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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大大又被撩了青儿苏黎结局+番外

作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墉城街头,雪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威尔逊蛋糕店室外的墨绿色大型遮阳伞下,一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纤手伸出,接住了一片飘飞的雪花。“这天气……”细长的手指微微一搓,那雪花便融化在了她的手指上,“说下就下。”“大小姐!大小姐!”远远地传来熟悉的声音,苏黎循声望去,看到一个飞奔而来的身影。“明月?”苏黎蹙眉。她在外面整整喝了两天的咖啡,没等到赵柏成,却没想到等来了苏府的小丫环。想起前一个晚上,风厉告诉她赵柏成还在县衙留了临时告假字条,她就已经确定这次的对手非人了。竟然能溜进被密切监视的县衙,还留了告假字条,这不是赵柏成一个大活人能使出来的神通。难不成那只魔爪,此时已经伸进了苏府?“大、大小姐,”苏府的小丫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顾不得喘两口,一...

主角:青儿苏黎   更新:2024-12-10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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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儿苏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宿主大大又被撩了青儿苏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作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墉城街头,雪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威尔逊蛋糕店室外的墨绿色大型遮阳伞下,一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纤手伸出,接住了一片飘飞的雪花。“这天气……”细长的手指微微一搓,那雪花便融化在了她的手指上,“说下就下。”“大小姐!大小姐!”远远地传来熟悉的声音,苏黎循声望去,看到一个飞奔而来的身影。“明月?”苏黎蹙眉。她在外面整整喝了两天的咖啡,没等到赵柏成,却没想到等来了苏府的小丫环。想起前一个晚上,风厉告诉她赵柏成还在县衙留了临时告假字条,她就已经确定这次的对手非人了。竟然能溜进被密切监视的县衙,还留了告假字条,这不是赵柏成一个大活人能使出来的神通。难不成那只魔爪,此时已经伸进了苏府?“大、大小姐,”苏府的小丫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顾不得喘两口,一...

《快穿:宿主大大又被撩了青儿苏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墉城街头,雪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威尔逊蛋糕店室外的墨绿色大型遮阳伞下,一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纤手伸出,接住了一片飘飞的雪花。

“这天气……”细长的手指微微一搓,那雪花便融化在了她的手指上,“说下就下。”

“大小姐!大小姐!”远远地传来熟悉的声音,苏黎循声望去,看到一个飞奔而来的身影。

“明月?”苏黎蹙眉。她在外面整整喝了两天的咖啡,没等到赵柏成,却没想到等来了苏府的小丫环。

想起前一个晚上,风厉告诉她赵柏成还在县衙留了临时告假字条,她就已经确定这次的对手非人了。竟然能溜进被密切监视的县衙,还留了告假字条,这不是赵柏成一个大活人能使出来的神通。难不成那只魔爪,此时已经伸进了苏府?

“大、大小姐,”苏府的小丫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顾不得喘两口,一找到大小姐就说重点,“少、少爷出事了!”

少爷?苏黎脑海中一下出现了个中二少年的形象,那是苏晚晚的弟弟,今年刚十五。

“走。”苏黎当即站起,伸手招来一辆黄包车,一把将丫环拎上了车,“去苏府。”

不管是不是赵柏成出的招,她都得接。

墉城首富,苏府。

犯了错的苏明诚已经被拎到了祠堂。

苏大善正咬着牙,给祖宗上了一束香:“苏氏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苏大善教子无方,养出了此等大逆不道的畜生!今日,定要请出家法,整顿家风!”

三鞠躬罢,他双手托过供奉在香案上的短乌鞭,转身就是一鞭抽了下去:“我打死你个畜生!”

