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念之漫云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了活命我出卖夫君赵念之漫云全局》,由网络作家“吃一颗南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恍然大悟,原来不是美人飞天,是嫦娥奔月,以月为题制作的玉佩,想来其中定然蕴含深厚情谊。怪不得赵念之如此紧张。我和漫云走出倚月楼,我满腔苦涩,不能和漫云说。漫云似乎注意到了我的低落,她默默地陪在我身旁。良久,漫云才关切地问我:“小姐,是嗓子还疼吗?”我伤心地说:“漫云,以后我都不吃鱼了。”我越想越生气,凭什么他们用玉传情,你侬我侬的。我和漫云去了一趟玉器行。掌柜呈上玉料供我挑选,我看了一圈,狠心道:“要最贵的。”掌柜听了笑得像齐王府后院盛放的荷花,他问我:“不知王妃想要个什么纹饰的玉佩。”我呷了一口茶道:“蟾蜍,找最好的师父替我制作。”掌柜的忙保证道:“王妃的事小人必然不敢怠慢。”我付了一大笔钱,心疼又解气的走出玉器行。漫云凑到我耳...
《为了活命我出卖夫君赵念之漫云全局》精彩片段
我恍然大悟,原来不是美人飞天,是嫦娥奔月,以月为题制作的玉佩,想来其中定然蕴含深厚情谊。
怪不得赵念之如此紧张。
我和漫云走出倚月楼,我满腔苦涩,不能和漫云说。
漫云似乎注意到了我的低落,她默默地陪在我身旁。
良久,漫云才关切地问我:“小姐,是嗓子还疼吗?”
我伤心地说:“漫云,以后我都不吃鱼了。”
我越想越生气,凭什么他们用玉传情,你侬我侬的。
我和漫云去了一趟玉器行。
掌柜呈上玉料供我挑选,我看了一圈,狠心道:“要最贵的。”
掌柜听了笑得像齐王府后院盛放的荷花,他问我:“不知王妃想要个什么纹饰的玉佩。”
我呷了一口茶道:“蟾蜍,找最好的师父替我制作。”
掌柜的忙保证道:“王妃的事小人必然不敢怠慢。”
我付了一大笔钱,心疼又解气的走出玉器行。
漫云凑到我耳边,“小姐,你平日不是最怕这些长相奇特的小东西,怎的今日想起用它做玉佩。”
我哼笑着答她:“因为蟾蜍食月啊。”
什么月宫里落寞的嫦娥、捣药的玉兔,蟾蜍一口就把她们统统吞下去。
夜色渐浓。
我们走到一条人烟稀少的巷子时,忽然觉察到有人在跟踪我们。
我心中七上八下的,但不能表现出来,我可是将军之女,我可是自幼习武之人……漫云也感到异样,她低声道:“小姐快跑。”
伸手猛然把我推到另一条小巷中。
我转身就看到漫云和一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黑衣人手中的利剑闪烁着森然的白光。
我担心漫云,她没有武器傍身,赤手空拳,根本不足以跟黑衣人的长剑对抗。
我不能抛下漫云独自逃命。
我到此时才悔恨,从前我练武总是偷懒,冬天嫌冷,夏天嫌热的,最终连个皮毛都没有学到。
巷口不知是谁放了一块石头,我走过去抱起石头,悄悄绕到黑衣人背后,打算给他致命一击。
谁知他突然朝我发难,他打倒了漫云,利刃朝我刺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眼看石头伤不到他,而他的长剑就要结束我的性命之时,一道白光闪过,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我感到面上一热,手中的石头应声落地,我用衣袖一抹额头,原来是血,黑衣人的血。
我跑过去扶起漫云,幸好漫云没有大碍,就是胳膊脱臼了。
确定漫云无碍后,我才去看出手相助的人,月色下,男人昂首而立,丝毫没有杀人后的紧张感。
我直觉他的来历不简单,但我还是真心向他道谢,若不是他,我就做了那刀下亡魂了。
“多谢公子今夜出手相助,公子大恩容意澜铭记在心。”
“若公子有所求,我必定倾尽全力。”
他默然,似乎真的在思考所求之事,良久方道:“那就劳烦容姑娘记下,等我需要再来向你讨。”
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深处。
我和漫云相互搀扶着回到王府。
房中有几个婢女在翻找着什么,我愣怔地看着殿中的一片狼藉,震惊的眼神停留在赵念之脸上。
赵念之见着我,朗声问道:“前几日我带回一块玉佩,你可曾见过。”
我不假思索地问:“雕刻的是美人飞天的动作?”
他长舒一口气,眉头也舒展开来,“对,你看到放哪儿了吗?
