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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姬传宁王王姬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话让我和楚松远都臊了个大红脸,赶紧站好。“倒是有些姿色,”楚松宁看清了我的脸,眼神一下变得贪婪了,“要不三弟把她让给哥哥我吧,我拿三个美女跟你换,不,五个!”“还请皇兄恕臣弟不能答应,”楚松远不卑不亢道,“这位南安王姬是父皇生前所赐,臣弟甚是喜欢。”“行吧,那我也不夺人所爱了,”楚松宁又拿起画纸细看,“从前父皇就说过咱们兄弟里就你最擅丹青,还夸你画的山水最好,怎么今日改画人物了?”楚松远不答,只用爱慕的眼神看我。“哈哈哈看来是为兄今日来的不是时候,搅了才子佳人的雅兴,”楚松宁一脸“我懂”的暧昧,“但须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往后日子长着呢,你们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我很有眼色地行礼退出书房,前脚刚走,后脚就听楚松宁主动...

主角:宁王王姬   更新:2024-12-10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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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王王姬的女频言情小说《王姬传宁王王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让我和楚松远都臊了个大红脸,赶紧站好。“倒是有些姿色,”楚松宁看清了我的脸,眼神一下变得贪婪了,“要不三弟把她让给哥哥我吧,我拿三个美女跟你换,不,五个!”“还请皇兄恕臣弟不能答应,”楚松远不卑不亢道,“这位南安王姬是父皇生前所赐,臣弟甚是喜欢。”“行吧,那我也不夺人所爱了,”楚松宁又拿起画纸细看,“从前父皇就说过咱们兄弟里就你最擅丹青,还夸你画的山水最好,怎么今日改画人物了?”楚松远不答,只用爱慕的眼神看我。“哈哈哈看来是为兄今日来的不是时候,搅了才子佳人的雅兴,”楚松宁一脸“我懂”的暧昧,“但须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往后日子长着呢,你们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我很有眼色地行礼退出书房,前脚刚走,后脚就听楚松宁主动...

《王姬传宁王王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话让我和楚松远都臊了个大红脸,赶紧站好。

“倒是有些姿色,”楚松宁看清了我的脸,眼神一下变得贪婪了,“要不三弟把她让给哥哥我吧,我拿三个美女跟你换,不,五个!”

“还请皇兄恕臣弟不能答应,”楚松远不卑不亢道,“这位南安王姬是父皇生前所赐,臣弟甚是喜欢。”

“行吧,那我也不夺人所爱了,”楚松宁又拿起画纸细看,“从前父皇就说过咱们兄弟里就你最擅丹青,还夸你画的山水最好,怎么今日改画人物了?”

楚松远不答,只用爱慕的眼神看我。

“哈哈哈看来是为兄今日来的不是时候,搅了才子佳人的雅兴,”楚松宁一脸“我懂”的暧昧,“但须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往后日子长着呢,你们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我很有眼色地行礼退出书房,前脚刚走,后脚就听楚松宁主动提起了政事,楚松远一味推脱说不知。

“旁的就罢了,三弟你的婚事确实不能再拖了,刚才那个父皇赏赐给你的女子瞧着还不错,容貌身段年纪都与你相配,人也会看眼色懂进退,就是身份差了些,虽有王姬的名头,但南安国小力微,难以为正妃。”

“这样吧,”楚松宁又道,“等为兄登基后的第一回选秀给你留心挑个家世更好的女子做你正妻,至于那个王姬,就抬举她当侧妃,也不算辱没了南安王室,你意下如何?”

我听到这里气得牙痒痒,原来在别人眼里,南安国主的女儿做侧妃都是高攀!

楚松远却道:“谢皇兄美意,臣弟觉得王姬很好,有她相伴余生足矣。”

“罢了,你的婚事自有端太妃着急,”楚松宁摇头道,“你既然觉得南安王姬好,就别让她一直无名无份地待在王府,早些过个明路才是!”

