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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

哥布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马桶里的血红色,我其实并没有太意外。医生早就跟我说过,癌症晚期,癌细胞很容易扩散。前几天我一直觉得腹部隐隐作痛,但是忙着给容叔叔和容云衍父子两个人调解关系,我也没怎么在意。我想着,估计就是吃坏了肚子,过几天就好了。可是今天开始,腹部的痛觉已经没办法让我再自欺欺人了。我按下按钮,看着那些血红色的液体被抽走,心里其实更多的是怅然。医生都说了啊,我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这很正常。手机嗡嗡响了两声。我拿起来看,又是容云衍发的。大呆瓜:我泡好了蜂蜜水放在冰箱里,保温瓶里也有热水,你兑一下就能喝。,大呆瓜:不要直接喝冷的。我捏着手机,沉思了很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得想办法,尽快了结这一切,离开容家。只是,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更糟糕。第二天...

主角:容云衍沈棠   更新:2024-12-09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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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马桶里的血红色,我其实并没有太意外。医生早就跟我说过,癌症晚期,癌细胞很容易扩散。前几天我一直觉得腹部隐隐作痛,但是忙着给容叔叔和容云衍父子两个人调解关系,我也没怎么在意。我想着,估计就是吃坏了肚子,过几天就好了。可是今天开始,腹部的痛觉已经没办法让我再自欺欺人了。我按下按钮,看着那些血红色的液体被抽走,心里其实更多的是怅然。医生都说了啊,我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这很正常。手机嗡嗡响了两声。我拿起来看,又是容云衍发的。大呆瓜:我泡好了蜂蜜水放在冰箱里,保温瓶里也有热水,你兑一下就能喝。,大呆瓜:不要直接喝冷的。我捏着手机,沉思了很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得想办法,尽快了结这一切,离开容家。只是,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更糟糕。第二天...

《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精彩片段


看着马桶里的血红色,我其实并没有太意外。

医生早就跟我说过,癌症晚期,癌细胞很容易扩散。

前几天我一直觉得腹部隐隐作痛,但是忙着给容叔叔和容云衍父子两个人调解关系,我也没怎么在意。

我想着,估计就是吃坏了肚子,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今天开始,腹部的痛觉已经没办法让我再自欺欺人了。

我按下按钮,看着那些血红色的液体被抽走,心里其实更多的是怅然。

医生都说了啊,我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

这很正常。

手机嗡嗡响了两声。

我拿起来看,又是容云衍发的。

大呆瓜:我泡好了蜂蜜水放在冰箱里,保温瓶里也有热水,你兑一下就能喝。,

大呆瓜:不要直接喝冷的。

我捏着手机,沉思了很久——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得想办法,尽快了结这一切,离开容家。

只是,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更糟糕。

第二天早上,苏冉冉来了。

还带来了一些礼物。

“容叔叔,这些都是我们家那边的特产,不值什么钱,但是花胶炖汤补身体很好的,我爸妈听说您前阵子身体不是很舒服,昨天晚上特地从老家送过来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

容父即便再不满意苏冉冉,但事实上,苏冉冉确实没有做错什么事。

他是的爱憎分明的人,对苏冉冉只是礼貌又疏离而已,并不会把怒火发到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

容母抱着糖糖打圆场:“苏小姐,替我们谢谢你爸妈,费心了。”

苏冉冉连忙说:“阿姨您太客气了,毕竟叔叔上次进医院说白了也是因为我,我很过意不去的。”

容母的脸色一僵。

连带着一直默默吃饭不说话的容云衍也是微微一顿。

我暗暗有些着急。

苏冉冉这个姑娘单纯地有些过了头,这虽然是事实,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气氛好好的, 又旧事重提干嘛呀,没得一会儿容家父子俩又得吵起来。

果然,我偷看了一眼容叔叔的,他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筷子都放下了。

瞪了一眼容云衍,马上就要开口说话。

我连忙笑着凑了过去:“容叔叔,听说这个花胶是大补,以前都是女孩子生了孩子坐月子的时候才能吃到呢,这可是好东西。”

容父的注意力被我吸引了过来,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你别插科打诨。”

“我没有啊,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这东西虽然叫花胶,但是跟花没什么关系,是鱼身上的,你要是不趁热喝,一会儿凉了就腥了!”

“你当我不明白?你就是想赌我的嘴。”

我嘿嘿一笑,半是撒娇半是絮叨:“说起坐月子,容叔叔,您想要孙子还是孙女呀?”

容叔叔胡子一抖:“咱们家又不重男轻女,孙子孙女都是家里的宝贝,再说了,我这辈子……不一定能抱上孙子孙女了。”

“谁说的?”我立刻否认:“对了,我听说东郊的观音娘娘庙求子特别灵,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全家一起去祭拜一下呗?”