这几日事太多,我给忙忘了。”
我的心一沉,错过他,走到我的梳妆台旁,从里面拿出一个檀木匣子递给他。
他打开匣子确认后,眼睛一亮,“就是这个,多谢你帮我收好。”
赵念之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徒留我在原地生气。
我自以为是这些日子我的主动小有成效,他开始留意到我了,特意放在我枕边的玉佩,是他送我的生辰礼物。
如今看来,是我想多了,玉不过是他随手放的。
赵念之三天没有现身,我就闷闷不乐三天。
漫云说要我出去走走,这样心情会好点,不然身在王府就总会想起赵念之令我不快的事情。
我觉得漫云说得有理,所以我们去了倚月楼,京城最大的酒楼。
等我们吃饱喝足离开时,路过隔壁雅间的窗户,听见有熟悉的人声在交谈。
我和漫云立在窗口偷听,熟悉的人声来自赵念之。
女子声音是陌生的,但柔美婉转,宛若流淌在山间的泉水。
忽然听见赵念之警觉地问,“谁在那儿?”
立刻从窗中跳出一个黑衣男子,是赵念之的侍从石青。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的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倒在地上,幸好漫云扶住我。
石青见是我,请我饶恕他。
我知道这是他的本能——以最快的速度抓到疑犯,摇头示意他不必放在心上。
“殿下,是王妃。”
石青恭敬朝屋里道。
“请她进来。”
我极不情愿地走进去。
我已经猜到他和谁在此处,除了方叶如——他念念不忘的心上人,还能有谁。
他们两人对坐圆桌前,桌上摆着各色珍馐。
“成婚半年,才知道王妃还有偷听的爱好?”
赵念之话中的揶揄我是傻子才会听不出。
我立即红了眼睛,偏着头不去看他,“殿下何必说得这般难听。”
“妾是觉得女声婉转,清越动人,才不舍离去。”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是被方叶如的声音吸引的。
尽管我的解释是长他人志气。
方叶如笑意盈盈,她起身让道:“叶如见过齐王妃,齐王妃可用过午饭,若不嫌弃……”我转向方叶如,她确实如京城人口中一样清丽可人、顾盼生辉、我见犹怜。
我捏紧手中帕子,偷偷看向赵念之。
赵念之始终没看我,他正耐心地挑着碗中的鱼刺,细若发丝的刺被他一根根挑出,然后将挑好的鱼肉放到对面。
极其自然,仿佛方叶如就该受到他的呵护、重视,我握紧了拳头,赵念之何时对我这么照顾过。
想到适才我和漫云吃的那条鱼,我万分小心,还是被鱼刺扎到。
我强忍着眼泪拒绝,“方姑娘,不打扰你和齐王殿下用餐,告辞。”
人家浓情蜜意的,我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转身时余光瞥到她腰间系着的一枚玉佩,羊脂玉光泽温润,跟赵念之美人飞天玉佩同种质地。
方叶如的这枚纹饰是一只捣药的玉兔,毛发细腻、生动传神。
我被匪徒挟持到山上的一座破庙。
他恶狠狠地用刀子在我身上比比划划,“赵念之对我们赶尽杀绝,我弟弟就死在他的利刃下。”
我小心翼翼地提醒他:“这位壮士,冤有头,债有主,赵念之才是你该寻仇的对象。”
“不如我们合作,手刃仇人可比杀我一个弱女子来得解恨。”
男子忽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月色里,赵念之朝我走过来,似笑非笑:“容意澜,你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我和漫云在院里侍弄我的花花草草的时候,赵念之回来了。
我抬头望望天,日头才偏西。
我看着盆中盛放的花,随手掐下一朵粉色的牡丹簪在鬓边,快步走过去问他,“殿下今日怎回来如此早?”
赵念之闻言,边走边侧过头看我,他的视线恰好落在鬓边的花上。
我故作娇羞地回望他。
他嘴角微微抖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朝我颔首就径直往书房走去。
赵念之还真是惜字如金。
我自讨没趣,没力气再跟上他的脚步。
我失落地把头上的牡丹花摘下来扔到地上。
身旁的漫云捡起来,吹落花上面的土,“小姐何必呢……花有什么错。”
我委屈地看着她说:“难道花比我还重要吗?”
被赵念之无视的是我,可漫云都不安慰我。
漫云见我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叹气安慰道:“小姐,您是不是忘记夫人的话了?”
