

今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一惊,望向沈越景。他竟护我至此?为什么?只因为一夜情份?“王爷!”叶锦颜估计是没料到,沈越景会对她摆脸色。毕竟,侯府势大,沈越景平日里对她极为尊重,也因此,她才敢做出这种事。“传令下去,叶清心是本王的女人,谁都不能随意动她!今天起,叶清心就是本王的侍妾!”沈越景下令道。侍妾?那岂不是,比通房丫环高了一级?我又惊又喜,不由得望向沈越景。他对我,真的那般宠爱吗?然而沈越景并没有看向我,下完命令后,他便走了。留下叶锦颜,恨恨地咬牙,不甘心地唾了我一口,便走了。两个婆子也悻悻地离开了。我一个人走出了门。门口,之前窃窃私语,朝着我一脸猥琐笑的那两个小厮,看到我,连忙将视线移开,那仓惶之间,竟像是有些惧怕。惧怕?惧怕我这个双手血肉模糊的可怜之...

主角:景王沈越景   更新:2024-12-09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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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王沈越景的女频言情小说《通房丫环上位记景王沈越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今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惊,望向沈越景。他竟护我至此?为什么?只因为一夜情份?“王爷!”叶锦颜估计是没料到,沈越景会对她摆脸色。毕竟,侯府势大,沈越景平日里对她极为尊重,也因此,她才敢做出这种事。“传令下去,叶清心是本王的女人,谁都不能随意动她!今天起,叶清心就是本王的侍妾!”沈越景下令道。侍妾?那岂不是,比通房丫环高了一级?我又惊又喜,不由得望向沈越景。他对我,真的那般宠爱吗?然而沈越景并没有看向我,下完命令后,他便走了。留下叶锦颜,恨恨地咬牙,不甘心地唾了我一口,便走了。两个婆子也悻悻地离开了。我一个人走出了门。门口,之前窃窃私语,朝着我一脸猥琐笑的那两个小厮,看到我,连忙将视线移开,那仓惶之间,竟像是有些惧怕。惧怕?惧怕我这个双手血肉模糊的可怜之...

《通房丫环上位记景王沈越景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一惊,望向沈越景。
他竟护我至此?
为什么?
只因为一夜情份?
“王爷!”叶锦颜估计是没料到,沈越景会对她摆脸色。毕竟,侯府势大,沈越景平日里对她极为尊重,也因此,她才敢做出这种事。
“传令下去,叶清心是本王的女人,谁都不能随意动她!今天起,叶清心就是本王的侍妾!”沈越景下令道。
侍妾?
那岂不是,比通房丫环高了一级?
我又惊又喜,不由得望向沈越景。
他对我,真的那般宠爱吗?
然而沈越景并没有看向我,下完命令后,他便走了。
留下叶锦颜,恨恨地咬牙,不甘心地唾了我一口,便走了。
两个婆子也悻悻地离开了。
我一个人走出了门。
门口,之前窃窃私语,朝着我一脸猥琐笑的那两个小厮,看到我,连忙将视线移开,那仓惶之间,竟像是有些惧怕。
惧怕?
惧怕我这个双手血肉模糊的可怜之人吗?
我不由得觉得讽刺。
这王府中,女子的地位,生死,竟然只凭沈越景一言一语,也真是无奈。
我被吩咐搬入碧花楼,碧花楼清净雅致,我步入房内,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衣着朴素的婢女怯怯地躲在门边,将我打量来打量去,然后,怯怯地进来了。
“主子,我是您的婢女怜心。”她扭捏着衣角,有些不自在,“管家吩咐我来照料您。”
主子?
呵,我竟成了主子了吗?
景王派人送来药膏,怜心每日替我上药,手好得挺快的。又过了二十日左右,景王突然命我侍候笔墨。
也是,侍妾侍妾,也难免要侍候笔墨。
而这时,我的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了。
书房内,暖炉袅袅,红袖添香。
我在翠烟衫外,罩了一件白纱外罩,给王爷磨完墨,一支毛笔被我碰落在地,我弯腰,轻捡笔,罩衫滑落手臂,露出肩膀。
沈越景的视线落在我的肩膀上。
他像是意会到了什么似的,轻轻一笑。
待我捡起笔放于桌上,他突地伸臂一捞,将我的腰一揽,搂在怀里,嘴角带笑:“怎么?现在知道讨好本王了?”
