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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古月楚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候不早了,奴家还有其他事要做,贵客若是以后有想要卖的消息,尽可来找奴家。”邱婵将左手边包装精致的点心放到秦子衿面前,“这是醉仙楼新出的牛乳麻薯糕,每天限量只有五十份,送给贵客尝尝”。额,这么巧?秦子衿点了点头,接过麻薯糕,站起身来,“叨扰了”。邱婵将秦子衿送到门口,才扭着腰肢离开。“还好,比我想象的要便宜一半。”秦子衿看着墨竹手中剩下的银票说道,“等会把这剩下的交还给王裕之吧。”说罢一口将牛乳麻薯糕塞进了嘴里,也好,还算回本了五两银子。墨竹和菊影一脸震惊地望着她,大姑娘最近的行为举止,越发乖张大胆,这等行为岂是一个闺阁女子能做出的?若是被人看见,这名声还要不要了?秦子衿不知她俩心中所想,见她俩呆愣不动,口齿不清地喊道:“发什么呆...

主角:秦子衿秦苒   更新:2024-12-11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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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古月楚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候不早了,奴家还有其他事要做,贵客若是以后有想要卖的消息,尽可来找奴家。”邱婵将左手边包装精致的点心放到秦子衿面前,“这是醉仙楼新出的牛乳麻薯糕,每天限量只有五十份,送给贵客尝尝”。额,这么巧?秦子衿点了点头,接过麻薯糕,站起身来,“叨扰了”。邱婵将秦子衿送到门口,才扭着腰肢离开。“还好,比我想象的要便宜一半。”秦子衿看着墨竹手中剩下的银票说道,“等会把这剩下的交还给王裕之吧。”说罢一口将牛乳麻薯糕塞进了嘴里,也好,还算回本了五两银子。墨竹和菊影一脸震惊地望着她,大姑娘最近的行为举止,越发乖张大胆,这等行为岂是一个闺阁女子能做出的?若是被人看见,这名声还要不要了?秦子衿不知她俩心中所想,见她俩呆愣不动,口齿不清地喊道:“发什么呆...

《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时候不早了,奴家还有其他事要做,贵客若是以后有想要卖的消息,尽可来找奴家。”邱婵将左手边包装精致的点心放到秦子衿面前,“这是醉仙楼新出的牛乳麻薯糕,每天限量只有五十份,送给贵客尝尝”。

额,这么巧?

秦子衿点了点头,接过麻薯糕,站起身来,“叨扰了”。

邱婵将秦子衿送到门口,才扭着腰肢离开。

“还好,比我想象的要便宜一半。”秦子衿看着墨竹手中剩下的银票说道,“等会把这剩下的交还给王裕之吧。”

说罢一口将牛乳麻薯糕塞进了嘴里,也好,还算回本了五两银子。

墨竹和菊影一脸震惊地望着她,大姑娘最近的行为举止,越发乖张大胆,这等行为岂是一个闺阁女子能做出的?若是被人看见,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秦子衿不知她俩心中所想,见她俩呆愣不动,口齿不清地喊道:“发什么呆呢?还不上车?”

古时女子出门不如现代方便,虽说大越朝民风开放,女子可以去集市逛街,但是光明正大出门还是要主君或者主母同意,要么就只能爬狗洞。所以她每次出门都把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从光影阁出来后,马车向着醉仙楼驶去。

秦子衿是收到了王裕之的消息,说之前那个叫赵江的又来醉仙楼了,一脸坚持的要见秦公子。

赵江被带进天字一号的时候,望了望屋中的三个女子,一脸疑惑地问道:“秦公子是不愿意见我吗?”

