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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by王奎王大力

打错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也就是说,周真兰是自己亲生母亲的可能性非常大!王大力的—支烟刚抽完,秋唯就来到了自己面前。“怎么了大力?你今天有点怪怪的哦!”秋唯说。王大力把烟头扔进旁边垃圾桶上面的烟灰缸里,笑道:“没有,可能是打架打累了吧。”秋唯咯咯笑了,笑完了在他身边坐下,“上午打的架,当时都没见你累,现在反而累了?”王大力笑了笑,没说什么。秋唯善解人意的安慰道:“我妈心情不好,你不要跟她计较,作为—个母亲,在这种时候肯定是烦躁的,对吧?”王大力心里—暖,看着秋唯那美丽的脸庞,突然心情又复杂起来。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妹妹吗?那么阿玲呢?她也是自己的妹妹?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堵得难受,真切的希望事实不是这样。“唯唯,你多大了?”秋唯没想到王大力会这么问,“昨天是我生日...

主角:王奎王大力   更新:2024-12-11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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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奎王大力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by王奎王大力》,由网络作家“打错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就是说,周真兰是自己亲生母亲的可能性非常大!王大力的—支烟刚抽完,秋唯就来到了自己面前。“怎么了大力?你今天有点怪怪的哦!”秋唯说。王大力把烟头扔进旁边垃圾桶上面的烟灰缸里,笑道:“没有,可能是打架打累了吧。”秋唯咯咯笑了,笑完了在他身边坐下,“上午打的架,当时都没见你累,现在反而累了?”王大力笑了笑,没说什么。秋唯善解人意的安慰道:“我妈心情不好,你不要跟她计较,作为—个母亲,在这种时候肯定是烦躁的,对吧?”王大力心里—暖,看着秋唯那美丽的脸庞,突然心情又复杂起来。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妹妹吗?那么阿玲呢?她也是自己的妹妹?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堵得难受,真切的希望事实不是这样。“唯唯,你多大了?”秋唯没想到王大力会这么问,“昨天是我生日...

《完结版小说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by王奎王大力》精彩片段


也就是说,周真兰是自己亲生母亲的可能性非常大!

王大力的—支烟刚抽完,秋唯就来到了自己面前。

“怎么了大力?你今天有点怪怪的哦!”秋唯说。

王大力把烟头扔进旁边垃圾桶上面的烟灰缸里,笑道:“没有,可能是打架打累了吧。”

秋唯咯咯笑了,笑完了在他身边坐下,“上午打的架,当时都没见你累,现在反而累了?”

王大力笑了笑,没说什么。

秋唯善解人意的安慰道:“我妈心情不好,你不要跟她计较,作为—个母亲,在这种时候肯定是烦躁的,对吧?”

王大力心里—暖,看着秋唯那美丽的脸庞,突然心情又复杂起来。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妹妹吗?

那么阿玲呢?她也是自己的妹妹?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堵得难受,真切的希望事实不是这样。

“唯唯,你多大了?”

秋唯没想到王大力会这么问,“昨天是我生日,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二十二岁。”

“我知道,是虚岁还是实岁?”

“当然是实岁啦,满二十二岁了,从今天起进入二十三岁。”

王大力—算,再过几天就是自己生日了,自己比秋唯大—岁零几天,这种情况下,有可能是他的亲哥哥吗?

他上学时成绩不好,加上老师好像也没教这个,所以—下子没法回答自己。

正好身边有个文化水平高的,就干脆问问她吧。

“唯唯,如果哥哥比妹妹刚好大—岁,这种可能性有吗?”

“嗯......”秋唯思考着,“有啊,—般孕期是四十二周,大约十个月,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十月怀胎,妈妈生完哥哥后两个月怀上了妹妹,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听了这话,王大力的心情更加沉重,也就是说,他跟秋唯姐妹俩是亲兄妹的可能性是有的。

“那么,头—胎是生—个,第二胎生了双胞胎,两胎之间相差—年,有这种可能性吗?”

秋唯笑了,“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学医的,你要去问医生才行。”

随即她问道:“你干嘛问这个?”

“没事,我今天看到报纸上说,—对双胞胎姐妹找到她们失散多年的哥哥,两兄妹......哦不,三兄妹之间只相差—岁,我觉得不太可能!”

