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弦王裴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和亲王爷他装傻装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双蛋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清欲确实没令我失望,原先咳嗽的毛病好了许多,现在看起来活到九十九也没问题。大婚就在明日,按理说我不能和他见面,可想探究的冲动怎么也压制不住。都怪岁二说裴清欲只要不碰上作弊,那就是盘盘皆赢。我好胜心起来了,直接找到他比试。本宫绝对不会作弊,你大可放心。一个时辰后——我轻轻将棋子换了个位置,本宫赢了!不知怎的,我明知道他看不见,听到他笑声后却有种被看穿的不自在。压下疑惑,我挪了过去:你眼睛真的没法治吗?万一有无所不能的神医呢?多少钱本宫都给的起。听完,裴清欲沉思许久才反问:长公主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个吧?那倒是。瞎了十几年若真能被治好,想必世上就没有致死的疾病了。我抬手碰上那条黑色绸带,轻轻呢喃道:本宫想看看,经历过那么多悲伤还愿意活着的...
《和亲王爷他装傻装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裴清欲确实没令我失望,原先咳嗽的毛病好了许多,现在看起来活到九十九也没问题。
大婚就在明日,按理说我不能和他见面,可想探究的冲动怎么也压制不住。
都怪岁二说裴清欲只要不碰上作弊,那就是盘盘皆赢。
我好胜心起来了,直接找到他比试。
本宫绝对不会作弊,你大可放心。
一个时辰后——我轻轻将棋子换了个位置,本宫赢了!
不知怎的,我明知道他看不见,听到他笑声后却有种被看穿的不自在。
压下疑惑,我挪了过去:你眼睛真的没法治吗?
万一有无所不能的神医呢?
多少钱本宫都给的起。
听完,裴清欲沉思许久才反问:长公主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那倒是。
瞎了十几年若真能被治好,想必世上就没有致死的疾病了。
我抬手碰上那条黑色绸带,轻轻呢喃道:本宫想看看,经历过那么多悲伤还愿意活着的人,到底长了双什么样的眼睛。
他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说大婚夜里随我怎么看都行。
抱着这样的期待,我一直兴奋到了第二天。
裴清欲虽不受宠,但我好歹是宁国的长公主,成婚极为繁琐,腰都快弯断了。
想起那些人看戏的表情,要不是觉得不值,我真想拿黄金狠狠砸破他们的脑袋。
裴清欲那个死瞎子的身体,春宵一刻值千金也没用。
回忆起这句话,我顿时觉得脑袋有些疼。
三年前醉酒后发生过意外,那人戴着面具,我生怕长相丑陋没敢看就给放走了。
那时没料到会有和亲的事,可如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溜到仓库捡了根捆绳藏在桌下。
没多久,裴清欲被岁二扶进来了。
门一关上,我生平第一回感到头皮发麻,赶忙倒酒:交杯?
他耳尖子微红,轻轻点头。
喝完又接着倒,一来一去我都有些晕,结果裴清欲像没事人一样端正坐着。
我心头一紧,本宫同你玩个游戏,如何?
按照设想的计划,若裴清欲如同名字一样无欲望倒能躲过去,可他好似在期待什么的样子实在明显。
没办法,今夜只能将人绑起来,待我找好时机说出秘密再随机应变。
我悄悄摸出麻绳,木头人听过吗?
不论本宫做什么你都不能动。
输了是何惩罚?
输了再说。
深吸一口气,我扯开麻绳凑近他,只差一点就能绑住手之际,声响从头顶传来。
长公主原来喜欢这种方式。
嗯?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横抱起,紧接着落在床上,身体很快也被捆绳限制住。
裴清欲?
听见唤声他没应答,而是抬手扯下蒙眼绸带。
我终于看见了一直想看的那双眼睛。
但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裴清欲眸光晦暗不明,慢条斯理褪下了外层喜袍。
被绸带蒙上眼时我以为视觉会陷入一片黑暗,可事实却相反,绸带轻薄,就算蒙上也能轻而易举看见屋内的任何摆设。
他不仅没瞎,视觉也从未受阻。
耳垂上的触感将我拉回现实,声线不自觉微颤起来:你个骗子,不准捏了……烛光一瞬熄灭,低沉嗓音轻轻响在耳畔。
许久未见,您还是这么敏感。
话落同时,裴绪等人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我不知道他们是想看见我被训斥,还是想看见我乖乖道歉。
总而言之,这都不可能发生。
我轻掀眼帘,五万两算交代吗?
老皇帝眼睛亮了些,这——我看向裴绪,渐渐露出笑容:八万两,让他向南弦王道歉,这不过分吧?