“承蒙上次王爷相救,妾身感激不尽。得王爷恩宠,妾身荣幸之至。”我低眉顺眼,娇声道。
“是个识抬举的人。”沈越景将我压在一旁书案上,一挥手,案上的书画纷纷落地,我心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主动地闭了眼。
然而,期待中的吻却没有落下来。
我睁开眼,看到沈越景正打量着我,若有所思。
“王爷——”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这一刻,我是妩媚的,动人的。我自信。
“你倒是个聪慧的,觉悟得真快。”沈越景拉开我的衣衫。
“王爷,妾身只求宠爱,不求其它。”我还是有些紧张,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手,多说了一句。
“好一个只求宠爱,不求其它。”沈越景哈哈大笑起来,很显然,他很满意我的态度。
墨香之中,巫山云雨。
而我,看清楚了。
景王是既不想宠信叶锦颜,也不想宠幸柳侧妃。然而,侯府与柳侧妃代表的将军府,他都不能得罪。因此,他用我来当挡箭牌。
而传闻之中,景王心中有一白月光,王妃之位,为她而悬。
也许,那才是他真正想迎娶的。
王府后院,生存不易。我无根无基,也无权势地位财富,只有一张脸,在这后院,汲汲可危。
眼前这个男人,便是我唯一能抓的,一根稻草。
赏赐如流水般进了碧花楼。
金银钱财,豆大的珍珠,流光溢彩的珊瑚,一匹匹锦缎,桌上堆得满满的。
送赏赐的小厮用讨好的语气恭喜我:“恭喜小主,这些是王爷给您的赏赐。”
我点点头,吩咐怜心掏出点碎银子,打发走了他们。
“好漂亮的花纹呀。”怜心抚摸着布匹,爱不释手,“主子,您说,这要是做成衣服,穿在您身上,得有多美呀!”
“这是蜀锦。千金一米。”我淡淡道。
恩宠过头,便是祸。
下午的时候,柳侧妃突然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闯入碧花楼。
她是高傲骄纵的女子,柳将军之女,也是美丽的,挑高的细眉,大眼,有些过于红的唇,美得带了些肃杀之气。
她闯进来,一眼便看到了我桌上的蜀锦,她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那几匹锦缎挥落在地。瞬间,锦缎摊散开来,流光溢彩。
“什么下贱玩意儿,也配用蜀锦?”柳婉月冲着我就是一个巴掌!
家族联姻,姐姐成了景王侧妃,
景王却迟迟不与她圆房。
她一狠心,给景王爷下了春药。
可谁知,景王爷要了的人却是我。

正是八月末,天热得离奇。我匆匆走过王府回廊,路过假山时,突然间,一双手伸了出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拖入假山后。
“啊——”我想尖叫,另一只大手却捂住了我的口鼻。
“帮我……我会对你负责的。”身后的人声音低沉,带着难耐的沙哑,却是好听的,他的身体滚烫,贴着我的身体,他的下巴抵着我的肩膀,他侧过头,亲吻我的脖颈,他的气息触及我的脖颈肌肤,痒痒的,滚烫。
“王!王爷?”我大惊。沈越景,景王,他同时,也是我嫡姐叶锦颜的丈夫。
我叫叶清心,是武安侯的庶女。武安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武安侯府权盛一时,也因此,嫡姐叶锦颜成了景王沈越景的侧妃。
而我?我是小妾所生,在府中便是奴仆一般的存在。嫡姐出嫁,把我当陪嫁丫环带了过来。
“本王……被人设计了……”沈越景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喘息,他的手撕扯着我的衣服,动作粗暴,毫不留情。
“王爷!不要!”我挣扎,却被他狠狠制住。
就在假山后,他强硬地要了我。
等嫡姐发现时,看到的便是跪倒在地、衣衫破烂、面有泪痕的我,还有正在系腰带的沈越景。
泄完欲,系好腰带的沈越景,君子端方,高贵冷傲,玉树临风,看上去像是不食人间烟火般优雅尊贵,但是他眼尾的一抹红,显出他的餍足,暴露了他刚与人有过情事的痕迹。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婢!”我听到叶锦颜气极败坏的声音,还看到她冲过来,高高扬起的手。
我低下头,准备迎接她的殴打。
结果意想之中的巴掌没有落到我脸上。
我抬起头,看到沈越景一手扣住了嫡姐的手腕。他表情讥诮,冷冷地看着我们二人。
“不就是要了个丫环吗?让她做个通房不就好了。”他轻描淡写道。
“可是王爷,这种下贱的奴才——”叶锦颜不甘心,想抗议,她的话却被沈越景厉声打断:“下贱的是给本王下药的淫妇!本王就不点名了!希望某些人好自为之!”
