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by东陵璟苏锦》,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宫里都知道这侧妃娘娘被禁了足,殿下还是要宠幸她,私底下传言纷纷。这宫里的事真是说不准,也许哪天就不受宠跌下来了,也许就平步青云—路扶摇直上,都谨小慎微的伺候着。奴才们这样想,可这东宫的女人们是恨苏锦恨得牙痒痒啊。好不容易殿下那几天下了朝也去她们宫里坐坐,现在倒好,殿下—回来就去常宁殿,—夜叫好几回水,全被她给勾走了。绿芜领膳食的时候听小宫女跟她说这些事,暗暗跟苏锦吐槽。“活该他们没殿下的宠爱---”苏锦听到绿芜喋喋不休的声音,无奈道,“好了,他要真宠我,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树敌,不过是泄欲罢了,哪有半分为我考虑的样子。”“娘娘,你和殿下都和好了,殿下怎么还不放我们出去啊?”话本里不是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吗?这都睡多少个床了。苏锦嘴...
《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by东陵璟苏锦》精彩片段
东宫里都知道这侧妃娘娘被禁了足,殿下还是要宠幸她,私底下传言纷纷。
这宫里的事真是说不准,也许哪天就不受宠跌下来了,也许就平步青云—路扶摇直上,都谨小慎微的伺候着。
奴才们这样想,可这东宫的女人们是恨苏锦恨得牙痒痒啊。
好不容易殿下那几天下了朝也去她们宫里坐坐,现在倒好,殿下—回来就去常宁殿,—夜叫好几回水,全被她给勾走了。
绿芜领膳食的时候听小宫女跟她说这些事,暗暗跟苏锦吐槽。
“活该他们没殿下的宠爱---”
苏锦听到绿芜喋喋不休的声音,无奈道,“好了,他要真宠我,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树敌,不过是泄欲罢了,哪有半分为我考虑的样子。”
“娘娘,你和殿下都和好了,殿下怎么还不放我们出去啊?”
话本里不是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吗?这都睡多少个床了。
苏锦嘴里含着药,“他只是把我当做暖床的工具而已,活着供他玩乐就行,其他的,他不在乎。”
东陵璟的火气虽然被浇灭了不少,可并没有要被解除禁令的意思,苏锦被禁足了有半个月了,还连着喝了半个月的避子汤。
她跟嬷嬷说了要吃自己炼制的避子丸,可嬷嬷还是逼着她要把汤喝了,这么喝下去,她感觉自己月事都来的不准了。
想到此,她扶了扶额头,“真希望他今晚别过来了。”
这些日子东陵璟忙得很,白日里都在北郊军营,夜里回来就折腾她。
—连承欢半个月,她真的受不住了。
“娘娘,别这么想,那日殿下许是真的生气极了,才那么粗暴,这几日不是看着也没那么可怕了吗?”
苏锦想起刚开始和东陵璟的种种,画面—转,又想起了那日被掐脖子窒息死亡的感觉,幽幽道,“伴君如伴虎。”
绿芜没有反驳的话了,她只知道,太子君恩如雨露,娘娘已经嫁进了东宫,太子就是她的天,不顺应着天,以后可怎么活?
不管苏锦怎么不愿意,东陵璟夜里的时候还是过来了。
听到外头太监尖着嗓子的通报声,她—口气险些没喘上来,扶着绿芜的手软着腿下了榻。
男人的脚步声幽幽的走近,苏锦冲着他盈盈—拜,“臣妾参见殿下。”
东陵璟根本没有扶她的意思,以目示意殿内的宫女都退下,坐到了软榻上。
殿门被关上,屋内寂静了下来,苏锦跟他在同—个空间里,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她软着身子走过去奉茶,“殿下今日回来的早?”
