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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母弱小无助阎修平阎府全局

星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嘴巴处红通通的一片,想来是挨了掌掴。她看我一眼,闷闷的,不大愿意搭理我。她刚刚被夫人罚了,心中肯定很多不快,想来会愿意透露点什么。“哎呀,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儿女,有什么好记仇的。你瞧,夫人上午也罚我了呢。”我将碗里仅剩的一片肉夹给她。“你也挨罚了?”她这才抬头看我一眼,委屈兮兮地说:“刚来没几天。”才刚来啊。得,这片肉是白送了。我又问,“咱们夫人是不是来头很大啊?”“那是当然。”说到这,她忽然十分自豪,“阎家荫封世袭,三代忠烈,夫人作为靖北侯唯一的孙女,永安郡主、膘骑大将军的嫡长女,深得陛下和长公主怜爱,更不用说族中的势力,凡是男子无论老少都在京中做官,积累下来的威望和财富不知多少……来头能不大吗?”难怪阎修平这么怕老婆。不过……她...

主角:阎修平阎府   更新:2024-12-12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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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阎修平阎府的女频言情小说《当家主母弱小无助阎修平阎府全局》,由网络作家“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嘴巴处红通通的一片,想来是挨了掌掴。她看我一眼,闷闷的,不大愿意搭理我。她刚刚被夫人罚了,心中肯定很多不快,想来会愿意透露点什么。“哎呀,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儿女,有什么好记仇的。你瞧,夫人上午也罚我了呢。”我将碗里仅剩的一片肉夹给她。“你也挨罚了?”她这才抬头看我一眼,委屈兮兮地说:“刚来没几天。”才刚来啊。得,这片肉是白送了。我又问,“咱们夫人是不是来头很大啊?”“那是当然。”说到这,她忽然十分自豪,“阎家荫封世袭,三代忠烈,夫人作为靖北侯唯一的孙女,永安郡主、膘骑大将军的嫡长女,深得陛下和长公主怜爱,更不用说族中的势力,凡是男子无论老少都在京中做官,积累下来的威望和财富不知多少……来头能不大吗?”难怪阎修平这么怕老婆。不过……她...

《当家主母弱小无助阎修平阎府全局》精彩片段

她嘴巴处红通通的一片,想来是挨了掌掴。

她看我一眼,闷闷的,不大愿意搭理我。

她刚刚被夫人罚了,心中肯定很多不快,想来会愿意透露点什么。

“哎呀,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儿女,有什么好记仇的。

你瞧,夫人上午也罚我了呢。”

我将碗里仅剩的一片肉夹给她。

“你也挨罚了?”

她这才抬头看我一眼,委屈兮兮地说:“刚来没几天。”

才刚来啊。

得,这片肉是白送了。

我又问,“咱们夫人是不是来头很大啊?”

“那是当然。”

说到这,她忽然十分自豪,“阎家荫封世袭,三代忠烈,夫人作为靖北侯唯一的孙女,永安郡主、膘骑大将军的嫡长女,深得陛下和长公主怜爱,更不用说族中的势力,凡是男子无论老少都在京中做官,积累下来的威望和财富不知多少……来头能不大吗?”

难怪阎修平这么怕老婆。

不过……她为什么怕我呢?

我不明白。

眼珠一转,又问:“那你知不知道,除了我之外将军还有几房侍妾?”

不想这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回她谨慎不少,知道抬头看一眼周围确认安全之后,才小声地跟我说:“还几房?

也就你失忆了能问出来这种问题。

咱们将军啊,出身低微,是倒插门做的上门女婿,姓是随阎家的姓,将军的职分也是阎家给的虚职,他哪敢纳妾啊……”我倒是第一次知道。

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双眼放光地看着我:“你能在阎小姐的眼皮子底下勾搭上他,也算很有本事了,不知这本事……可否传授我一二?”

“阎小姐……”印象呼之欲出,我好像要想起来点什么了。

“阎小姐叫什么名,你知道吗?”

“阎怀月呀,京城里出了名的女魔头,你连这个也不知?”

似乎这个人太可怕,她说起她的名字时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阎怀月……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月。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下午,照旧是扫地。

我扫,她看。

仅仅是这样,她就感到无比的快慰似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等她看乏了去午睡时,我趁机打探了一圈。

令我意外的是,院子里的仆人全是新来的,没几个知道阎府的事。

我想要解开疑惑,唯一可以找的便只能是阎府的老爷子——靖北侯阎开云,阎怀月的爷爷。

阎怀月的双亲都已早早战死沙场,阎府里唯一的亲人便只有爷爷。

不知这阎老爷子去哪儿了呢?