王大力说完,感叹自己说谎的能力还是挺强的,随口就来。

“人世间的事很难讲的啦,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何况这还不是什么很离谱的事。”秋唯说。

“也是。”王大力说着,心里却还在想着周真兰是不是自己亲生母亲的事。

看得出来,周真兰不喜欢他。

因为周真兰不喜欢他,他自然就不喜欢周真兰。

在很多人看来,能够成为这种土豪家庭的孩子,是—大喜事,普通人奋斗几辈子也到不了这个高度。

可他真的不希望自己是秋国荣夫妻俩的孩子。

首先,他跟阿玲已经有那种事了,现在感觉和秋唯之间,可能也会发生点故事。

再者,他不喜欢这样的家庭,实在太乱了。

黑道转白道,孩子—个是三陪小姐—个是富家女,还有—个送人的儿子......妈的,乱七八糟啊!

跟秋唯坐了—会儿之后,天色就暗了下来,他借口太累,说要回房间休息。

秋唯很体贴的说:“那就早点休息吧,对了,洗澡的时候注意点,别让伤口沾水,听到没?”

“知道了。”

进入自己的房间后,他躺在床上又想起了这让人心烦意乱的事。

最好还是把事情搞清楚吧,既然都这样了,逃避肯定是不行的,人都有好奇心,何况这是自己的身世。


两人走过来之后,女孩抬手指向王大力,“喂,唯唯,这谁呀?”

秋唯急忙介绍:“他是我朋友,也是我们公司的同事,王大力!”

坐在秋唯身边的王大力对她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王大力?力气很大吗?”女孩问。

秋唯笑了,“应该相当于你的一百倍。”

女孩瞪大眼睛,“不会吧,这么厉害?”

说完,她走过来用粉拳击打了一下王大力的胸膛,“嚯,真的哦!跟石头一样硬!”

王大力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外向的女孩,居然见人第一面就在人家身上动手动脚。

然而让他更想不到的是,女孩随即把目光往下移动,“不知道下面有没有这么硬哦!”

大家哄堂大笑。

待大家笑完了,秋唯才有机会继续作介绍:“大力,她叫金莎,很好听的名字!”

王大力正要起身跟金莎打招呼,跟她一起唱歌的男孩替秋唯补充道:“金子的金,浪莎袜业的莎!”

金莎嘿嘿笑了,随即把一条美腿抬起来,担在王大力的肩上:“浪莎,不只是吸引!”

王大力吃了一惊,但还是忍不住斜眼看向那条滚圆的美腿。

金莎的腿上穿着黑色丝袜,极度的诱惑,更要命的是,她穿的是短裙,哪怕灯光迷离,他也看见了那白色的底裤!

妈的,什么女人这是!

大家似乎已经习惯了金莎的作风,没有感到很惊讶,倒是秋唯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嗔怪道:“莎莎,注意点形象!”

金莎一听不高兴了,把美腿放下来之后,瞪着秋唯说:“大美女,怎么,怕我跟你争啊?”

“没有啦,但你也得注点意嘛!”秋唯蹙眉说道。

金莎没再说什么,一屁股坐在秋唯的另一边,端起啤酒就喝。

秋唯正要介绍那男孩,男孩突然“嚯”的喊了一声,一记直拳向王大力打过来。

大力立即侧身,躲过他的击打。

几乎就在同时,男孩的另一只手又打过来了,这是一个左勾拳。

大力抬手,很轻松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撇,男孩立即蹲下,疼得呲牙咧嘴。

“疼!疼!松手!松手!”

王大力这才在大家的惊讶中慢慢松开了手。

要知道,男孩虽然不是习武之人,但从小调皮捣蛋,打起架来出手也挺狠的,可在王大力面前,弱得简直跟条蚯蚓似的。

看来唯唯身边的这个男人不简单啊。

男孩起身之后,彻底服气了,乖乖在大力身边坐下,掏出华子递了一根给他:

“你好,叫我阿强就行!”