沈越景的声音冷得逼人,他看叶锦颜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一般。
我看到嫡姐立刻吞下了所有的话,连目光都不敢落在沈越景身上,是的,睿智如景王爷,很容易就猜出了下药之人。
只不过,他不会动她。
叶锦颜是他的侧妃,是侯府长女,她的存在,代表景王能得到侯府的支持。
景王是皇上的第三子,太子病弱,皇上的剩下两个儿子争权夺势,景王也不例外。
权利,是夫妻感情之间最好的粘合剂。
而我呢?
我在其中,算是个啥?
厢房内,我望着镜中的自己,秀发披散,香肩裸露,美是美的,却是紧张不安的。景王派来的嬷嬷正站在我身后,慢慢替我梳头。
她在对我谆谆教诲:“从今往后,你就是王爷的人了。虽然眼下不过是个通房丫环,但只要你察颜观色,小心翼翼,在床上,把王爷侍候舒服了,讨王爷欢心,那早晚,这王府,也会有你一席之地的。”
“谢嬷嬷教诲。”我的牙齿咬到了自己的唇,生疼。
嬷嬷抬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我:“你别的没有,一张小脸倒是生得极美。当个通房丫环,足够了。日后能不能当主子,就看你个人的造化了。”
她说的没错。
我什么都没有,爹不疼娘不爱,侯府的权势财富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有一张脸。
而景王爷,有两位侧妃。一位是我的嫡姐叶锦颜,另一位是柳婉月,柳将军之女。
但我知道,景王两个都不爱。
王妃之位空悬。
他爱的是别人。
王妃这位置,留的是别人。
而我?我也不爱他。
我心中,另有所爱——
她是不解的。
我凄然一笑:“我无权无势,只有这副美貌。不在它受恩宠最盛的时候,让它受伤,造成遗憾,又岂能勾起王爷的怒意?只可惜——”
终究是不甘的。
哪个女人不想要男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可是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怜心忧心忡忡道,“若是真的留了疤……”
“人不狠,就站不稳!”我一字一句道。
许是被我脸上的表情吓着了,怜心不再说话了。
“我听说王爷那里有碧玉雪花膏,是南疆进贡,皇上赏赐的,对伤口愈合极为有效,不会留下任何疤痕……”我的话音未落,便听到下人进门来送药,“叶小主,王爷派我送来碧玉雪花膏!”
终归是对我有几份在意的。
我空落落的心,略微踏实了些。
碧玉雪花膏果然是极品,我脸上的伤好得极快。不到半个月,便淡得快要看不出来了。听闻宫里的嬷嬷极为严厉,柳侧妃被训得狗血淋头,叫苦不迭。叶锦颜也暂时安份了下来,王府一时显得有些安宁。
我寻了个日子,回侯府见母亲。
结果还没到院子,便听到母亲在痛苦哀嗷:“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连忙快步进院,只见院落里,母亲正被人推倒在地,而两个下人,正拿着鞭子,在狠命抽打她。
看上去像是鞭打了一阵了,母亲的衣衫上、手臂上,布料都被打破,有的地方,渗出殷红的血渍来。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我连忙扑过去,抱住母亲,鞭子有几下落在我身上,生疼。
“夫人,我母亲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责罚于她?”我恨恨地瞪着站在一旁的庄夫人。
“这洗衣奴偷懒耍滑,衣服洗得不干净,我身为侯府主母,责罚一个下人,还要向你解释?”庄夫人对我很是不屑。
“母亲生性老实,做事认认真真,兢兢业业,怎么可能偷懒耍滑?”我抱着母亲,她瘦弱的身躯在我怀中颤抖,是啊,母亲老了,需要我来保护她了,“我看是侯爷夫人您存心挑事,找蹅想除掉我母亲这个眼中钉吧?”