夜。

扫了一天的地,我腰酸背痛,但因为一直在劳动,人很精神,将阎修平送来的药倒掉后,我偷偷起了身。

今晚他没来盯着我吃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筹划什么阴谋。

阎府里充斥着阴谋的气息。

我一定要搞清楚这阴谋是什么。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我不认路。

将军府实在太大了,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夜色又深,亭台楼阁,青竹松柏,看起来都大差不差。

我左转右转,凭着一点模糊的印象,终于来到一座大屋背后。

里面灯火通明,门口站着好几个衣着光鲜的丫鬟,手执灯笼、毛巾,等待主人传唤。

“哎呀,你这死鬼……”这娇滴滴的笑声,不是将军夫人是谁?


药很苦,我不大愿意喝,阎修平每天都盯着我把药喝下去。

我喝完的时候,他会奖励我一个蜜饯。

虽然他有些怪异,但也还算个不错的丈夫。

就是这药开得不好。

喝得越多,我越没精神,终日昏昏欲睡。

“这方子是京城名医开的,你吃了,很快就会好的,放心。”

他替我把被角掖好,就要走,我握住他的手。

“诶,你别走,再跟我讲讲以前的事吧。”

“你想知道什么?”

我还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妹妹想知道什么,不如问我呀。

姐姐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只戴满了镯子的手分开了我和阎修平。

来的正是她的大老婆。

她瞧着我,满脸的脂粉都掩不住醋意与不悦。

其实她长得够艳的了,要化这么浓的妆,戴这么多的首饰,看上去不像人穿衣,倒像人穿衣,一股子暴发户的味道。

她的衣服也不是很合身,小了一号,显得整个人很局促。

我沉吟片刻,道:“我想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她握着我的手,暗暗用力,脸上却还笑着:“你以前是府里最低等的杂役,在书房扫地,仗着自己有几分颜色,便使了狐媚手段爬上了修平的床,你忘了?”

她的手很粗糙,手里的茧子硌得我生疼。

“哼,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现在就去扫地吧。”

扫地……书房……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可是抓不住。

她丢给我一把扫帚。

我刚吃完药,虚弱得站不住,冷风一吹,浑身虚汗。

她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口,摇着小扇,笑得十分开心。

“哟,没想到妹妹现在变得这么娇气了。

只怕失忆是假,偷懒是真吧?”

阎修平唯唯诺诺,“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怕……”啪。

小扇敲在他的头上。

她恶狠狠地瞪着,“你心疼了?”

阎修平的声音立刻小得像蚊蝇一样,呐呐道:“怎么会,我只是担心……担心个屁,三天之后,她就会……”她忽然压低了声音,冷笑着看我一眼,“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

看来大老婆确实厉害,只不过是看见我们握了一下手,就气得发疯。

我心里很期盼阎修平能支棱起来,不要那么怕她,可他只是嘀嘀咕咕了两句话,然后就半个屁也放不出来了。

一旁的婢女有心要拍夫人马屁,附和道:“像你这种下贱胚子,能进阎家的门,是你家祖坟起了青烟,叫你一朝乌鸦变凤凰,还不乖乖听话?”

这明明是一番奉承的话,却不想阎夫人听了脸色一变,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我呆呆地看着。

“让你多嘴了吗?

下去领罚!”

婢女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看见阎夫人铁青的脸色,立刻灰溜溜地退下去了。

她已经气得脸部变形,脂粉扑簌簌地往下掉。

“你又在看什么!”

那柄小扇砸到我的身上,“还不快扫!”

这头母狮子,啧,我还不想惹她,便慢吞吞地扫起来。

太阳慢慢地升起了,暖洋洋的阳光晒在身上,我也回了点力气。

我扫地,她就嗑瓜子,瓜子皮乱丢一地。

时不时冷嘲热讽几句,说我是奴婢,她是小姐,诸如此类的。

不过她难为人的本事也就这点了。

我看得出来,她虽然盛气凌人,但好像还是有点怕我,不敢真正动手打我。

到了午饭的时间,我端着食盒,偷偷摸摸找上了那个被罚的小婢女。

“你在夫人身边做了多久了?”