他措词亲切又谨慎,乍一听就想是个真为弟弟考虑的好兄长,要急着成全楚松远和我。

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楚松宁哪里是想成人之美,他分明是怕楚松远娶了母族势力显赫的女子后再同他争皇位,倒显得我出身的南安小国不足为虑。

“是松远不好,让皇兄和母妃操心了,只是母妃一向身子不好,在父皇驾崩后更不愿见人,”楚松远的回答还是那么冷静自持,“待皇兄登得大宝后,臣弟必然第一个入宫朝贺,等母妃大安了,再携王姬拜见太妃。”

楚松宁如愿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不再久留,当下就提了告辞。

我隐在暗处,看见楚松远出来送客,那样高挑玉洁的人却要在此时弯下腰,敬声说:“恭送皇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怎么会这样呢,心性如松柏的他不应该向一个眼里只有美女和权势的人卑躬屈膝。

楚松宁离开王府后,宁王同南安王姬两情相悦的事就被人有意传开了,在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避开了长嫡之争后楚松远也不再忌讳见客和出门了,日日带我同进同出,世人见了谁不夸一句情深义重。




我是小国国主的女儿,明面上是藩属国送去宗主国和亲的王姬,实际上就是个随时可能陪葬的贡女。

好消息是后宫佳丽无数的老皇帝并没有选中我,所以他驾崩后我不用跟着活殉。

坏消息是老皇帝把我赏给了三皇子宁王,他登基后,我为他拼命诞下长子,却至死都未得到任何名分。

那时的我还太年轻,没有从别人的眼神中看到除礼让之外的怜悯。

毕竟我所在的藩属国再小,我也是国主唯二的女儿,除了偶尔烦恼如何跟淑嫔母女争夺父王的宠爱,再不用为这锦衣玉食的人生发愁。

所以我从来没想过,今年要送去宗主国的贡女会是我。

从大盛远道而来的使臣冷眼怒斥父王,说南安国自父王继位以来朝贡之物是一年比一年差,往年好歹还有年轻美丽的贡女可以交差,但这几年的贡女身份越来越低微,竟然还拿平民女子充数。

“可是南安太小了,贫瘠之地举全国之力,掏空国库搜刮民脂民膏恐怕也无法让大盛满意。”

“皇帝不喜欢没有见识不懂规矩的女人,早年送去南安贵族之女陆续失宠,近年的贡女都不得宠,无法为南安美言。”

但所有人都知道贡女的下场,左不过都是一个死字,又有谁家愿意骨肉分离送女儿去死呢,南安能从民间搜罗出那些美女年年进贡已经很不容易了。

使臣冷笑道:“大盛的公主不知比你们南安的王姬金贵多少倍,然国家有需,历代帝王皆曾下嫁公主和亲,陛下也道区区南安小国人少物稀,故我等得陛下口谕,若能带南安王女回京,则可免去今岁其它一应贡品贡女。”

我没有看见贵为南安之主的父王跪坐于使臣下首,原本小心翼翼的表情因为这一句话而险些土崩瓦解。

我只知道,自今年使臣抵达南安王宫后,父王这几日的脸色都很难看。

王妃深夜突然召我和明柔两位王女过去,下个月初使臣就要返回大盛了,依惯例各属国都会举办隆重的宴会送别,南安王室也没多少人,我等自然该出席充下场面。

我原本以为王妃应该只是想提醒我们在使臣面前不要失了礼数给南安丢脸,故而并没有太当回事,带着我的侍女慢悠悠走到了王妃殿外。

却见明柔早就到了,淑嫔陪在她身旁,隐约还能听见她对明柔低声说“莫怕莫怕”。

父王虽不像皇帝一样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但后宫还是有好几个的,不过只有王妃生了世子,再就是淑嫔和我娘比较得宠生了我和明柔。

王妃地位稳固向来佛系,所以我们娘儿俩同淑嫔母女没少掐,互相看不上对方的做派。

多大的人了还要亲娘陪着走夜路,我当即朝明柔投去鄙夷的目光,迈开步子抢先进殿了。

明柔不服气,要来追我,淑嫔死命拉着她,泣道:“你乖乖地听为娘的话,咱们这次不跟她争!”

王妃殿中坐在上方的还有父王,我立马收敛起来,规规矩矩地行礼请安。

明柔还是磨磨蹭蹭地进来了,淑嫔不放心想跟随她入殿,被内侍们拦住了。

父王的目光在我和明柔脸上来回扫视,又问王妃:“你觉得谁合适?”

王妃淡淡道:“您心里不是早就有了人选吗?”




见我愣住不知说什么,他的语气又软了几分:“王姬莫怕,是小王失言了,夜色渐深,王姬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点点头,脚步迟钝地往门口走去。

刚走了两步我就反应过来了,不行,我还不能走,我要成为对三皇子有用的人,方能对南安有用。

我回过头来轻声道:“若我说想,殿下可愿为了我去争上一争?”