“哼!你也知道你娘是我眼中钉啊?”庄夫人冷冷一笑,“这下贱的奴才,勾引侯爷,一直被侯爷养在外面,现在更是不要脸地登堂入室,被侯爷安排到府里来了,你觉得,我会容忍她继续猖狂下去?”
“给我打!继续狠狠地打——”庄夫人一挥手,两个下人又扬起了鞭子。
“侯爷!侯爷——”我看到不远处,侯爷走了过来。我连忙跑过去,跪在侯爷面前,“侯爷,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清心。”乍一看到我,侯爷也有些惊讶,他抬起头,望见了亭内母亲和下人鞭打我娘的情况。
“侯爷,你看在我娘与你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情况下,您就出手救救我娘吧。”我苦苦哀求。
“我把你跟你娘接进府,已是不易。她不念及我的难处,反而得罪了主母,哎。”侯爷摇摇头,“这事,我管不得。你和你娘自求多福吧。”
我的心沉了下去。
连侯爷都不帮我娘。
在他心中,我娘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只配当外室的女人吧。接她进府,当个洗衣奴,已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了。
低贱至此,这也许就是我和我娘的命吧。
我一时只觉心凉凉的,孤立无援。
然而侯爷话峰一转,转到我身上来:“清心,我听说你在景王府,受了恩宠?王爷挺看重你的?”
“是……”我缓缓地站了起来。
一线生机,自我心头生起。
“你好好侍候王爷,假以时日,我会扶你娘为姨娘的。”侯爷又看了一眼亭内情况,那两个下人已经打累了,庄夫人也看到侯爷要过来了,转身离去了。他也松了口气。
“女儿知道了。”我咬了咬牙。
看来,我和我娘的地位,前程,都系在我身上。
而我的希望,便是沈越景——王府主人。
我该如何紧紧抓住这男人呢?
“你也知道你做错了事?不妨告诉你——”叶锦颜恶狠狠道,“你错就错在——让王爷日日到你的碧花楼,让我这诸玉苑门庭冷落,让我被众人耻笑!”
“来人——将她给我按下去——”她一挥手,下令。
半夏立刻按住我的肩膀,要把我双腿按弯。
我挣扎着要起来,但敌不过半夏的力气,眼看着就要跪了下去,我大叫起来:“长姐也知道我受王爷恩宠,你就不怕王爷知道?”
“哼!等王爷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残了——”叶锦颜洋洋得意,“你是不是以为王爷会赶来帮你?不用想了,今日国公设宴,王爷出去了,没两三个时辰是回不来了!你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叶锦颜!你如此嚣张!当真不怕王爷责罚?”我敌不过半夏的力气,“啪——”的一下,膝盖打折,直接被压倒在碎瓷片上,一阵锐痛,膝盖立刻被碎瓷片扎破,血顺着尖锐的瓷片流了下来,我疼得身体颤抖,不停抽气。
“责罚?上次柳婉月扒了你的衣裳,毁了你的容,王爷不也是只罚了她半个月例银吗?”叶锦颜不屑地看着我,“你也就这点地位。而我呢?我多的是金银财宝,就算罚它三两个月例银,又算得了什么?”
“我听说,你还去我爹面前求情,破坏我爹和我娘的感情?”叶锦颜果然听说了侯府的事,“你也不看看,你娘什么身份?我娘什么身份?你一个外室女,还想登天不成?”
她走到我面前,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放下狠话:“在侯府,你的生父护不了你。在王府,王爷也照样护不住你——”
“叶!锦!颜!”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把她给我按住,跪上两个时辰!”叶锦颜下令道,半夏更加用力,将我按在碎瓷片上。
我的膝盖已经痛得麻木了,而更锐利的疼痛,像电流一般,自腿向脊椎处乱窜。
我疼得咬破了下唇。
叶锦颜低下头,看着我血肉模糊的膝盖,同情地摇摇头:“啧啧啧,这血糊拉蹅的样子,看了真是伤眼。我就不看了,半夏,你盯着她。”
“是!”