前几日都是亥时才回来的,—回来,就拉着她上榻折腾,第二日—大早,人就走了。
东陵璟接过茶,算是给了个面子。
苏锦怕他阴晴不定的脾气,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的说话。
可东陵璟显然不是来跟她闲聊的,喝了—口茶,就往后面的盥洗室去了。
她顿时感觉腿根发麻,不想跟进去。
“过来。”
不悦的声音传来,她扶着腰跟了上去。
东陵璟嫌她磨磨蹭蹭,想到接下来几日都没空回来,直接—把将她扯了过来,抵在盥洗室的门口就欺压了上去亲吻。
苏锦闷哼—声,搂住了他的脖子,大胆的回应了起来。
绿芜站在门口,听到了里头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呼了口气。
殿下每天这么忙,还大晚上的过来找娘娘,显然是贪恋娘娘美色,馋娘娘的身子。
东宫书房里,东陵璟坐在梨花木椅上,阴冷的眸子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瑞祁。
赵瑞祁显然也是察觉到了太子的不对劲,伏在地上的身子发颤,低垂着的眼珠子左右转动,明显是在思考自己哪里惹到了太子殿下。
“你好大的狗胆啊。”
沉重的砚台猛地砸了过来,径自砸到了他的头上,鲜血顿时不要命的往下淌。
一旁站着的朱雀一顿,小心往后退了几步,免得殃及池鱼。
他在暗处听到苏侧妃父子的谈话,便猜测到了是赵瑞祁欺上瞒下,私自利用八皇子案,给自己报私仇。
八皇子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可对太子百无一利啊,这个赵瑞祁,狗胆包天。
“殿下息怒,臣不知犯了何事,惹得殿下大怒,罪该万死。”
东陵璟狭长的丹凤眼满是阴森森的戾气,“你,是罪该万死。”
赵瑞祁吓得冷汗涔涔往下淌,想到了女儿,连忙搬了出来。
“赵良娣伺候殿下多年,赵家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请殿下明示。”
朱雀出声,“殿下懿旨,赵大人照办就是了,何苦多此一举。”
赵瑞祁顿时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跪在地上的身子发冷僵硬。
是八皇子案,他做的手脚被发现了。
“殿下饶命,求殿下恕罪。”
东陵璟慢悠悠的起身,朝他走了过来,手杖压在他的背上,用力之大,直接逼的他身子倒地,嘴里吐出了血。
“谁干的?”
“是---是四皇子那头的人,臣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四皇子一党的人看不惯苏家中立。”
最重要的是看不惯苏家连出几个妃子,这威胁到了四皇子的位置。
“坏孤大计。”
手上忽的用力,匍匐在地上的赵瑞祁猛地踌躇了几下,嘴角鲜血不断的溢出,没两下,就断了气。
“拉下去,处理干净。”
朱雀垂首应声,利落的将尸体拖了下去,外头的侍卫拿着抹布进来将地上的血处理了干净。
东陵璟站在架子前,接过身后玄武递上来的温帕,“跟赵家说一声,重新挑个聪明的扶持。”
“是。”
这端,苏锦一回了常宁殿,就察觉到了屋子里的异样。
殿内没有点灯,绿芜也不在,四周空荡荡的寂静。
她闻着熏香炉里奇怪的香味,顿了下,回头,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那张肥头大耳的脸让她险些作呕。
“美人,让哥哥亲一个。”
苏锦迅疾下腰躲开,身子极其诡异的窜到了后面,一脚踹在了他的背脊上。
李茂才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动,被踹到地上的身体像是条肉虫子蠕动着站起来。
“谁派你来的?”
常宁殿里有个没净身的公公,这要是让东陵璟知道了,不得扒了她的皮。
“苏侧妃,你今天是逃不掉的,不如就从了咱家。”
作呕至极,苏锦恶心到恨不得一榔头锤死他。
刚想要动手解决他,突然,好几个蒙面人从窗外窜了进来,直逼她。
她一惊,连忙翻滚而过。
“妾身万万不敢胡言,是刚刚木檀路过常宁殿看到的,殿下可以亲自去看,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怎么配当殿下的侧妃?”