容叔叔这才掀了掀眼皮:“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之前在静安寺,他们得知了我跟容云衍没有夫妻缘分这个噩耗。

容母很是难过。

容父因为知道了我的病情,他的难过埋得更深。

对于下一次还要去寺庙祭拜,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抗拒。

容父岔开话题:“对了,我还没忘了问你,上次送我去医院的那个小姚,他情况怎么样了?”


“……那估计是班主任刘老师,上周我去问她物理题了,沾上了吧。”

我努努嘴:“那刘老师还挺厉害,隔着一层衣服,把头发掉到你最里面的口袋里了。”

容云衍恼羞成怒:“那就是我妈的。”

“阿姨是卷发哦,你那个是直发。”

“那就是家里的吴妈。”

“……吴妈染棕色头发了,你那根是黑色的诶。”

容云衍被堵的脸色绯红,瞪着眼睛看我。

我在脑海里把跟他有交集的女生都搜刮了一遍:“反正你肯定有喜欢的人。是五班的顾婷婷?还是七班的王慧?难道是二班的孟小琳?诶呀你告诉我嘛,我帮你追!”

我当时是真心想帮他的。

他藏着那缕头发,每天都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谁都不让碰。

但是迟迟没见到他带我去认大嫂,我真替他急啊!

没想到容云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你怎么就不猜猜,这头发是你的?”

我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想通了:“……所以你真没早恋啊?”

我有点失望。

到手的大嫂飞了。

我还想以后有了大嫂,能教教我化妆呢。

容云衍又好气又好笑,刮了刮我的鼻子:“恋是真的恋了,早也挺早的,但你没猜对人。”

我那个急啊,每天都要逼问他未来大嫂到底是谁,情书也不收了,男生跟我搭话我也没工夫理,天天缠着他问。

容云衍那段日子心情莫名好了很多,天天过的优哉游哉的,我要是问的紧了,他就是一句:等我考上首都大学就告诉我。

我可努力了,高考的时候也发挥的很好,如愿以偿的考上了首都大学。

谢师宴的那一天,我喝了点酒,晕晕乎乎的。

容云衍背着我,慢悠悠地沿着小河往家走。

我趴在他背上,吓唬他:“云衍哥哥,你再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到处去说,你暗恋我,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觊觎自己妹妹的变态。”

容云衍却很高兴:“那你去说啊。”

“你别以为我不敢。”

容云衍故意激我:“我真觉得你不敢。”

我这个人,你敢用激将法,我就敢应激,当即开始上头:“你放我下来,我现在就说!”

谢师宴结束,小路旁来来往往的都是同学和老师。

听见我嚷嚷,有人停下来问:“云衍,你妹妹要说什么?”

我直接从容云衍背上滑下来,大声威胁他:“这里都是熟人,我可真说了啊!”

“你说呗。”

我酒意上涌,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大喊道:“大家都听着啊,容云衍他不是人,竟然暗恋自己的妹妹!!!”

我也没想到,我嗓门那么大,一条小路上的人纷纷停住,回头看我们。

容云衍还在激我:“声音太小,听不见。”

我更气了,用尽所有力气大喊:“容云衍他喜欢我!他、喜、欢、我——”

我把调子拖得老长,试图报复他对我的隐瞒。

然后,我的嘴就被堵住了。

最后一个“我”字,拖了好长好长的音调,最后却戛然而止。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这个吻开始变得有些深入,我吓得一激灵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了他。

我又惊又怒:“你干什么?!”

容云衍只是笑:“傻子。”

那天晚上,我们没回家。

他带我去了山顶上看月亮。

月亮很大,很皎洁。

在月光下,他郑重地拿出了那根一直被他贴身藏在心口位置的头发,然后跟我表了白。

他说:“棠棠,做我女朋友吧,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用我的生命保证。”

容云衍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

何田田给我打了个电话:“棠棠,出来玩啊。”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挂着的吊瓶,轻笑了一下:“好啊,你们在哪,我过去。”

何田田报上了一个桌游吧的名字。

我跟护士说了,然后打了个车过去。

何田田早就到了,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一个林悠,一个许茹楠,之前上学的时候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是这五年来我因为容云衍的事情焦头烂额,联系也少了。

何田田一把搂住我,啧啧地不满了两声:“自从上次同学聚会,这才几天没见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老实交代,是不是吃减肥药了?”

林悠立刻沉了脸:“那些药可不能乱吃啊,对身体伤害很大的。”

何田田哈哈笑,对我说:“你不知道吧?林悠考上博了,医学博士!我们几个当中学历最高的一个!以后我出去也可以吹牛逼了!我闺蜜可是博士!”