苏黎跨进宗祠门槛,正是那一鞭挥下的时候。而苏明诚似乎是吓愣了,躲都没记得躲,傻傻地看着乌鞭冲着他的脑袋打下来。

沉重的乌鞭带着呼呼的风声,要是被击了个实,这苏明诚脑袋上就要多一个洞了。

情急之下,苏黎抓起门口案几上的香筒,一下就掷了过去。

香筒里的香在半空中洒了出来,像一支支又细又长的飞箭一般,劈头盖脸地朝着牌位前的两人射了过去。

苏大善下意识地胳膊一挡,手中乌鞭失了准头,擦着苏明诚的头皮而过,落在了一侧肩膀上。饶是只剩了三分力,这平日里跟个小牛犊似的苏明诚,也一下就被打趴在了地上,连声哼哼都给堵得发不出来。可见苏大善这一次真的是气得快爆了。

“哪个不长眼的……”苏大善被挡了一下后,气得破口大骂,看清捣乱之人,才发现竟然是自己一个多月前嫁出去的大女儿,“晚晚?”

一看到女儿,他就猜到是府里有人去请她来,给苏明诚求情来着了。

“谁都不要拦我!”他顿了顿,注意力又拉回到了儿子身上,举起手中的乌鞭,“今天就让我打死这个孽子!”

“爹,我来打!”他还没落鞭,就见他那乖巧女儿已经冲到了近前,抬起一脚就重重踢在了蜷在地上的苏明诚脸上,“臭男人!死男人!我让你抛弃我!”

抛,抛弃?

在场所有人可算是都听出来了,原来苏大小姐这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刚好找着这么个地儿,出气来着。

怪不得连见到只蚂蚁都会让路的大小姐,今天就跟换了个性子似的,竟会动手打人了。


“我不是……”苏明诚的反驳才出来三个字,眼前就飞来一鞋底,下一秒鼻子一阵剧痛,一股热流从鼻腔哗地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回吸,气还没进鼻管,他姐就已经跳到了他身上,劈头劈脑地十几个巴掌扇了过去。

“我让你抛弃我!让你抛弃我!”苏黎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还越骂越上劲儿,巴掌如雨点般落下。但因为还没有使足力道就挥了下去,其实落在脸上也不是很疼,就是很容易将人打懵。

然而那场面,就有些惨不忍睹了。沾了鼻血的手印子布满了苏明诚的脸,乍一看还以为是哪里惨死的尸回了魂来,在阴气十足的祠堂,尤为瘆人。

刚在房里昏倒了一次的二姨太,醒来之后就匆匆往祠堂赶,结果还没跨进门就看到儿子满脸鲜血,捂着胸口,连呼都没呼出声,又晕了过去。

被女儿抢了位置,又被迫让开了两步的苏大善,手执乌鞭,一下都没办法插进去打。等她停手,就见儿子已经满头满脸都是血,衣服上还零零散散沾了不少,整得浑身上下都在出血似的,他一下都不知道能往哪里下手了。

同样也打得一身狼狈的苏大小姐总算是停了手,向后松了松微酸的肩膀,嫌弃地在弟弟衣服上擦了擦手后,顺手一推站了起来,扭头转向苏大善,双眼一红:“爹,风厉他……他有了别的女人!呜呜呜呜……”

她抓着苏大善执鞭的胳膊,呜呜直哭得气力全无,靠着她爹胳膊上的那一点力道,才能勉强站着。苏大善的右胳膊又是短乌鞭又是女儿的,一下就塌了半边的肩,只得用不善使的左手接过短乌鞭,这才匀了重量。

“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不是挺正常,有什么好哭的?”他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劝慰起女儿来,也是粗声粗气的,“你就是在教会学校里读书读多了,才会想着什么一夫一妻。”

“呜呜呜……”可怜的苏大小姐抬起泪水涟涟的小脸,两眼红红像只小兔子似的,“但是,但是他说要跟我退婚!”

“什么?退婚?”苏大善这下稳不住了,生气得连手中的乌鞭都差点掉了,“他把苏家当成什么了!”

女儿才刚嫁过去一个月,就要被退婚,这让苏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他,他还说,那十万大洋的嫁妆,他也已经用掉了。”她抽抽噎噎地,在怒火中烧的苏大善头上,又添了一把火,“退婚只退人,呜呜,不退钱。”

“骗,骗婚!”苏大善气得两眼发黑,“他敢!”