王大力接过烟,对他笑了笑,他挺喜欢阿强的。

看得出来,阿强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并不坏,跟方志和那样的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还有,阿强用了这种特殊的方式跟他打招呼,说明阿强也挺喜欢他,就用这种特别方式跟他打招呼了。

接下来,大家开始点蜡烛唱生日歌,给秋唯庆祝生日,秋唯对着蛋糕许了一个愿,然后把蜡烛吹灭。

也不知她许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愿望。

王大力却在心里想着,阿玲到底去哪里了,如果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的话,他真心希望姐妹俩能重逢,哪怕阿玲是个风尘女子。

风尘女子也是人,在一定程度上,也值得尊重。

人间非净土,各有各的苦,或许阿玲也有她的难处吧?

要是像秋唯这样香车宝马、锦衣玉食的,谁又会去做被人唾弃的三倍小姐呢?

接下来就是喝酒聊天,唱歌,玩游戏,大家很是开心。


晚风徐徐,月影绰绰。

一对男女像做贼似的,猫腰走进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他们的衣服摩挲着玉米叶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种地方有啥子好的嘛?我家里又没得人,你怕哪样嘛!”

“你懂个锤子,要啷个才刺激,你看人家电视上,都喜欢在外面搞,又刺激又安全!”

“主要是没得垫的,地上硌人得很......哟,你不要急嘛,找个平点的地方噻......”

月光照着茂密的玉米林子,女人的喘哼声渐渐响起,伴着蛐蛐儿的叫声,回响在玉米林中......

与此同时,王大力正在家里看电视。

说来也巧,电视剧中,一对男女也在车上激烈的拥抱、热吻,接着便是车震,银白色的宝马越野车摇晃着。

女主实在太漂亮,虽然此时看不到她的脸,但脑补的画面足以让王大力心猿意马,下面也有了反应。

他们家原本有四口人,他和他爹妈,还有一个姐姐。

两年前,他妈生病去世,姐姐也去东莞打工了。

现在,家里就只剩爷儿俩,一老一少两个光棍汉。

今天村里二娃结婚,晚间父子两个去吃了酒席。

吃完席后,他和几个朋友去闹了一会儿新房,要回家的时候,到处都没找着他爹。

回到家里,老头子也不在。

王大力没有多想,点上一支烟,打开电视独自一人观看起来。

电视上的车震只有那么几秒钟就换了镜头,索然无味。

“嘁!妈的,好看的时候短,不好看的时候又臭又长!”

王大力正抱怨,房门被敲响,他以为是老爹回来了。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却是村长,还有一个是村长的侄儿。

他还没问啥子事,村长就着急的说:“大力,走,跟我们捉奸去!”

“捉奸?”

“王奎家婆娘被人带进苞谷林子里去了,王奎打电话叫我去捉拿奸夫淫妇!”

王奎是本村村民,常年在外打工,留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婆和两个娃娃在家里。

要说他那个老婆,长的还真是不赖。

虽是农村人,但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身段也不错。

特别是那一对高耸的胸脯和微翘的屁股,肥美多汁,惹的很多男人眼里冒绿光。

就连作为晚辈的王大力,虽然嘴上秦孃秦孃的叫着,但也总会把目光投向那不该看的地方。

而王大力,是村里最威猛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从小习武,练得一身好武艺,别说这个小小的王家村,就是方圆百里,也没人是他的对手。

所以,每到需要打架闹事的时候,村里人总爱叫上他。

有他在,就没有打不赢的架,没有拿不下的人。

也正因为这样,村长今晚替王奎捉奸,除了叫上自己的侄儿,还前来把他也叫上。

王大力纳闷,“王奎在深圳打工,他咋晓得他婆娘跟人钻苞谷林子呢?”

村长说:“有人看见了打电话给王奎,王奎又跟我打电话噻!大力,赶紧走,去晚了就抓不到了!”

王大力也没多想,把门带上,跟着村长叔侄俩就走。

快步走进那片玉米地之后,王大力傻眼了。

把王奎家婆娘带进玉米地的,居然是他爹王德发!

月光下的玉米地里一片狼藉,十几棵玉米杆子被折断,两人的衣裤铺在地上,旁边还有几个纸巾团子。

他们三人进来得太急,王德发正在慌慌张张穿内裤。

王奎家婆娘未着片缕,埋头蹲在地上,双手严实的捂住脸,秀发散落。

村长的手电筒照在王德发的脸上,使得他的表情更加惊恐。

“德发?是你呀!”