秦子衿之前女扮男装是为了做事方便,今日光明正大地坐马车出门就是要带赵江回府,因为日后他也会知道她是女子,所以今日她是以女装来见他的。

菊影笑了笑,指了指前面坐着的女子,“这就是秦公子。”

赵江大惊失色。

半晌回过神来,他连忙跪了下去,“小的赵江,愿意为秦公子做事,公子让小的做什么,就做什么,绝无二话。”

“哦?这么快就想通了?”秦子衿拿起面前的茶盏,饮了一小口,“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前日我在码头搬货物,不远处有个泼皮撞到了一个老妇人,泼皮骂了两句就跑了,老妇人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我好心上去扶她,谁知她却反咬一口,说是我将她撞倒的。”说到这,赵江咬紧了牙,气得脸色发青,“后来她的家人赶到,将我扭送去了官府,知府大人不信我所说,只道一句,不是你撞的你为何去扶?”

“当时在码头搬货的人有数十个,都看到了,却无一人帮我做证”赵江的双拳不自觉地握紧,“后来赔了五十两银子,才了结此事。若不是当初公子,不,是姑娘给的银子还有剩余,如今我想必已经在大牢之中。”

“是我愚笨,才明白姑娘上次让我做的两件事的意图,”他的情绪突然平静了下来,声音有些失望的低沉,“人心难测,而我太弱小,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我连自己都帮不了,如何去帮别人,去护住身边的人。”

神明不渡人间恨,众生自解心中结。

这次秦子衿没有给赵江出难题,而是直接将赵江带回了府。

她跟李氏说是在集市露了财,遭遇了两个小贼,是赵江出手帮她们教训了毛贼,她见赵江身手不错,长得又很唬人,就想将他收为侍卫。

李氏见她这样说,又看赵江长得五大三粗的样子,心中担心,对秦子衿说道:“这人毕竟来路不明,贸然放在府中当你的侍卫,万一他有外心。。。你若是要侍卫,改天让你大哥给你从军中挑两个好了。”


“那按你这样说,岂不是全屋子的人都知道我打的什么算盘了?林姨娘和二房会好好地放我站在这里?”秦子衿淡淡一笑,反问道。

齐灼伸出食指摇了摇,“聪明人想保白樱,就会就此打住,笨蛋想保白樱就会费尽心思帮她洗脱嫌疑,你在他们眼中是个笨蛋,所以你做的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可你在我眼中是个聪明人,你所做的这一切,自然就不合常理了。”

“秦子衿,你拿捏的是今日在场所有人的心理。”齐灼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分外清晰。

秦子衿轻笑出声,原本低垂的眼眸抬起,里面是属于少女的懵懂无知,“世子究竟在说什么?”

见她油盐不进,齐灼也不生气,她若是就此承认,也就不是她了。他今夜前来也不是想证实什么,就是睡不着,出来逛逛。

“女子在这世道本就艰难,我没有其他意思,我与秦昭是兄弟,你便是我妹妹,若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我这人你也知道,京都小霸王,做事不论对错,只遵本心。”

夜空下少年的眼眸比星辰还要闪亮,姿态潇洒,肆意风流。

原本到了嘴边拒绝的话硬生生地压了下去,秦子衿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点了点头,“好。”

“大人,这是暗卫自黑市寻得之物。”谢延将一枚金扣呈至谢莫欢面前。

修长的手指拿起金扣,打开,从里面抽出了一个极小的笺。

似是察觉到异样,谢莫欢将笺置于面前轻嗅,随即将纸笺丢入不远处的香炉中。

“大人这?”谢延瞪大了眼,这可是乌金环扣里的密信啊。

“笺上有酸味,内容已经泄露了”谢莫欢的神情变冷,眼中掠过一丝杀意,“秦平不能留,暗中抽派人手监视秦家。”

“遵命,大人。我会吩咐下去,让他们做得干净一点。”谢延点头应声,稍作迟疑后问道:“这密信的内容秦家会告诉三皇子吗?”

“难说,不过从昨日情形来看,秦家大房似乎与二房存有嫌隙,秦昭和秦青阳之间亦不亲近。”谢莫欢若有所思,“也许秦府并不全是三皇子的人。对了,昨日在堂前晕倒的女子是秦家几姑娘?”