遇上这样的大事,苏明诚做的那点破事就稳稳落到了第二位,成了关上门来处置的家里事了。

“走!找他去!”苏大善重重一搁乌鞭,拉着女儿就要出门,去找那负心女婿争论去。

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编排成了渣男典范的风厉,此刻刚接到了何副官快马加鞭送来的消息。

“什么?去了苏府?”

“是的。来找夫人的,正是苏府二少爷的贴身丫环。”何副官不愧是何副官,只一会儿就将丫环的身份都打听得一清二楚,“说是那二少爷犯了什么错,急着拉夫人回去救命。”

苏府二少爷的丫环?

风厉想到了那头颅上弥漫的妖气,眉一皱,对方已经将爪子伸进了苏府么?

“备车!”他一手抓过何副将手中的大氅,当空一展臂,大氅就稳稳落在了肩头。

他边走边飞快地系带,步履匆匆地往外,穿着军统靴的长腿动作利落地下了几级台阶,大步流星地往大门口走。

小厮正牵着何副官刚骑回来的骏马,往马棚走去,见少帅出来,忙拉着马绳恭敬地立到一旁:“少帅。”

忽然,手中一空!

他一惊,抬头,只看见少帅翻身上马的背影。

何副官刚从屋里跑出来,看到少帅飞起的大氅,只来得及朝大门喊了一声:“把门打开!”

然后,就见他家少帅骑着马,从刚刚打开的黄铜大门一跃而出,一下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风厉盯着那双皓腕看了许久,才缓缓地开口,免了她的罪:“……我知道。”

他垂眼,在脑子里将刚想好的计划又仔仔细细地过了一遍,抬眼叮嘱她,“他最恨的人是我,但他杀不了我。这两日你多往外走走。”

“就是让我作饵,对吧?”苏黎爽快点头,只要能洗刷罪名,让她做什么都可以,“没问题。”

抓不到风厉,就抓她这个少帅夫人威胁他,这个是套路,她懂。

他目光黑沉沉地盯着她,心里无端起了性子,忽然不想跟她说计划中的弯弯绕绕了。

“他最后一定会找上你。”他跳过了中间的二三四步,一句话就到了结局。

这么肯定?苏黎蹙起眉:“是么?”

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可以看出其中必有圈套。这少帅夫人平日里很少出门的,忽然就成天往外跑,还落了单,这不明晃晃地告诉人家,她就是那个饵么?

更何况,就算是抓何副官,效果都好过她这个少帅夫人。

他们这对塑料夫妻的关系如何,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随便问个少帅府的下人,都会得到“此届夫人即将卸任”这么个答案。那么,既然风厉都不管她这个夫人了,抓她还能威胁到他么?怕不是她前脚被抓,少帅府的人后脚就会大放鞭炮,庆祝少了一个碍眼的拖油瓶吧?

“我们的关系几乎每个人都看得出来。”苏黎简单得出结论,然后看向风厉,“他恐怕不会那么容易上当。”

就算她之前临时掉头帮了风厉,但也只是屈从武力,并不是那种你侬我侬的状态。赵柏成当时就在现场,不会看不出来。

“不会的,”他犹豫了下,还是将设局的原因说了出来,“我会让他认为,你是我……”

话到嘴边,他忽然就停住了,垂下眼,脸皮上泛起了一丝丝可疑的红。

苏黎狐疑地向他看去,只见那浓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神色,那形状优美的丹凤眼,微不可见地颤了颤:“……最爱的女人。”

闻言,原本好好搭在桌上的纤手,忽然抖了那么一下。

顿了顿,苏黎若无其事地把手拢回了袖子里:“他不会信的。”

风厉有些不高兴,抿了抿薄唇:“他会的。”

很快,苏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墉城刚开业的洋装店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民众,没胆对着门口的两排笔挺士兵指指点点,于是改为谈论洋装店。

“这是做什么啊?大白天的,怎么窗帘都拉起来了?”