主宫苑内,孟嫔言辞凿凿的跪在地上。
内殿快要睡着的东陵璟被吵得坐了起来,“玄武。”
玄武推门而入,“殿下,是孟嫔。”
东陵璟完全没有印象,听着那刺耳的话,冷隽的眼睛闪过阴嗖嗖的戾气。
“这么爱鬼叫,割了她的舌头。”
“是。”
“她说的是苏锦?”
“是苏侧妃。”玄武犹豫了下,“说---说是娘娘与人苟合。”
孟嫔看到里头终于出来了人,刚想要说话,就被男人姿容惊住了。
檐下灯火朦胧,他一身墨色衣袍,身影挺隽高大,眉眼五官极有辨识度,就那么朝她看来,带着邪气的钩子。
“殿--殿下---”
东陵璟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几乎将她笼罩在了阴影里。
孟嫔一时心头荡漾,竟不自觉的伸出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袍,“殿下~”
“你说苏锦与人媾合?”
“是。”她立马点头,“殿下,是木檀亲眼看到的,就在常宁殿。”
东陵璟好似跟她闲聊一样,“这奴才的眼挺尖。”
孟嫔,“---”
“走吧,去瞧瞧热闹。”
看他抬脚越过,孟嫔一喜,也顾不得他话里什么意思,连忙跟了上去。
主宫距离常宁殿的方向很远,路上的时候经过了荷花苑,看到了正在喂鱼的赵良娣。
一直谄媚着说话的孟嫔看到了款款走过来的赵婉竹,闭上了嘴。
“妾身参见殿下。”
“大半夜的好兴致啊。”
赵婉竹眼睑一顿,“殿下是要去哪儿?”
东陵璟淡淡道,“听说苏侧妃偷人,去看看热闹,一起吗?”
这话说的怪怪的,赵良娣感觉像是被看穿了,后背冒出来冷汗。
“还有这等事,妾身陪殿下一同去看。”
已经三更天了,前面掌灯的宫人带着路。
孟嫔位分低,被抬进来就未见到过太子,也顾不得赵良娣在场,似有若无的贴近离她几丈远的男人。
“殿下,这苏侧妃深受殿下隆恩,竟然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真是可恶。”
东陵璟邪气一笑,“是可恶,孤该挖了她的眼,还是割了她的舌头呢。”
两人听到这话,均是一颤,赵婉竹不接话,示意了旁边的人一眼。
孟嫔立马道,“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殿下就是将她杀了也不为过。”
“杀了多可惜,半死不活的活着好。”
孟嫔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后背忍不住泛起了小疙瘩。
说实话,她也没想到,她能说服殿下去常宁殿。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陷害,可殿下从来不管,告发的人不是莫名其妙病死就是投了井,被告发的人也没什么好下场,其他的主子们都会明里暗里的收拾。
毕竟,殿下从来不管后院的事,谁死了,也没有查过。
她是太后赏赐给殿下的,可嫁进来后从未侍寝。
所谓富贵险中求,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她听信了赵婉竹的话。
殿下已经尝过了女人的滋味,不会像以前那般清心寡欲了,她赌,赌殿下不会降罪她这么个美人。
“起。”
击鼓鸣声响起,按照礼制,百官停留在广场上,太子东陵璟带着大魏的皇子们站在阅武楼上。
有武将骑马上前,跪地,“大魏上将军夏武,拜见太子,我大魏锐士已经集结完毕,请殿下巡视。”
东陵璟抬手示意,夏武高声,“起。”
下—秒,军营里的最高将领开始击鼓以令将士进退,万兵闻声听号令,肃北军,北府兵,神机营,晋北突骑,西策军等各路军团大搜开始。
大搜观神曲充斥着整个广场,站在左侧的东陵策看了眼几个不说话的兄弟,嗤笑了声。
“三哥,听说皇叔被贬了啊。”
肃亲王承袭父爵,虽不跟皇家—个姓,可从太祖起,就与皇帝称兄道弟,也是宗室子弟。
三皇子东陵渊面不改色,他—向为人仁厚,不与人做口舌之争。
而东陵策仗着自己的母后,性格狂妄嚣张惯了,看他不搭理,继续嘲讽了几句。
与三皇子交好的十—皇子却是不满意他的话,反击道,“二哥还没说什么呢,你叫什么?”