“那个啊”谢延思索片刻,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好像是秦家大姑娘,大房嫡女,就是秦昭的亲妹妹,叫秦子衿,是个草包。大人是觉得她有什么问题吗?”

“你也认为她是个草包?”谢莫欢的眼中划过一丝玩味的笑容。

“难道大人不这样认为?那丫鬟明明偷了她的东西,她还全心相信她,非要在众人面前帮那个丫鬟洗脱嫌疑,最后自己气得晕了过去。这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草包是什么?”谢延说完,看了看谢莫欢。

草包吗?谢莫欢斜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点着膝盖,不紧不慢。昨日那个大姑娘在出声阻止的时候,严婆子正好被拖到门边,而门边各有两根烛台,门口还有灯笼,是光线最亮的位置。所以严婆子手中的荷包能在第一时间被人发现异常。有意思的是拿着簪子的侍女不站在主家身边,而是靠近客人,所以赵家姑娘是第一个发现簪子异常的。那个彩虹铁矿石就更有意思了,这可不是一个闺阁女子能随便拿到的东西。这么看来,秦家似乎并不是外人看到的上下一条心。

这分明就是设计好的一出戏!


“我近日做了个梦,梦中说把蜂蜜倒在人的身上,会引来很多蛇虫鼠蚁从身上的各处钻进去,将人啃咬至死,我觉得甚是有趣,很想知道这啃食而死需要几个时辰?四个?八个?还是一天两天?嬷嬷这么疼我,陪我玩下如何?”秦子衿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眼神中却藏着致命的毒。

听着她说的话,王氏只觉得浑身直冒虚汗,双腿发软,她从未见过大姑娘这种眼神,一直以来她都是软弱无能,乖顺听话,何时有过这样疯狂而冰冷的眼神,就像藏在草丛中的蛇。

“大,大姑娘,别拿老婆子开玩笑了,老婆子,年,年纪大了,求求大姑娘,老奴并未对姑娘有过不敬,求求姑娘饶了老奴吧。”王氏动也不能动,只能苦苦哀求,瞬间便涕泪交流,双腿间已然濡湿一片。

赵江侧头看了看秦子衿,见她未说话,便将准备好的蜂蜜一点点地淋在了王氏的身上。

王氏心中害怕,浑身已被冷汗浸湿,蜂蜜顺着头顶淌下来,黏在皮肤上,眼皮上,眼前越发看不清,王氏整个人抑制不住地颤抖。见哀求无用,便牙一咬,不管不顾地冲着秦子衿嚷道:“大姑娘给我写的书信还在房中,亦有下人能做证是菊影拿给我的,我若是出了事,林姨娘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虽是一个奴婢,却也是一条人命,到时候大姑娘一样脱不了干系。”

“是吗?”秦子衿冷笑一声,从袖口拿出一张纸,当着王氏的面扔到了地上,又将赵江手中的灯笼拿过来,尚未靠近那张纸,纸张便自行燃烧起来。

众人皆是一愣。

“傍晚时分丫鬟们会去屋中掌灯,那你猜猜,那封信现在是否还在?”轻蔑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她指尖对着王氏轻点,“而你,是自己独自从秦府出来的,与我何干?”

王氏的脸色突然变得灰败绝望,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目赤红,对着秦子衿凄厉地喊道:“不,你不能杀我,你凭什么?凭什么?我是林姨娘的乳母,她不会放过你。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大姑娘。”

“怎么会是我杀嬷嬷呢?我手中可不会沾嬷嬷的脏血,看在你叫了我这么多年主子的份上,我也会照拂你,你先下去陪白樱,黄泉路上等着林挽如来找你吧。”秦子衿走到王氏面前,嘴角的笑意越发甜美,出口的话像是淬了毒,“好好享受,这是你生命最后的‘甜蜜’。”

空气越发凉而浓厚,渐渐混入了丝丝腥臭味,秦子衿看了王氏一眼,转身离开。

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远处黑洞洞的夜里出现了绿莹莹的光。

王氏将会亲眼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地啃噬,却不会立刻死去,最可怕的并非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身后是嘶吼和哀求,走得远了,还能听到风中传来的凄惨叫声,久久盘旋。

回去的路上,四个人心中各有所想,一路沉默。

终是菊影打破了沉默,“姑娘,那个是法术吗?”