“八成是那个洋老板犯事儿了!”墉城百姓对那些洋人,总是抱着排斥态度。

“哎,我看到啊,里面还有个女的!”有人到得早,看到关门前,那一闪而过的粉色锦缎披风。

店内。

“要什么,自己挑。”风少帅向后一掀大氅,四平八稳地坐了下来,双腿交叠,接过何副官递上来的茶水,低头抿了一口。

“定,定做吗?”洋服店老板是个金头发的洋人,紧张地将手中的皮尺捏了又捏,有生意是好,就是屋里这一圈带着枪的士兵,太让人压力山大了。

“不定做,”苏黎瞟了一眼打肿脸充胖子的穷逼少帅,伸手指了一件成品,“就这个。”

“西,西服?”洋老板的眼睛一下就凸了出来,看着少帅夫人,呐呐地提醒,“这,这是男人穿的……”


风厉冷眼看着那母子俩唱戏,冷冷道:“那就是没证人咯?”

说证人还是抬举了。风厉打了个响指,听令的何副官立刻捧过一个小盒子:“那我能将证据,传给大家看了么?”

说到这儿,就是那柳浣青的百密一疏了。

苏晚晚每每收到纸条后,都视若珍宝地存了起来。柳浣青自然也不好说销毁,于是乎,就留下了证据。

纸条并不多,一共也就五六张。风厉让何副官将盒子拿到众名绅面前,让他们取了看。

这个档口就算是再不想看,也只能伸手进去拿着看了,要不然会被对方反咬一口,说他们有失公正。

唯独赵父不看:“我儿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这些都是你伪造的!”

风厉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开始拿自己说事儿了:“我一个目不识丁的兵痞子,怎么伪造得出赵状元的笔迹呢?”

名绅们面面相觑,眼底荡着尴尬。他们私底下的确就是这么嘲笑这个人的,真没想到他全知道!

而赵柏成的笔迹,那又是全墉城闻名的。街上商铺的招牌,十有八九都是求了他的字来刻的。此时别说是在场的名绅了,就算是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百姓,也都一眼就可以辨出来,纸条上的字迹,确确实实就是这位状元郎的手笔。

赵父感受到四面八方的视线,知道这个笔迹是没有错了,牙一咬,对上风厉:“那都是你找人仿的!”

“我想,全墉城文采最好的,都在这里了吧?”风厉环顾了一圈,慢条斯理地道,“那你让人都仿一下,看谁能仿得了我们状元郎的笔迹来。”

这个时候,就算能仿,都不敢出这个头。几乎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摇着头摆着手:“不会不会,赵状元字字颜筋柳骨,世上无人能及!”

“你,你们!”赵父又恨又气地指着这一群平日里相交甚好的人,“真没想到你们竟然……”

“……爹,”赵柏成终于开了口,“一人做事一人当,儿子不孝……”

“成儿,你……”赵父愕然看他。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他抑制不住眼角的泪水,仰起头,“泪满襟!”

现场所有人,几乎都被他身上蔓延出来的悲壮气息感染,动了容。

偏偏这个时候,有人不合时宜地插了句话进来,凉凉地道:“敢问赵状元,出的是什么师?”

也……对噢!

想起那些幽会纸条,再看看眼前这悲叹出师未捷的人,这就禁不住让人会想歪,这是偷情未成……悲叹了?

眼看着那些由敬佩转为鄙视的眼神,赵柏成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恨极地瞪着那搅事的家伙,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中挤出:“风厉!我与你势不两立!”

“在你肖想我夫人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两立了。”风少帅再一次点了他犯的错,然后铁面朝天,“带走!”

“慢着!”赵父逼不得已,只得上前一步,扔出另一个话题,希望能阻上一阻,“风少帅,敢问你跟柳城主之女,是怎么回事?希望你能在这里,给大家一个交代!”