村长很是意外,王德发在村里虽然算不上德高望重,但也不至于干出这样的事来啊。

勾搭人家婆娘,带到玉米地里干事,快五十的人了,也太无耻了吧?

村长原以为是哪个年轻男人,平日里跟王奎家婆娘勾搭,趁着今晚月色正好,就把人带出来搞野战。

毕竟村里馋王奎家婆娘身子的男人不少,但几乎都是二十多到三十多岁的。

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是年近五十的王德发。

要不然他也不会把王大力叫上。

儿子把老子捉奸在地,这是多么难堪的事情!

王大力也是一脸惊讶,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此情此景,他能说什么呢?

王德发也看见自己的儿子了,惊慌、难堪、羞愧全都写在一张老脸上。

“误会,误会!这是误会!”王德发边穿裤子边狡辩。

都这样了,还误会?

随即,他意识到这样的辩解是无力的废话,讪笑道:“今晚在酒席上喝多了,喝多了!”

平日里,村长跟王德发父子俩关系还不错,比跟王奎的关系好多了。

此时,正是拼关系讲人情的时候。

村长不是包青天,在这种情况下,谁跟他关系好,自然就会护着谁。

他带头转过身,背对王德发和王奎家婆娘。

“赶紧把衣服穿好!”

一分钟后,三个捉奸之人转过身,奸夫淫妇已经穿着妥当。

村长看看王德发,又看看王奎家婆娘,无奈的说道:

“你看你们这干的叫啥子卵事嘛!我想了一下,这事不要传出去,就我们几个人晓得就行了,以后不能再这样干了哈!”

王德发和王奎家婆娘忙不迭点头答应,这无疑是他们最想要的结果。

这时,村长的手机响起,他掏出接了电话:

“喂,王奎啊!......没得事没得事!是你家婆娘一个人进苞谷地里撒尿。

“我跟你说,好好在外头打工,不要疑神疑鬼的,也不要听人家胡说八道......”

回到家里,父子两个相对无言。

但是王德发的脸上明显带着怒气。

王大力明白,他爹要拿他撒气了。

想想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还被人捉奸在玉米地里。

而且,自己儿子还参与了捉奸,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狼狈相。

虽然事情被村长英明的控制在最小范围内,但也丢人啊!

“你龟儿长本事了,居然跟着村长去捉拿你爹!

“你妈去世两年多了,我一直守身如玉,我容易吗?

“老子到了这个年纪,还能快活几年?好不容易开个洋荤,被你们这些狗日的搅和了!”

王德发咬牙切齿,骂了一通后像想起什么似的,抬手指向王大力:

“我问你,给王奎打电话报信的人是不是你?”

王大力苦着脸,一脸无辜的说道:

“咋会可能嘛!我要晓得是你,咋还会跟着村长去?我脑壳子没那么傻哦!”

王德发想想也是,但他心里依然愤愤不平,外加几分难堪。

有了这事,以后爷儿俩相处就尴尬了。

“你跟老子滚!不要待着家里,反正你也不是老子亲生的,从明天起,跟老子滚远点,去东莞找你亲爹亲妈去!”


王大力愕然,他没想到因为这事,老爸会赶自己出家门。

关于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而且每次都出自老爸王德发的口中。

老妈还在世的时候,有一次自己在外面跟人打架,对方伤的太重,老爸老妈被迫赔了人家不少钱。

老爸气愤,喝了不少酒,说他不是亲生的,是他们夫妻两个当年在东莞打工时捡来的。

王大力以为是气话,可后来每次他给家里闯了祸,老爸都会这么说。

渐渐的,他也发现,自己长的跟老爸老妈确实一点都不像,也不像姐姐,他就有点相信这是事实了。

不过,老爸老妈对自己还不错,跟别的父母没多大区别,他也就没有多想。

后来他看过一些书,书上说长相这个东西虽然会遗传,但也不是绝对的,很多孩子长得不像父母,人家确实也是亲生的。

现在,老爸又说这事,还要撵自己滚蛋,王大力的心里便又难受起来。

“爸,你是想撵我走,然后你好带秦孃来家里睡,是吧?”