秦子衿知晓她所指何事,言简意赅地说道:“我在纸上涂了白磷,只不过又加了点其他的化学物质。”

化学物质?白磷?

姑娘在说什么?

更加沉默。

月白如雪,寂寂冷辉洒满青石长街,春夜的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将眉眼都染上了点点水渍。


室内的一群女子,望着他的背影,偷偷红了脸。

秦子衿被抬着回房的路上就听墨竹和菊影一脸兴奋地讨论着刚刚的男子,也就是谢莫欢。

谢莫欢此人年二十四,年纪轻轻做到内阁首辅这个位置,自然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可是姑娘们自顾自地忽略了心狠手辣四个字,一路上都在谈论他的脸。

“是有多好看啊?”秦子衿实在被她们叽叽喳喳说的演不下去了,反正身旁也没别人,她睁开眼,没好气地开口。

女人间有三大损友谊,意难平的事。

第一就是有帅哥不叫我。

第二是喝奶茶不请我。

第三是聊八卦背着我。

“就是特别好看”菊影激动地抓着秦子衿的衣袖,“我从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男子,我以为世子已经很好看了,没想到首辅更好看。”

“是的姑娘,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墨竹一脸羞涩地捂住了脸,“好想亲一口。”

秦子衿嘴角抽了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叹,真是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所以,到底是有多好看?

今日想必林姨娘和二房都是不眠之夜吧。听说刚刚王氏吐血了,如今还在昏迷。林姨娘这些年做的坏事大多都是王氏给她出谋划策,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反派主子身边一定有个也是满肚子坏水的下人。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而钟敏静身边的严婆子虽说不擅长勾心斗角,却是个手段狠辣的行动派,钟敏静指哪打哪,仗势欺人的坏事做了不少。城门义庄里如今躺着的几具无人认领的女尸,就是严婆子的手笔,如今落到如此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

古代大家虽是丫鬟众多,银钱不缺,但是培养一个机灵忠心的贴身丫鬟也是要以年计算的。不仅要机智过人,能够处理各种突发状况,还要忠诚可靠,保守主人家的秘密,甚至有时能影响到主人的决策。

所以古代高门女子嫁人。娘家都会挑选陪嫁丫鬟,这些知根知底都是训练了十几年的,所以,今日这一击,林姨娘和钟敏静都是伤筋动骨,却无处发泄。

虽说今日这事,离真正的复仇计划还尚且遥远,但是也算是一件快慰之事了。

秦子衿坐在院中,望着天上清冷的圆月出神,突然‘啪’的一声,一个东西落在了面前的石桌上。

秦子衿吓了一跳。

一根糖葫芦。

屋檐上传来低笑声。玄衣少年见秦子衿被他吓到,一脸得意,“你不要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

好牛逼的开场白。

见秦子衿不理他,他兀自从屋顶上翻身下来,坐到秦子衿面前,指了指糖葫芦,“送给你的。小爷说话算话。”

“送得很好,下次别送了”秦子衿将糖葫芦放在一边,“最近牙疼。”

齐灼笑了笑,靠近她上下打量着,“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会演戏呢?”