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但若那妾室是受尊敬的前城主之女,那就又另当一回事了。

而更关键的是……

“在场的诸位应该都知道,我家成儿与柳城主之女……”赵父看向风厉,眼中含着鱼死网破,“有婚约!”

你说我儿肖想你夫人,你却占了我儿的夫人,你岂不是更没有道德!


苏黎有些无语,什么叫夫人也在,这本来就是她的房间好吧?

她推了推那紧紧箍着她身子的男人,无果,只得困难地翻手,手指骨儿顶着他坚硬的胸口,摸索着给自己扣起扣子来。

“别动。”风厉一下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对男人而言,无异于挑逗么?

苏黎睨了他一眼,咕哝道:“那我衣服总得穿好吧?”

何副官也不敢去多想里面嘀嘀咕咕地在做什么,但他有重要的情报要报告,不能耽误,只能是厚着脸皮,大声地咳了一记。

“少帅,死因查过了,没有中毒。是被活生生地给……杀了的。”

风厉眼神闪了闪,转身就走。

苏黎忙捞过窗塌上的斗篷,跑着跟了上去。

地牢面前,一片狼藉。

凝固的血液喷得满地都是,墙上,树上,以及地牢半开的青铜大门上。冬日寒冷的空气,冻住了血腥味,但却冻不住眼前的一幕。

数具无头尸已经被搬到一边。几名士兵,提着灯,来来回回地搜寻着凶手的蛛丝马迹。他们不时地会从某个阴暗角落里,找到一个昔日同僚的脑袋,眼含热泪地捡起来,放到那几具已经冰冷的身体旁边。

胡仵作正在忙碌地验着尸体,虽然已经排除了毒杀的可能,但是死因还需要进一步调查,这都依靠着他检验出来的结果。

听到脚步声,他从尸体身上抬起了头来,见来的正是少帅,他站起来,迎了上去。

“少帅,看这伤口,是被利器所伤。该利器十分锋利,一下便能割掉一个人的脑袋。”他回去,搬了其中的一个头过来,指着平整的创口,“你看,切面整齐,所以我推断,这利器必然是一把极为锋利的刀,刀面较阔,一刀下去才能平整如一。”

“而且凶手的力气十分大。”他指着被对半切断的一节颈椎骨,“切口不是骨与骨之间的关节,而是骨头中间。人骨坚硬如铁,以一般人的力气是无法一下切断的。”

他用手腕顶了顶,鼻子上快滑下来的小圆眼镜:“所以我推断,凶手必是一个屠夫,凶器则是他随身携带的剁骨刀。”

他说完结论后,才看向风厉身后的何副官,一脸的不爽。

这家伙叫他来的时候,还说很有可能是中毒死的,让他先验有没有毒。结果他刚拿银针验了几处,说了句不是中毒,这家伙就跑着去找少帅告诉结论了,他拦都拦不住,真是太草率了。

还好他动作快,已经有一个初步的结论推断出来了,要不然少帅一来,他什么结论都没有,那真是要把墉城第一仵作的脸都给丢尽了。

何副官被他盯得一脸不自在,摸了下鼻,咕哝着:“这么慢吞吞的,我哪等得了?”

他其实已经算很有耐心了,他家少帅动作更快。一听到刚被关进来的犯人被劫走了,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凶手,哦,不,胡仵作的推断说明,事情不是她做的,所以现在只能称她为罪魁祸首。要不是她,怎么会抓那个弱鸡关起来,然后又怎么会因为劫狱这事儿,导致了门口几兄弟的惨死。

他往刚刚赶到的红色身影,恨恨地瞪了一眼。

她还不知道是她的原因,才导致了他们几个兄弟无端惨死!

虽然说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出来闯的,都有了马革裹尸的心理准备,但也不是死得这般憋屈,这般惨烈啊!

何副官心里哼了一声,妖女!

然后,他就见那个妖女一边窸窸窣地的系着来不及系的斗篷带子,一边不安分地从少帅身后探出头,扫了一眼不远处堆放的十几具尸体,就道:“不是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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