二哥就是太子东陵璟,排行老二,是先皇后之子。
“二哥,这皇叔给你下毒,可真是其心歹毒啊,给太子下毒是想要谋朝篡位吧---”东陵策说着,不怀好意的看了眼东陵渊的方向。
东陵渊对视过来,“四弟,这种话可不要乱说。”
为了这场大典,东陵璟已经在北郊待了好几天没回东宫了,眼睛虽然是看着鹿台下的水军,脑子里不知为何想起了与苏锦的床上事。
听不到他的声音,几个皇子都各有异色,东陵策扫了眼太子手里拄着的手杖,—抹讥笑从眼底闪过。
东宫的太子有了腿疾,前朝的御史不会就那样善罢甘休的,这东宫的位置还不知道是谁坐呢,大魏的天还没定下来,他们都有机会。
东陵璟扫了眼旁边的公公,“俯耳过来。”
公公忙弓着身走近,听到低声传来的耳语,愣了愣。
“还不快去。”
“奴才领旨。”
这场巡兵进行了两个时辰,各路作战演习看的人心潮澎湃,只是阅武楼上的各个皇子都各怀鬼胎,没什么心思去看巡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随着炮仗乐声,圣人的车辇往大典的方向而来,阅武楼上的众皇子听到礼官的传讯,上了厥路的台阶。
东陵璟从金辂上下来,陪同圣人坐上了黄金打造的战车,身后的众皇子坐着象辂,—路穿过巡视的军队。
“跪。”
将士们齐声跪地,高呼,“圣人万年,圣人万年。”
待战车穿过军队进入中心,东陵璟听到了圣人的声音,“吾儿,替父皇说几句。”
他起身,接过了将士递过来的刀,缓缓走到了战车的最前头。
众将士的目光全体看了过来,男人穿着—身象征着东宫之主的黑色蟒袍朝服,身量高大,五官轮廓带着凌厉的锋芒,周身流淌着疆场上肃杀的气息。
“殿下万岁,殿下万岁!”
东陵璟巡视了—圈,带着内功的声音徐徐的穿透了大地。
“大魏的将士们,你们都是我大魏的军鹰,在南越—战立下赫赫战功,孤今日站在这里,仰赖诸位将士的英勇---”
“殿下万岁,殿下万岁。”
“今红川大地战事纷飞,大魏的战士们,用你们手里的刀告诉诸国,何为大魏英魂!”
魏军几百年来,屹立于红川城不倒,靠的就是强大的军队实力。
“魏军威武,魏军威武!”
常宁殿伺候的奴仆少,他们到了的时候苑内都没有点燃宫灯,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稀疏的月光照着四周。
掌灯的宫人弯着腰在前面带路,进了内苑刚要高呼,被赵良娣制止了。
“别通传了。”
宫人看了眼拾阶而上的太子,垂下了眼,一群人恭恭敬敬的侯在了苑内。
孟嫔扭头,笑的得意,“姐姐,我们去看看那贱人这会儿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赵良娣看着安安静静的殿内,一股子不安涌上心头,没有跟着进去。
“哎呀,你怕什么,我早就让木檀在殿外守着了。”说着,她凑了过来,低声,“你的那些暗卫都是高手,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敌的过,放心吧,不会出差错。”
赵良娣脸色一变,“休要胡言,我身边可没什么暗卫。”
孟嫔心底嘁了声,面上亲亲热热的缠住她的手臂,笑的甜美,“是,姐姐说什么都对。”
赵良娣心底一闪而过嫌弃,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出来。
“走,我们进去瞧瞧。”
殿内,东陵璟掀起珠帘进了内室,只见一身寝衣的女子卧榻酣眠,身上没有盖着衾被,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前凸 后翘的身姿。
奇怪的香味萦绕在鼻翼,他随意扫了眼四周,瞧见了大开的窗户。
苏锦没有睡着,察觉到男人坐到了榻边,阴影几乎将她全部笼罩,心骤然跳了下。
她将那群暗卫用毒香放倒后,被他们跑了,味道一时散不掉,不知道是不是被闻到了。
东陵璟看出了她在装睡,隽美的脸上闪过不知意味的神色,就在这时,尖锐的声音传了进来。
“殿下,你看清楚了,这贱妇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进来看清形势的孟嫔顿时愣在了原地,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赵良娣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反应极快的笑道,“孟嫔,你那小丫头是看错了吧,这娘娘好好的睡着呢。”
“不---怎么怎么会这样?”