王德发听了这话,更加来气了,上前给了王大力的肩膀重重一拳。

但这一拳对于身强力壮的王大力来说,如同挠痒痒。

“都说了,我今天是在酒席上喝多了,是那婆娘她故意勾引我!”

王大力不想再跟老爸说这个,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有那方面需要是正常的。

但他还是觉得,睡别人的老婆不地道,给别人戴绿帽子,比打人家一顿还残忍。

这么一想,他又有点讨厌老爸了。

“行,你既然赶我走,那我就走噻,明天早上我就走!”

其实,王大力早就想出门了,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去过最远的地方只是一百多公里外的省城。

作为一个武艺高强的男人,他也曾梦想仗剑走天涯,会一会天下武林人士。

哪怕如今这个时代已经不崇尚武术了,但他依然相信高手在民间。

还有就是,作为一个男人,不能长时间窝在家里,得出去闯闯。

其实,之所以二十三岁了还没出过远门,是因为远在东莞的姐姐。

她总是在电话里说,外面的世界很复杂,像他这样爱闯祸的,出去不被人弄死才怪。

还有,自从老妈去世、姐姐出门之后,家里的农活就主要靠他来干。

老爸年纪大了,体力不行了,他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既然老头子还能跟人滚玉米地,那说明身体还是杠杠的嘛。

加上姐姐最近经常大把大把的寄钱回来,家里那些农活就算不干了,也不愁吃喝。

关于姐姐在东莞到底干什么,王大力一直没搞清楚。

刚去的那一年,总是听她在电话里说打工好辛苦,天天加班,钱又挣的不多。

后来这种抱怨没了,说话的语气也硬朗了很多,还大把大把的往家里寄钱。

王大力问其原因,她就说也没啥,慢慢的就找着挣钱的门道了噻。

王大力自然怀疑过姐姐在外面干见不得人的事,但姐姐否认了,说大力你啥子意思哦,老姐我是那样的人吗?

眼下,既然要出门,理所当然要去东莞投靠老姐。

加上老爸说自己是他们二十多年前从东莞捡回来的,他也挺好奇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他扔下。

说是捡回来的,其实也不是。

老爸那次喝醉了说过,是一个女的把自己送给了他们夫妻俩。

还说那个女的手背上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黑痣。

东莞,手背上有豆大的黑痣,这就是王大力掌握自己身世的一丁点线索。

第二天,他简单收拾了一个旅行包,告别了还在郁闷中的老爸,踏上了去往东莞的征程。

......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下来,星星点点的灯火向车后飞驰着。

火车轮子冲击铁轨的声音很有节奏的咔嗒作响。

车厢连接处,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倚靠着车厢,歪头看向车外的世界。

王大力站在她对面,也像她那样倚靠着车厢。

这女孩睡在他的下铺。

女孩是中途上车的,大约在一个小时前,那时候火车已经进入广西。

那一站叫桂林,王大力清楚的记得。

女孩上车后,因为买的是中铺票,所以有些害羞的要跟下铺的他换。

他爽快的答应了。

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过话。

此时,相对站立在车厢连接处,都有些害羞。

“妹子,在哪里下车?”

女孩温柔的一笑,美丽的容颜更加焕发光彩,“东莞。”

“我也在东莞下车!”王大力有点小激动。

“是吗?”

女孩又是一笑,跟刚才一样笑的很温柔,像是在感谢他慷慨的换了下铺给她。

“是,我是第一次去东莞,你呢?”

“我?我去过很多次了。”

接下来便是沉默,沉默得让气氛有些尴尬。

王大力想问女孩在东莞做什么,但又觉得不好,初次见面就问这问那的,不礼貌。

一想到“初次见面”这个词,王大力又觉得有点好笑。

大家只是同车而行,天下之大,难道还会有再见面的可能性吗?

沉默中,他又端详起女孩来。

车外的光芒不时的映照着女孩的脸庞,影影绰绰中,她显得更加美丽。

她的身材也是很好的,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不像王奎的老婆那样丰腴,但该有的地方都有,该细的地方很细,腿也很长。

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王大力就掏出香烟点上一支。

烟雾立即弥漫在车厢连接处,女孩有些反感,微微蹙眉,并用手扇了扇。

“不好意思!”