如同皇兄说的那样,能用钱解决的事太多了。
仅仅八万两就让老皇帝喜笑颜开,转头又一脸怒气让裴绪三天之内登门道歉。
回府后,我将此事说给裴清欲听。
他抿了口茶,叹道:八万两换一个道歉,您不必为我做到如此。
不是为你,我摆摆手:本宫自小就没输过,夫君自然也得是人上人,你如今被欺负的这么惨,本宫脸上挂不住。
说完,我感觉不太对劲,又找补了句:本宫要求不会变的,只要不是死的就行,你别想太多。
裴清欲沉默的令人害怕。
我连忙要走,起身太急却被勾住了衣裙。
怪就怪在,这房内分明就我和他两人,可我整理时却隐约感知一道炙热视线的存在。
转身看去他并无异样。
大概是今天过得太爽,爽出错觉了。
两日后,管家禀告裴绪已经到了府门口。
我没找到岁二,只能亲手替裴清欲挽发。
铜镜里,他神色虽纠结,却仍旧乖乖坐着任由摆布,长公主,怎能您亲自动手。
无碍,我将玉簪插入他发丝中,本宫从前也会帮流浪狗扎小辫。
裴清欲身子僵了下,随后露出笑意:好。
如我所料,裴绪果真傲慢,不但语气敷衍,还颇有派头架着二郎腿暗讽。
他嘲我八万两只能买下三个字,亏的祖先都得冒气。
我还未做出反应,身旁人先起身拿起茶壶。
随着一声嚎叫,裴绪捂着脚十分痛苦。
你手筋也断了吗?
连茶壶都拿不稳,真是个废物!
裴清欲似乎已经受惯了指责,不论被怎么骂都不会反驳,总是第一时间怪在自己身上。
他离我很近,近到我清晰看见了从绸带中滑落下来的眼泪。
裴绪,你再敢出言不逊,下次见面别怪本宫让你跪着道歉。
有钱就是好啊。
能轻松解决不少问题。
等人走后,我捧住裴清欲的脸。
不得不说,虽然他是个男人,但各方面都很惹人怜爱,加上又是个瞎子,我对他总会不知不觉中就放轻了声调。
婚期已定下月初一,在那之前本宫允许你再懦弱一会儿,以后绝对不能这样,听明白了吗?
他轻轻蹭了蹭我的掌心视作回应。
光天化日之下黏在一起不太好,我很快就松手坐回石凳上。
长公主……本宫在。
刹那间,我见他露出了笑意,可眨眼后又什么都没捕捉到。
而裴清欲身姿笔挺伫立在那,指腹轻轻摩挲着茶杯边沿,从容不迫到好似方才的卑微都是假象。
他声音低哑道:到那时,清欲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是宁朝最不正经的长公主,一朝成了牺牲品,竟要与瞎子和亲。
大婚夜本想躲一番,谁料反被捆绳绑在床上。
面前人扯下蒙眼绸带,眸光晦暗不明,而后不疾不徐轻抚过来。
许久未见,您还是这么敏感。
……为平两国战争,我被皇兄出卖了。
他赐了保我荣华富贵的金银珠宝,然后一脚把我踹到景国,接亲的人说南弦王身体不适,原定婚期暂缓,让我先住下来。
路途遥远,我一直待在马车上本就烦躁,如今看见破旧的南弦王府更是陷入了沉默。
此时,皇兄的苦口婆心浮现在脑海中。
——能用钱解决的事千万别用脑子,你没有那东西。
话粗理不粗。
我掀开一个箱子,漫不经心道:给本宫好好翻修,有赏。
大概景国的人对银两很是敏感,夜幕还未降临,不请自来的便到了。
男人自称是南弦王的三哥裴绪,说话间眼神也有意无意落了过来。
七弟真是捡了个好大的便宜,早知如此,当时本王就该同意和亲。
我淡淡品着茶:现在也不晚。
他立即凑过来,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当真?
那本王——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我掏出几锭银子,冷声道:你若与他们一同翻修,本宫多赏你些也无妨。
恼羞成怒只在一瞬,裴绪激动的直接破口大骂。
自打记事起我还没被谁这样凶过,抬眸望过去,然后扇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我现在明白皇兄为何赐予那么多宝物,想来不是保荣华富贵,而是在这种场景之下还能有底气。
没其他事就滚出去,别影响本宫的兴致。
你——一道清润嗓音盖过了裴绪,三哥,动怒伤身。
我转眸看去,一瞬怔了下。
来人一袭洁净白衣,身形清瘦,看起来像很久没沾染过烟火气,偏偏双眼又被一条黑色绸带蒙住,极致对比下竟让人忍不住想探究。
只是——咳咳,咳咳咳咳咳……他靠在随从身上,走一步就要咳三声,声声接不上气。
我手中茶杯直接被吓落地。
皇兄只说南弦王是个瞎子,可没说他还是个病秧子!