我没理睬漫云,想着自己刚才的反应,捧着脸自言自语:“也可能他不喜欢扭捏做作的女子。”
漫云复又提醒我:“夫人不是叮嘱过小姐,切莫因男子的举止影响自己的心情。”
我红了脸,暗想自己近些日子确实太容易被赵念之牵动情绪,我咳了两声打算敷衍过去。
我和赵念之大婚前,就听京城中人传,大名鼎鼎的齐王殿下有个念念不忘的心上人。
此人名唤方叶如,是宰相之女,知书达礼、善解人意、有倾城之貌。
她和赵念之是青梅竹马,原本是齐王妃之位她唾手可得。
谁知方家胆敢谋反,一夕之间,男子砍头,女子流放,方叶如齐王妃的位子自然落空。
方家落败后,唯独方叶如安然无恙、独善其身。
她还在朝云巷置了一处宅子,可想而知这都是谁的手笔。
这些传言一度让我对赵念之心灰意冷,我想要的是一心只有我的男子。
我爹是武将,镇守随州,我自幼便在随州长大,直到十六岁,我爹调任左骁卫大将军,我才踏上了京城的土地。
那年皇后的千秋节,在春华殿举办的宴会上,我见到了十八岁的赵念之。
他身着绛红色衣袍,丰神俊朗、身姿伟岸、风度翩翩,入席时他不经意瞥了我一眼。
只那一眼,我便知道我动了心。
婚后,赵念之对我总是冷漠又疏离的,我自欺欺人,认为是他性子沉静、稳重的人。
直到我见他携一个女子泛舟湖上,他眉眼温柔,笑得宠溺,低头同女子说着什么,两人情深意浓的氛围,简直羡煞旁人。
女子就是方叶如,原来他仍旧爱着她,就算她是罪臣之女。
我心有不甘地和娘说,“我想他心里有我的一席之地。”
娘告诉我:“经常陪在他身边,再表现出一副情真意切、柔顺可人的样子。”
“久而久之,男人的心中就会有你。”
我如获至宝,想必这是娘亲的经验之谈,因为爹对娘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和颜悦色的。
于是,他写字时,我替他研磨,手酸也乐在其中。
他读书时,我替他烹茶,枯燥无味也不计较。
他爱吃倚月楼的桃花糕,我就一次次的尝试着亲手做,只为日后他再吃桃花糕时,能想起我。
可这法子似乎对赵念之不起作用,无论我表现的多么在乎他,他待我总是淡淡的。
没等我伤心难过完,就看见翡翠匆匆忙忙走过来,请我回房一趟。
出人意料的,赵念之站在庭中等我,他见我一身狼狈,眉头紧皱。
“怎么月上中天了才回?”
我不想回答他,只让朝我走过来的小翠快去请大夫,漫云的胳膊还疼着呢。
小翠接过漫云离开了。
我走到梧桐树下的石桌,桌上有茶具,腿一软便坐在石墩上,自己倒杯水喝起来。
平日里我对他的去向都不横加干涉,今日我不过是回来晚些,哪里值得他小题大做。
他见我无视他,似乎有些恼了,声音大了许多,“王妃真是好大的胆子,不知道京城最近有逆党活动,还敢晚归。”
我胆战心惊,拿杯子的手不自觉颤抖。
逆党?
若真是遇到逆党,我应该也是他们杀之后快的目标之一。
逆党是两年前赵念之奉命清剿的,听说主谋许文柏仍旧逍遥法外。
我忍着眼泪看向赵念之:“你若真的担心我就不会一味的责问我,而是派人出去寻我。”
这一刻我再也顾不得我之前的那些伪装。
赵念之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臂上,柔声问:“你受伤了?”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右手衣袖上的血迹,冷漠道:“不是我的血。”
他猛地抓住我的左手手腕,我本能的反抗,反抗失败。
赵念之揭开被血浸透的衣袖,露出小臂内侧一道颇为狰狞的伤口。
应该是石头脱手时划伤的,伤口还在流血,但我一直没有感到疼痛,也许是死里逃生的紧张的情绪压制了痛感。
赵念之冷静吩咐:“去把我书房里的止血药粉拿来。”
身旁的石青道声“是”转身去了。
赵念之瞪着眼睛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与我对视时,有那么一瞬,我产生了他心疼我的错觉。
对,这一定是我的错觉,赵念之中午还和方叶如情意绵绵呢,哪里有功夫来敷衍我。
我就云淡风轻的把遇刺的整个过程同他讲了一遍。
他一言不发的听完后,低声问我:“疼吗?”
我摇摇头,真的不疼,我只是感到疲惫。
屋里,赵念之用清水仔细冲洗着我手臂处的伤口,朦胧的烛光温柔了他的眉眼,我出神地看着他。
此时此刻的赵念之是我未曾见过的。
包扎好伤口,他忽然温声说:“我派去的人没有寻到你,害你受伤,对不起。”
我没想到赵念之会派人寻我,更没想到他会向我道歉,且态度诚恳。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顺着他的话说:“殿下,今日我也有错。”
错在哪儿先不提,娘也说过,要知进退。
京中逆党的活动越发猖獗,但朝廷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赵念之唯恐遭到逆党的报复,近日来护卫一圈又一圈的把王府围得水泄不通的,日夜都有护卫巡逻。
赵念之甚至禁止我外出,说辞是谨防刺杀事件的再次发生。
我料定他此举是有几分关心我的成分在的,因此对他的安排欣然接受。
我和漫云整日无所事事。
一场大雨过后,我和漫云在廊下透气,忽然看见王府总管宁远领着方叶如进了我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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