楚松远这回看我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愕然:“王姬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当日先帝将我赐给殿下实非南安所愿,但皇命既下就不可违,天意如此,日后我自当尽心侍奉殿下,”我折返回去,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从前远在南安时就听说过几位皇子的名声,皇长子荒淫无度,嫡皇子倨傲暴虐,唯独殿下有明君之姿!”

“王姬想多了,”楚松远别过脸去,“小王非长非嫡,如何能同两位皇兄相提并论。”

“殿下过谦了,”我抬起他的手蹭了蹭自己白嫩的脸,“若殿下能上位善待南安,便是做朝天女又有何妨!”

我能感觉到他在碰到我脸的瞬间身子微微一僵,便松开了他的手,他却勾起了我的下巴。

“王姬能有这份心甚好,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和楚松远对视一眼,嫣然一笑。

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斗争越发激烈了,皇后做主将三年国丧改为以日代月,并抓到了大皇子孝期纳妾,贵妃党的人也没闲着,直接釜底抽薪给皇后母子下了毒。

好在这些都与楚松远无关,自那晚之后他除了入宫服丧就是闭门谢客,再不见外人。

先皇葬入帝陵后不久,皇长子火速继位,他登基前曾微服至宁王府,彼时刚刚出孝的楚松远正在书房同我一起作画弄笔。

“画既有了,只差题字了,”我笑着拿起蘸了墨汁的毛笔递给楚松远,“殿下请。”

楚松远则对我宠溺道:“方才你就喊累,让你躲了半天懒,说好一同作画,倒是都让我画了,你才动几笔?再不兴让我一人题字了。”

“还不是你们男人的笔重,拿久了手酸,”我故意撒娇道,“不若殿下帮我?”

“这可是你说的。”

楚松远没有接过毛笔,反而把我拥在怀里,握住我的手,一边念一边在纸上写下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笔落,我转身与他四目相对,似是情难自禁,就在两个人的脸都要贴近时,窗外响起了男人故意的咳嗽声。

楚松宁没让下人通报,也不知在窗外窥视了多久,这会儿才走了进来:“方才我在外头听见一句好诗,没打扰到两位吧?”

我羞得小脸通红,把头埋在楚松远怀里不敢见人。

“乖乖别怕,”楚松远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哄道,“来的是皇兄。”

楚松宁笑道:“三弟以前不是不近女色吗,不是做哥哥的说你,你也早就到成婚的年纪了,该懂女人的好了。”




殿外的淑嫔听见这段对话立马高声道:“不可以,身为姐姐的惠贞都没嫁人怎么能轮到明柔呢!”

父王却怒道:“把淑嫔拉出去,关在她自己的住所不许出来!”

立刻有宫人照做,淑嫔的声音渐行渐远,但还是能听见她声嘶力竭地反复重复“明柔还小”。

明柔何曾见过父王这般暴怒的模样,更何况被训斥责罚的对象还是她亲娘,当场就被吓哭了。

若是平时,我见了她们母女落魄吃瘪,定会笑出声,可眼下的氛围太过压抑,仿佛要把人压到窒息,直觉告诉我今晚要出大事。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只能继续安静地端坐着,不露出任何一丝可能会触怒父王的神情。

明柔的嗓子都要哭哑了,父王就是不肯依她的饶恕淑嫔殿前失仪。

良久,我终于听见父王再次开口。

“果然,”父王的语气是我从没听到过的冰冷漠然,“还是惠贞更合适。”

等我呆呆地从王妃殿回去时,我的生母玉嫔还在寝殿外等我。

“王妃怎么叫过去待了一整晚,马上都要天亮了,冷不冷,困不困?”

她紧紧握住我冰凉的手,眼里满是对我一个人的关切,向来以美貌得宠的她此时双眼下一片青黑,应该是等我到现在都没就寝。

我看着她,嗓子像是哑了一般吐不出半个字,但我不说另有旁人替我开口。

“恭喜玉嫔娘娘,大王姬被上殿选中,下个月将随使臣一同前往大盛。”

我娘这才发现跟我回来的还有伺候父王的内监,却不想会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噩耗。

“怎么会这样?”我娘的脸一下就白了,“我们去找你父王,让他收回王命!”