他这一笑,眉目舒朗,给这漆黑的夜空倒是添了一丝旖旎。

“世子深夜翻墙进我的院子,跟我说些听不懂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秦子衿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两步问道。

“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要杀那个丫头。”

“世子莫要乱说,跟我有什么关系?”秦子衿摇了摇头,发间的蝴蝶翅膀颤抖,像少女纤长的眼睫,“又不是我下令杖毙的。”

见她仍旧装傻,齐灼索性直截了当的说道:“本来杖毙严婆子也就结束了,你却偏偏阻止了。你一脸正气地想要给白樱清白,却一直在套她的话。”


李氏虽是主母,却因不得夫君宠爱,居于西侧,距离主屋有些距离。

与倍受宠爱的林姨娘那满屋子琳琅满目的贵重物品相比,李氏的院子则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这里没有奢华浮夸的装饰,反而是一派精致婉约之景。

花木种植颇具巧思,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地分布其中,假山上流淌而下的清泉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一首动听的乐曲。

而那堂厅之内的摆设更是大气明亮,所挂字画颇具风骨,彰显出主人高雅的品味。

只听得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李氏身边的姜嬷嬷满脸激动地跑向了里屋,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夫人,夫人,大姑娘来看您啦!”

秦子衿踏入屋内,便与李氏泛红的眼眸相对。

妇人容貌娇好,端庄娴雅,交叠于身前的双手微颤,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激动。

面上却冷冷地瞟了她一眼,言辞冷漠:“你今日又是帮林姨娘来揶揄我的?”

秦子衿的胸腔忽地涌起一阵酸楚,这难以抑制的情感堵的她心口一阵发闷。

她徐徐跪地,声音颤抖的唤道:“娘亲,女儿不孝,先前惹娘亲生气,还望娘亲莫要怪罪女儿,日后娘亲吩咐女儿做何事,女儿定当遵命。”

说罢磕了三个响头。

李氏难以置信的望着她,清泪就这样不由自主地从眼眶中滑落。她从未想过这个平素里处处与她作对的女儿竟会主动认错,心中的愤恨和委屈在这一刻似乎都化为乌有。李氏急忙上前,一把将秦子衿托起,声音哽咽:“子衿,我的孩子,娘亲怎会真的怪罪于你呢?只要你安然无恙,娘亲便心满意足了。”

前世就在这两年间,女儿与她作对,儿子遭人陷害被关入诏狱,李氏终日郁郁寡欢,两年后便与世长辞,镇国公府二老晚年丧女悲痛欲绝,不久后也相继离世。

“女儿日后决不会再气娘亲了。”秦子衿拉着李氏,上上下下的端详着,强忍着喉头的哽咽问道:“娘亲近来身子可还好?”

“好,都好。”平日里高贵的妇人如今已是泪水涟涟。

她们娘俩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说话了?每次不是剑拔弩张就是势同水火。

“夫人心思重,最近总是睡不安稳,念叨着姑娘却又不能去看”姜嬷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大姑娘,夫人才是姑娘的亲娘啊!”

秦子衿起身对着姜嬷嬷拜了拜:“子衿晓得的,这些年让嬷嬷操心了。”

“姑娘此举,实乃折煞老奴”姜嬷嬷赶忙扶起她:“老奴岂敢受姑娘如此大礼。”

“娘亲身体欠安,女儿这有一套简便且能强身健体之法, 娘亲可否为了女儿一试?”

“好,子衿说好便好。”

秦子衿传授了李氏一套八段锦,嘱咐她每日清晨练一练,一月之后必见成效。

又将近日所绘之画呈予李氏,李氏颇为满意,连连夸赞。

秦子衿深感李氏并不严苛,相较于现代诸多鸡娃的父母,实乃慈爱有加。父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实乃千古不变之理。

像她这般夜半二更仍在书写化学公式之人而言,李氏堪称溺爱女儿。

究其根源,还是原主过于蠢钝无知,弃自己亲生母亲不顾,甘愿沦为他人手中利刃。

所以这一世,她定要护李氏周全,平安的让她离开秦府。

她要促使李氏与秦青阳,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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