我吐了吐舌头:“行,我这个普本给你丢脸了。”

“胡说八道,你就是幼儿园毕业姐姐也爱你!”

何田田说着,在我的脸上吧唧就是一口。

我佯装嫌恶地用手背抹了抹:“我出门刚涂的精华,两万多一瓶呢,全被你亲走了,我不管啊,你得赔我。”

“出息!”何田田捧着我的脸又是吧唧吧唧好几口,亲出了啄木鸟的气势:“反正都要赔钱,那我不得多亲几口?”

闺蜜这么多年,到了现在,我哪能不明白何田田她们几个今天叫我出来的意思?

我跟容云衍彻底分道扬镳的事情,上次在同学会上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这几个好闺蜜基本上都是看着我跟他一路过来的,知道我心里不好受,特地组了个局陪我玩。

不过她们不愿意揭我伤疤,所以一个字都没提,只说是林悠这个医学生大忙人好不容易有个假期,所以大家约着一起出来玩。

她们不提,我也不想戳破。

我一屁股在许茹楠身边坐下,兴致勃勃地问道:“说吧,今天玩什么?”

许茹楠说:“我们打台球去吧?”

我的台球打的很好。

容云衍手把手教的。

其实台球和篮球他都打的很好,只是因为有一次他篮球赛,我为了给他喊加油,本来就已经不堪重负的嗓子再一次受到重创,直接失声了。

当时医生说,我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说话了。

容云衍急坏了,单膝跪在我面前。

我以为他会说类似于“你就算不会说话我也爱你”或者是“我会陪你一生一世”这种承诺。

但他没有。

他只是握着我的手,什么话都没说。

但之后的几天,我发现他的手机收藏夹里几乎全都是手语教学视频。

被我发现了,他就柔柔地抱着我,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你要是真的不能说话了,我就陪你一起当一个哑巴。”

我哭死了,一边哭一把打他。

谁要他陪我当哑巴啊!

我这么好听的声音上天才不舍得夺走呢!

好在,现代医学真的很给力,半个月后我就痊愈了。

但是这一次的经历确实给我们两个都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容云衍再也不去打篮球了,他改为带着我一起去打台球。

“台球安静,你坐着看我大杀四方就行。”

大概球类运动真的都有相通之处,容云衍的台球打得真的很好。

尤其是斯诺克。

力度和角度的掌握炉火纯青。


但是周围所有人都这样说,事情多半都是真的,由不得他不信。

容云衍从来都是个丁是丁卯是卯的人。

他之前误解我,所以厌烦我。

现在知道了真相,所以为自己的错误道歉。

这才是我认识的他。

正直,善良,敢作敢当。

但也仅此而已了。

事已至此,什么都改变不了。

容云衍问我:“我们上次来静安寺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烧香拜佛呗。”

“你有跟菩萨许愿吗?”

“当然有了,不然来这里干什么。”

“许的什么愿?”

我故作神秘:“愿望说出来可就不灵了,我可不能告诉你。”

“那你知道,我当时许了什么愿吗?”

“你的愿望我怎么知道。”

容云衍说:“我总觉得,我之前许的愿望跟你有关。”

我抿着唇,没说话。

“静安寺是求姻缘的,我的愿望……是和你永远在一起,是吗?”

“……”

“我食言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时候我们都太小了,当不得真。”

“沈棠,现在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容云衍说:“我想尽我所能,补偿你。”

我想要的?

我只想要,我们回到从前,回到那个无忧无虑,互相珍惜的日子。

我继续张牙舞爪,你继续看着我笑。

可是,这可能吗?

“我想去欧洲看中世纪古堡,然后在广场的喷水池旁边支个小摊,画夕阳,画鸽子,画伦敦桥,哈哈,”我笑着对他说:“你就别想这么多啦,你好好孝敬父母,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临走的时候,老和尚送我们到静安寺门口。

我走在最后面。

老和尚轻声问我:“他的愿望簿,你都看到了吗?”

我点点头。

“我还以为你看过之后,会大哭一场。”

我扯了扯唇角:“哭什么,吵了菩萨清净。”

“小姑娘,其实你可以把那个愿望簿拿给他看,他肯定认得自己的字,说不定他可以想起来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吐出来。

“但凡我没生病,说什么我都要豁出去争一争的,他是我的,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把他拱手让人,别说是个普通小女孩了,就算是九天仙女来了,我也得争。”

可我现在不争了。

失去挚爱的痛苦我亲自尝过,所以我想他再去经历一遍,我舍不得。

老和尚脸上挂着悲悯的笑意:“有缘之人,自会相逢。”

“你是说他和那个女孩吗?”