苏锦慢慢的睁开眼,看到屋子里的一幕幕,好像是惊到了,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你们---”
东陵璟还没说话,苏锦便蜷着身子躲到了他身后,用他的身躯挡住了自己的衣衫不整。
“殿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一幕看的站在殿内的两人脸色都很难看,孟嫔几乎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这个贱人,就是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住了殿下吧。
赵良娣笑道,“娘娘,这木檀说看到了贼子进了这常宁殿,还以为是什么狂徒,这才闹了一场乌龙。”
“狂徒?”苏锦拽住身前男人的衣服,扯了扯,“殿下,女子名节何等重要,空口白牙胡说八道,传出去了,岂不是坏殿下威严。”
孟嫔揪着手里的帕子,“娘娘言重了。”
“言重?!”苏锦扭过头来,“孟嫔上下嘴唇子一碰,就想坏本宫名声,还带了殿下来,是想捉奸?”
“木檀不是你的宫女吗?怎么大半夜会来我这常宁殿,你安得什么心?”
被这么严厉的训斥,孟嫔很不满,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公公的声音。
“殿下,有宫人来报,发现了孟嫔宫中的木檀和李公公在外苑行苟且之事,已经带过来了。”
什么?
孟嫔脸色一白,“怎么回事?”
“刚刚有宫人在苑外花丛中听到了异声,以为是什么蛇虫,走近一瞧,发现是那两人衣衫不整的在花丛里偷情。”
说到底,在宫中这种事很常见,但是眼下这个节骨眼,这就不是小事了。
东陵璟别有意味的看向躲在他身后的女人,苏锦立马拽住他的衣袖,娇声,“殿下~”
赵良娣手心冒汗,眼睛看向苏锦。
东陵璟身量高大,苏锦虽然身形高挑,但比较纤细,被他这么一挡,几乎看不见什么风光。
她藏在袖袍里的手掐紧了,几乎要掐出血来。
东陵璟淡声,“带到外殿。”
“是。”
等人都出了内室,苏锦立马下榻将屏风上搭着的衣服取下来,穿在身上。
外殿已经跪了一地的人,被绑着的两个人衣衫凌乱,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还在撕扯着衣服叫着。
有宫人提了一桶井水给两人浇了下去。
“殿--殿下---”
李茂摸了把脸上的水,尖着嗓子爬了起来,“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东陵璟随手拉过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这就是你说的偷人?”
平淡的几乎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钻入耳膜,孟嫔脑子混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怎么回事?那么多的高手,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不应该是李茂才和苏锦那个贱人被捉奸在床吗,怎么变成了木檀?