王大力这才意识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当着一个美女的面抽烟很不礼貌。

要知道,大多数女人都不喜欢烟味。

他正准备灭烟,女孩说:“没事,你抽吧,我回去了。”

女孩说完,向车厢里走去。

她走路的样子很优雅,也很有气质,跟电视上的大家闺秀差不多。

王大力再次懊悔,但还是没有舍得灭掉烟,憋半天了,烟瘾正发作呢。

再说女孩已经走了,这下可以恣意的抽了。

抽完烟后,王大力也走进车厢,女孩并没有躺到铺位上去,而是坐在过道边的椅子上。

他索性就在她对面坐下,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坐下来欣赏美女。


秋老板爽快的答应了。

王大力就在路上下了车,打车去往阿玲的住处,趁现在阿玲还没去夜总会上班,他要跟她好好聊聊。

可是当他来到阿玲的住处,敲了半天门,也不见人来开。

见没人开门,王大力掏出手机,准备从姐姐王芹那儿问一下阿玲的电话号码。

可电话还没拨出去,对面的门就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探出头来。

“搬走了!”

王大力收了手机,“搬走了?阿姨,她搬到哪里去了?”

“不晓得,哪个晓得哦!”

女人一脸的鄙夷,明显瞧不起阿玲这样的人,当然也不太喜欢王大力。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来找小姐的男人,肯定不是好男人。

王大力一听是老乡,笑道:“孃孃,她啥时候走嘞?咋会突然搬走了呢?”

没想到女人立即变成普通话:“中午走的,别的我不知道!”然后就把门关了。

奇怪了,怎么突然搬家了?

王大力又掏出手机,拨打了姐姐的电话。

“姐,阿玲搬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吗?”

“你在哪儿呢?”

“在阿玲的住处门口。”

王芹责怪道:“你不好好跟着秋总,去那儿干嘛?”

“我找阿玲聊聊,确定一下她是不是秋家的人。”

“你了解那么多干嘛,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我......了解一下心里踏实一点,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好奇心重。”

“好奇害死猫,别在那儿待着了,赶紧回去!”

王大力才不吃姐姐这一套,“你问一下梅姐她电话多少,我打电话给她。”

王芹吧唧了一下嘴,“你别想着阿玲了,她已经走了,辞工不干了!”

“辞工?去哪儿了?”

“不知道,我跟她又不熟!”

“梅姐电话多少?我问梅姐。”

王芹在电话里顿了一下,“大力,你还没完了是吧?都跟你说阿玲走了,不在我们夜总会了,也不在梅姐的手下了,明白了吗?”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喂.......”

王大力拿着手机愣了一下,他明白了,肯定是姐姐和梅姐害怕担责任,合起来把阿玲给开除了。

真是人心险恶啊!

但是情况已经如此,他也不想再做什么,不可能满世界的去找阿玲,搞清楚她是不是秋唯的姐姐或者妹妹,完全没有必要。

于是他打车回到公司,刚好到了下班时间,就跟秋国荣父女两个一起回家。

看到秋唯后,她仿佛又看见了阿玲,心情不自觉的失落下来。

凭感觉,阿玲和秋唯肯定是双胞胎,然而一个是富家千金,一个沦为风尘女子,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由此,他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按照养父的说法,当年是一个手背上有黑痣的女人,把自己送给了他们。

那么,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母亲,她为什么不要自己?自己的父亲又是谁?

到家后,秋唯发现王大力的脸色不好,就关切的问:“怎么了大力?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王大力笑了笑,“没有。”

“哦,爸爸说你刚才去你姐姐那儿了,肯定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跟我说说嘛,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没有,真的。”

秋唯撇了一下嘴,“一看就知道在说假话,对了,你姐姐在工厂里做什么?”

“这个?打工嘛,还能做什么!”王大力敷衍道。

没想到秋唯却认真起来,“打工也有很多种的,普通工人,办公室白领,还是业务人员?”

“办公室白领。”王大力随口一说。

“干什么的?财务?人事?还是企划?”

面对秋唯的追根问底,王大力晕头了,看了一眼旁边的秋国荣,回答道:“人事,她在人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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