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推开。
绿云跟在赵卓后面拼命的求：“陛下，娘娘当真是病了，求您开恩啊。”
“什么病了！”
“她是欺负了素素理亏，才躺在床上装病！”
“你们还敢配合她，欺君之罪，你有几个脑袋能给朕砍？！”
我全身滚烫无力，挣扎半天，也只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
我想握住赵卓的手，告诉他我没有骗人。
就像我刚进宫的第一天，他拉着我的手说：
“疏月，我要的不多，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害羞挣开，他便将我的手握得更紧，口中发誓：
“天地为鉴，若我赵卓对宋疏月有二心，便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可如今，他同样上前握住了我的手，却是一把将我从床上扯了下来。
殿门没关，冷风穿堂而过，我穿着里衣，被扔在冰凉的地上。
赵卓坐在床边，居高临下怒目看着我：
“宋疏月，从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如此歹毒？”
“明面上同意让出锦绣宫，却背着我，打伤素素，还言语嘲讽？”
“武安将军府百年名声，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女人？”
手肘磕上坚硬的地砖，我疼得眼前一黑，人倒是精神了些。
“我什么时候打过李才人？陛下不妨说得明白一点。”
赵卓冷哼一声：“素素脸上现在还有个红肿的巴掌印，你还想抵赖吗？”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有什么可抵赖的？”
“陛下若是不信，我宫内的人都在这儿……你可以……问个清楚。”
许是太过激动。
冷风一吹，我全身发抖，咳个不停，几乎喘不上气来。
绿云心疼不已，跪在地上，膝行到我身边，用手臂揽上我的后背帮我取暖。
她对着赵卓重重磕头恳求。
若春阁简陋，普通的青地砖比不得锦绣宫的白玉砖温润，绿云几下便磕得满头是血。
2.
她疼得和我一样颤抖，嘴上却坚持说：“陛下，娘娘真的没有打过李才人，奴婢们都能为娘娘作证。”
赵卓冷笑一声：“果然是这样。”
他愤怒起身，站在我面前，低头看我时，那双龙靴，几乎要踩上我伏在地上的手。
“素素说，从前在你宫中时，便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