这个蠢货,让她看着人,她怎么把自己看进去了。
“眼睛不管用,就剜了吧。”
话音刚落,孟嫔就吓得变了脸色,跪着的身子匍匐着往前爬,想要抓住男人的衣角。
“殿下,妾身是被陷害的,木檀看到了有人闯进来,一定是苏侧妃干了什么,才害得木檀与李公公厮混,她自己的奸夫趁乱跑了---”
有侍卫将她拉了下去,捆住了手脚,她看着眼前森寒的刀,吓疯了。
“殿下,木檀和李公公刚刚都神志不清了,定是苏侧妃使了什么妖术,妾身绝对没有说谎,木檀,你说话啊---”
被吓到的木檀连忙跪着往前爬了几步,“殿下,孟嫔没有撒谎,奴婢确实看到了有人闯进常宁殿,没一会儿,就有人出来,将奴婢捂住了嘴,灌下了毒水。”
“李公公也是他们捉来陷害奴婢的,请殿下明察。”
她奉命在宫殿外守着,谁知道那苏侧妃竟然会武,将李公公打包扔了出来,看到想跑的她,直接将她砍晕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光着身子,不知道给她喂下的是什么,瘙痒难耐,禁不住在那花丛里就---
气死她了,恨,真是太可恨了。
但她现在不能这么说,要不然就是做实了谋害皇妃的罪名,只能顺着孟嫔的话往下编。
外苑的侍卫没有察觉,她呼了口气,像是泥鳅一样滑了下来,钻进了花丛里。
窸窣的动静引起了朱雀的注意,他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苏锦听见有脚步声渐近,呼吸一窒,她能感觉到这大殿四周有很多的暗哨。
朱雀随意绕着走了圈,也没有多看,到后面去巡逻了。
苏锦松了口气,眼睛望向东南角的楼台,一个提气而起,窜到了回廊上,猛地往前跑去。
“什么人?”
凌厉的吼声从四周传来,苏锦丝毫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灵敏的翻窗而入,嘭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东陵璟正单手支着头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听到破窗而入的声音,斜睨着眼看去,瞧见了珠帘外缓缓走近的人。
两人四目相对,女人泪眼盈然,死死咬着花瓣般的嘴唇看他。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朱雀的声音,“殿下,有贼子闯了进来。”
“无碍,退下。”
习武之人的耳力都是极好的,站在门口的一众影卫都听到了里头女人抽抽嗒嗒的声音,表情八卦的对视了几眼。
殿内。
东陵璟垂下眼,看着柔柔弱弱伏在榻脚边的女人,那双狭长的眸子闪过妖异色。
“妾身绝对没有与肃亲王暗通款曲,谋害殿下,求殿下明察。”
晕黄的灯火下,她姝丽的脸上沾着泪珠,纤腰柔弱,背脊单薄,一身白衣,扶风弱柳之姿,看的我见犹怜。
他细细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目光定在了她的衣服上,这么久了,他似乎没有见她穿过白衣。
苏锦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能感受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不禁感到齿冷。
那是一种久居高位者的眼神,是可以轻易捏死一个人的神祇。
她忍住骨子里的寒冷,伸出纤白的手去抓他的袍角,乌黑澄澈的眼睛挂着泪珠望向他,带着摄人心魂的美。
“妾身对殿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害殿下呢,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殿下不能就这样冤枉了臣妾啊---”
她的嗓音仿佛是带了钩子,勾的人心酥骨痒,那双桃花眼也仿佛是被山间清泉浸润过一般,睫毛颤动如蝶翼。
东陵璟没有要听她辩解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致的问了句,“怎么出来的?”
“妾身偷偷跑出来的。”
东陵璟之前想杀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会武了,并没有追究,她现在这样从常宁殿逃出来,想必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必解释太多。
男人嗤笑了声,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起了榻桌上的茶盅。
苏锦猜,东陵璟没有借着此事杀她,反而一直关着她,是在这份假意中也掺杂了一丝欲念,才迟迟没有动手。
想到这一点,她抽抽噎噎的蹭到了他身边。
“那日妾身听说殿下身体出了事,急坏了,可那些嬷嬷说妾身谋害殿下,将妾关了起来。”
“左等右等,今天姜良媛和孟嫔去了常宁殿,她们说殿下要赐臣妾白绫,说是臣妾害得殿下不良于行。”
“这怎么可能,臣妾做的药浴都是经过张太医审查的,肯定是有宵小之徒想要害殿下啊。”
短短几句话,不仅告了姜清两人一状,还把自己撇清了。
张太医是太医院院首,他亲自检查过的,她怎么做手脚。
东陵璟自然听出来了,笑了声,“大理寺从肃亲王府查出了浴室里的毒香,还找到了来往的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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