裴绪也被他咳的后退了好几步,似乎不想沾染上病气,狠狠剐一眼便走了。
场面有些安静。
我走到南弦王面前,悄悄伸手探他气息足不足。
见状,随从很不满,我家王爷长命百岁,死不了。
岁二,不可对长公主无礼,南弦王轻声道,实在抱歉没能迎接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岁二。
我点点头,想起他看不见,只能出声应答。
被扶回房前,他顿住脚步,我叫裴清欲,长公主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这样喊我。
裴清欲。
还真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名字。
我盯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听到的传闻。
裴清欲瞎了十几年,既不受宠也无本事,能不能有子嗣也是个未知数。
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桌上除青菜就只有什么都没放的白粥。
我深吸一口气,手一挥。
没过多久,精致菜肴被送来了。
我看向裴清欲的房间,里面还有光,应该没睡。
刚走过去,岁二正好出来,他瞥了眼我手中的菜,王爷口味清淡,从不沾辛辣。
人长得清淡,名字也清淡,口味也清淡。
难不成死了之后都要清淡的立个无名墓碑?
我收回善心,正想走人,手腕却被温热掌心握住。
裴清欲喉结滚动了下,随后轻声道:长公主赏赐佳肴,我岂有不尝的道理。
话说的很真诚很好听,但我实在不敢让他吃。
万一被辣死了怎么办?
守寡事小,只怕景国老皇帝会让我再嫁给其他人。
在我再三劝阻下,裴清欲还是端进去吃了。
他额头出了薄汗,筷子愣是没停,摸索到哪盘就吃哪盘。
我有些好奇:你不是看不见吗?
怎么知道这是本宫赏赐的?
听此,裴清欲笑了声:长公主说笑了,我是瞎,但能听见酒楼小二送菜来的声音。
还挺尴尬的。
我清清嗓子:你少吃为妙,本宫不想大婚那日和只鸡成亲,到时你就算病入膏肓也得爬过来。
好,他又询问道:明日有宴席,不知长公主愿不愿意与我一同前去?
不愿意。
隔日,我坐在马车上万分后悔。
在宁国看了那么多美男子,不说进一步,好歹也是摸过小手勾过下巴的。
现在居然被一个瞎子诱惑到了。
清早我本在用膳,不曾想裴清欲拖着病体自己来了。
他没寻到腰带,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了胸口,配着那张清俊的脸,还有我恨不得扯下来一探究竟的绸带。
长公主,当真不与我一同去吗?
……那就去吧。
我往嘴里塞了一整块糕点才冷静下来,然后扭头看向裴清欲。
马车行驶了多久,我就看了他多久。
到地方后,阳光照射下男人耳尖格外红。
与其说这是一场宴席,不如直接说是场鸿门宴。
人不多,各个嘴巴都挺臭。
字字句句不是讽刺裴清欲是个瞎子,就是嘲他身为王爷却至今都射不准一个靶子。
我听得都有些烦躁,可裴清欲什么反应都没有,还颇有兴致给我介绍起了茶。
你不是没聋吗?
为什么不骂回去?
没意义。
这时旁人又毫不避讳谈论起关于我的传闻。
什么寝殿夜夜笙歌,半年之内换了几十个男宠,还格外喜欢给男宠取狗的名字。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想现在就回宁国宰了那些说书先生。
砰一声。
裴清欲起身时碰倒了桌子,其他人的笑声瞬间停住。
我这桌子花了不少银两才买到的,还不赶紧扶起来!
眼睛看不见怎么扶啊?
恐怕他出恭都要别人扶吧。
裴清欲,你还不赶紧?
赔得起吗你?
够了。
真的够了。
我阻拦裴清欲要去扶的动作,凑到他耳边:既然你看不见,那就给本宫好好听着。
砰一声,接着又一声,随后再来一声。
场上的桌子我全给掀了。
有的刚上了汤,掀掉的时候烫伤了好几个人。
乱哄哄的吵闹声中,我拍拍裴清欲的手:下次谁再敢笑你就这样回击,懂吗?
他没有回答,反倒紧紧牵住我。
真是可怜。
居然还在担心赔偿的事。
我长叹一声:不用皱眉头,本宫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那您也缺一位健全的夫君?
这问题问的我哑口无言。
瞥及那条绸带,我只能昧着良心回答:只要不是死的就行。
宴席上被烫的最严重的是裴绪友人,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老皇帝提前召我入宫觐见。
景国果真是胜在蛮力败在财力,堂堂一个皇宫竟然能丑成这样,墙皮掉了也就搁置在那。
我嫌弃了一路,最后站在老皇帝面前。
裴绪也来了,指着自己手臂哭诉道:父皇!
这女人实在野蛮,我不过教育了七弟几句,她竟将滚汤泼在儿臣身上!
好一个狗东西,当时没在场都能满口鬼话。
要是现在旁边有滚汤,我定要泼上去。
凡事要讲究证据,你空口无凭如何能信?
裴绪立即把人喊进来,还都是宴席上嘲讽过裴清欲的。
他们一唱一和编造出虚假故事,唬的老皇帝看我的目光越来越漠然。
庆纯公主,你来景国不久就闹出这种事,终归要给朕一个交代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