她想拽着我一起走,我却主动松开了她的手。

“没有用的,父王不会改变主意的,”我轻声道,“使臣此番一定要带走一位王姬,父王只有两个女儿,明柔比我还小……”

“可明柔也只比你小一个月啊!”

我娘已经泣不成声了,我狠心越过她入内,带着侍女们收拾东西。

她还要拉我,却被内监拦下:“使臣回去的日子已经定下,时间紧迫,王姬需要即刻搬到王妃殿里学习大盛的礼仪规矩。”

我娘眼见无法阻止我,跌坐在地上无助地流泪。

听见她的哭声,我的心里自然也不好受,但父王说了,如果我愿意去大盛,那他就会为我娘留下遗诏,让她可以一直待在王宫过吃穿不愁的生活。

按照组训,国王薨逝,除正妃外其它后宫都要离宫剃度出家,余生只能清苦修行。

后来我才知道,淑嫔早就知道这件事,她拼着自己晚年青灯古佛也要护明柔一生平安。

但眼下我别无他选,我娘身体不好,做嫔妃时还能得太医照顾,若是出宫苦修,怕是根本活不下去。

但这些话没人会告诉她,王姬“和亲”是为国求荣的大喜事,这些年的赋税压得所有百姓喘不过气,能免一年朝贡,就能让许多人家休养生息。




但真相如何,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譬如划船摘莲,因我受不住日头晒转去湖心亭小休,实则是他要避人耳目传令。

譬如游园赏花,因我腿乏走不动路转去客房歇脚,实则是他要暗中见亲信大臣。

……

但为了保险起见,混淆视听,自然不是次次都有见不得人的安排,也不乏他单纯带我外出游玩。

时间久了,人人都知宁王和我形影不离,明明那南安王姬身娇体弱,宁王还是不离不弃,足见情真。

在划了三次湖,赏了四次菊花、五次牡丹、六次月季后,我终于翻车了。

七夕节那天傍晚,楚松远突然说要带我去看花。

“天都要黑了,又是赏什么花?”

我坐在床上揉着下午装扭伤的脚踝,伤是假的,但累是实打实的。

“宣平大长公主设的晚宴,说是有几盆昙花将在今夜绽放,”楚松远抚了抚我的长发,“有几个人之前一直找不到时机见面,今晚公主府是个绝佳的机会,若是事情顺利,我带你溜出去逛灯会。”

小时候也听人说起过昙花只开一夜的奇闻,但我在南安从未见过这种花,的确稀罕。

更稀奇的是那位宣平大长公主,据说一开始被下嫁到西蛮,丈夫死后没有遵循当地的传统嫁给继子,而是联合大盛攻下了西蛮,她更是第一个回到京城安享晚年的和亲公主。

连这样有勇有谋的女中豪杰都能为楚松远所用,他如今实际掌握的势力得有多大。

公主府的晚宴撤席后,大长公主到底上了年纪精力不济,就让众宾自去花园赏玩。

我与楚松远屏退下人,找了处偏僻的地方,我吹熄了蜡烛在边上望风,楚松远也联系上了他要见的人。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出来,晚上风凉,黑灯瞎火更显阴森,我累了一整天,便找了块假山靠着,竟慢慢睡着了。

“醒醒,在这里睡也不怕得风寒,”楚松远叫醒了我,叹息道,“以后必不叫你这般受累了。”

灯笼被他重新点亮,在烛光的照映下,我居然在他好看的双眼中看到了像我娘一样的关切。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殿下的事可忙完了?”

“嗯,”他点点头,伸手扶我起身,“七夕节没有宵禁,走吧,我带你去看外头的灯会。”

我却摇头道:“殿下等等,我还没看到昙花呢,这趟岂不白来了?”

说完我就准备朝昙花处小跑而去,但我的腿本就酸疼,先前又在假山上坐麻了,刚才有楚松远扶着还好,这下没人搀着立马就摔了。

楚松远见我倒地,提着灯笼追过来道:“可绊疼了?之前怎么没见你这样冒失,好歹照着路再走。”

“不好,”我试着动了动腿脚,“这下该是真扭伤了。”

“让我看看。”

楚松远放下灯笼,为我捏了捏,道:“幸好没伤到骨头,只是脚踝肿了,很快就好了,没有大碍,倒是你这腿怎生这么细,我宁王府何曾亏待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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