“我说世间众人。”

我不禁扶额:“大师,你比五年前更高深了诶。”

老和尚捋着胡须哈哈大笑:“小姑娘,你倒是没怎么变,还是那么调皮捣蛋。”

“沈棠——”

容云衍在叫我了。

寺庙的山门是好长好长的台阶。

我站在最高处,最下方站着的,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我看着他,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少年。

那时候,我飞奔下去,他会微微蹲下,张开双臂等我投入他的怀抱,然后被我撞得后退好几步才站稳。

他还会抱着我紧一紧,故意逗我:“又沉了啊。”

我就笑嘻嘻地挣脱他的怀抱,催促他转身,然后跳到他背上去。

“嫌沉你就别背我了呗。”

容云衍无奈地叹口气,把我往他背上掂一掂,任劳任怨地背着我慢慢地沿着林荫路往家走:“你别乱动了姑奶奶,小心摔了。”

老和尚在我耳边说:“去吧,他在等你。”

“嗯。”

我没有再横冲直撞,而是平稳地走了下去。

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容云衍问我:“老师傅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

“他说什么?”

我嘻嘻笑:“他说我以后会遇到一个更帅更爱我的男人。”


店员说的没错,这个厚重的齐刘海发型确实不太适合我。

我的脸小,加上得了病,显得更加瘦削,这么大一个齐刘海扣下来,压根不像假发,反而更像是个黑色的头盔。

店员还在努力笑着,夸我:“人长得好看,戴什么假发都好看。”

我也笑。

现在大环境不好,生意不好做,这顶假发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如果我反悔不要了,她们损失很大。

我爽快的付了钱,然后顶着这个根本不适合我的假发回了家。

容母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第一个看到我的新造型,惊讶地嘴巴长得老大:“棠棠,你换发型了?”

我笑着点头:“是啊,换个发型换个心情。”

这时,容父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脸上还戴着老花镜,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宽慰我说:“挺好看的,换换心情也好。”

容母也附和着点头:“好看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的熟悉感,但在我面前,一个字都没说。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们都看出来了,这就是苏冉冉的发型啊。

我在卧室里呆了一下午,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我跟容云衍以前的照片。

在海边,烈日炎炎,我没心没肺地对着镜头吐舌头搞怪,他含着笑看我,顺便用自己的身体帮我挡住热辣辣的阳光。

在山巅,我双手聚拢放在嘴边,满山谷都回荡着我的声音:“容云衍是个大笨蛋——”

他也学着我的样子,对山谷里喊着:“对,我就是那个大笨蛋——”

最后,我们两个没心没肺地笑成一团。

在沙丘,我换上了一套胡人女孩的衣服,风把我身上的纱全都吹了起来,我像是一只振翅而飞的蝴蝶。

容云衍帮我拍完照,立刻用他的外套把我裹的严严实实,眉毛眼睛都皱在了一起:“古代胡人女孩都穿这么暴露的吗?他们的男朋友也同意?”

我笑他傻,古代哪有男朋友这个词啊。

他把我按在沙滩上亲,最后我们两个满嘴都是沙子,呸呸呸了好久都吐不干净。

黄昏的时候,吴妈来叫我下楼吃饭。

我把照片都整理好,锁进了最角落的抽屉里。

他说过,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些照片了。

下了楼,我惊讶地发现,容云衍竟然在。

只是一脸阴沉,心情很不好。

他抬头,也看到了我,打量了一下我的发型,突然嘲讽地笑了一声:“这是你想出来的新花样?”

他的意思是,我故意弄了个苏冉冉同款发型,让容父容母同情我,所以把他叫了回来。

归根结底,是我用了苦肉计。

容母说:“吴妈今天做了你以前最爱吃的蒸桂鱼,是我打电话让你回家吃饭的,跟棠棠没关系。”

“妈,我已经不吃桂鱼了。”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

“我跟冉冉养过一条小桂鱼,但最后还是没养活,它死了,我跟冉冉以后都不会再吃桂鱼了。”

哦,是了,苏冉冉她爸是个渔民。

那条桂鱼,是属于他们的回忆。

容父脸色也不好看:“一条鱼而已,桂鱼本身就是吃的。”

容云衍摇头:“那不一样。”

啪地一声,容父把筷子拍在桌面上:“有什么不一样?吴妈看着你长大的,今天特地去挑的鱼,一家人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吃顿饭,你不吃也得吃。”

吴妈也劝:“少爷,自从你回来之后,就经常不着家,老爷和太太都很想你,少奶奶也……你就陪他们一起吃一点吧,意思意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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