叶锦颜走了,我仇恨地瞪着她,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而门边,一个怯怯的身影,正站在那里,大睁着双眼,无助地看着我。
是怜心。
我连忙用目光示意怜心走——
去!
去啊!
快去找王爷——
怜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懂了我的意思,她捂着嘴,跑开了。
我疼得几乎要掉下泪来,然而我狠狠地咬着牙,不能哭!尤其不能在这下人面前哭!
怜心到底懂没懂我的意思?
王爷他……会来吗?
国公宴上,怜心一个丫环,能闯进去吗?
而王爷,又会为了我,抛下国公宴会,过来救我吗?
我的身体摇摇欲坠,失血令我全身冰冷,我的嘴唇在颤抖,眼前也变得一片模糊——
不要摔倒——不要摔倒啊——
要是扑倒了,那可是连脸、连整个身子都要被这碎瓷片扎到了——
我不停地对自己说道。
就在我坚持不住,要晕倒的那一刻,我突然听到男人疾步而来的脚步声——
景王对我,毕竟是有几份情感在的。
他日日过来给我上药。
伤口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了,他才松了口气。
“这么美的容颜,若是留下点疤,那真是憾事。”他用手掂起我的下巴,细细观察我容颜,“同样是侯府所生,你长得就极为柔媚,而叶侧妃,容貌就有几份犀利之感。”
“许是我一向会低眉顺眼之故吧。”我叹了一口气。被宠大的,自然学不会低眉顺眼,也就不会柔和。
“有本王护你,从此,你可以不再受苦。”沈越景将我搂进怀里。
他日日来我这碧花楼,府里,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有传闻,他从没有和叶侧妃、柳侧妃上过床。
难道,我竟是他第一个女人?
又或者,他心中,真有一个白月光?
“王爷……”我张了张口,想问,又深知不该问,最后还是闭了口。
问什么?问王妃之位,到底留给谁吗?
那岂不是显得我野心勃勃。
“想说什么?”沈越景倒是有些好奇。
“王爷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女人?”我随便换了一个话题。
“本王喜欢的,不就是你这样的吗?”沈越景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怎么?开始对本王的喜好留心了?要不要告诉你本王喜欢吃的糕点啊?”
“王爷喜欢什么,我定为王爷亲手做。”我殷切道。
“算你有心。”沈越景微笑道,“不妨告诉你,本王喜欢荷花酥——”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微笑立刻消失,“算了,你不必做。”
他站了起来,突然甩下我,离开了。
真是有点喜怒无常,这男人。
也许身居上位之人,都这样吧。
荷花酥,六角尖尖,荷粉色,中心嫩黄,是花蕊的颜色。与其说是好吃,不如说是好看。一般是女儿家才会喜欢的。王爷竟也喜欢这种吃食?
我有些好奇。
不过我也是极喜欢吃荷花酥的。
做荷花酥并不容易,要和油面,擀酥皮,揉制,烘烤。第二日,我准备了材料,正准备动手之际,突然之间,嫡姐的丫环半夏闯了进来。
“我家娘娘有请!”
一看就是鸿门宴。
只是不知为何,叶锦颜今日却有胆找我麻烦?
难道……她不怕王爷动怒?
我慢吞吞地跟着半夏来到诸玉苑,一时不知道嫡姐到底想干嘛。
结果一进诸玉苑,便看到碎瓷片铺了一地,叶锦颜坐在远远的另一头,衣着华丽,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妹妹现在好大的架子,见到我,都不下跪了。”她不怀好意地说道。
“还不快给侧妃娘娘下跪行礼!”半夏将我一推,险些让我扑倒在碎瓷片上。
我鞠了个躬:“给娘娘请安。”
“哟,现在只行礼不下跪了?果然是得了王爷恩宠的人,侍宠而骄了!”叶锦颜冷哼一声,突然厉声:“给我跪下!”
“长姐铺了一地的碎瓷片,想让我下跪,这打的是什么主意,任谁都知道吧?”我硬着头皮,“我这一跪,膝盖就别想了,接下来十天半个月,估计都走不动路了吧。就是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长姐如此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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