阎家大小姐是京城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嚣张跋扈。

她丈夫身为新科武举人,也只能入赘。

而我就是她淫威治下、一个小小的妾。

阎家新来的小婢女,看着我的眼睛闪闪发光:“你能在阎小姐的眼皮子底下勾搭上她相公,定然很有本事了,不知这本事……可否传授我一二?”

……“为何还要留着她?”

“你以为我想留着她吗,妇人之见……她死了她额头的伤怎么解释……”好吵,好讨厌,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皱着眉醒了过来。

“咝,头好痛。”

吵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男一女立马围到我的身边。

俩人都是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着锦衣华袍,男的面如冠玉,女的艳如桃花,只是脸色惨白。

他们看着我,表情很紧张,也很不安。

“你们是什么人?”

男的咽了口口水,好像有点怕我,“阿月,你、你不认得我了?”

我皱眉:“阿月?

这是我的名字吗?”

“啊唷,谢天谢地……”那女的立马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放松下来,她刚想说什么,就被男的喝住了。

男的问:“你真不记得了?”

我有些不耐烦,“废话,我要记得,还要问你吗?”

说着,我又觉得头好疼,忍不住敲了敲。

“阿月,你头上有伤……”不用他说,我已经发现了,我的指尖已经触碰到额头的豁口。

“我的头怎么破了?”

男的想了一下,道:“昨天府里进了一个小贼,恰好偷到了你屋子里,你惊得拔腿就跑,跑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头就磕破了,然后便陷入了昏迷。”

我忍不住笑了。

他更紧张,“你、你笑什么?”

我慢慢地收了笑,道:“这么听起来,那我也太窝囊了吧。”

“那你们是谁?”

他和那女的相视一眼,道:“我是你的丈夫,阎修平啊。”

“哦,那你呢?”

我指指那女的,“看来你和他关系很好嘛,那你是我娘?”

女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我……呸,谁是你娘……”她忽然换了一副表情,绽开笑颜,意味深长地道:“我可是阎修平的大老婆,他明媒正娶的妻,阎府的主母。”

我的眉头皱得更深,“那我是?”

他俩一直盯着我看,观察着我的表情,现在见我这副迷惘的样子,都觉得很满意。

她双眼盈满笑意:“你不记得了吗?

你是他的妾呀。”

……也许是跌了那一跤的缘故,很多事我都记不得了,试图去想些什么事情,也会头疼不已。

一切都得靠阎修平来告诉我。

这里是阎府,他是家主,哦,对了,他还说自己是个将军。

可我觉得他不像个将军,因为不管做什么,他都很紧张,很容易受到惊吓。

“啊呀,你怎么起来了!”

这不,看到我坐在院子里,他也要大吃一惊。

“整天躺在床上有什么意思,我想出来,便出来了。”

我不以为意,抬头去看顶上四方的天空。

阎家的庭院很深,楼阁很高,高远的天到了这里,便被分割成方方正正的一小块。

天空上有风筝在飞。

“你刚好,怎么能坐在外面呢?

万一感染了风寒怎么办,你一个小小的弱女子,来,快进去好生躺着。”

我便只好进去躺着。

见我听他的话,阎修平变得和颜悦色,“我都是为你好。”

郎中上前一步,替我诊脉。

他急切地问:“如何?”

郎中附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

阎修平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抚着胸口道,“哎呀,那就好,那就好。”

从这天起,我便开始天天吃药。


阎修平低低的笑声传来:“让我好好地瞧一瞧我的小美人儿……”难怪阎修平今晚没来盯着我,原来在行这种腌臜事。

我趴在树上听了一会儿,直听得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看来现在不是公堂对峙的好时机。

这时,一粒石子飞起,打在了我的脚下。

抬头四望,黑夜沉沉,月暗星稀,除却家丁与丫鬟,只有阵阵虫鸣。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也不在意。

过了一会儿,又一粒石子打了过来,打在我的腿上。

这回我确定了,是有人在捉弄我。

“是谁?”

我压低声音问。

来人也不说话,只不时地飞一粒石子,打在我身前,像在指路。

我悄悄地下了树,跟着小石子走去。

转过街角,石子停了,等了好久也再无声响。

“真奇怪……”我嘟囔着。

一只大手忽然掩住了我的口鼻。

冰冷而粗糙的手。

我吓得要死,立马卯足了力气扑腾,却不想这个人力气奇大无比,我根本撼动不了。

耳边又响起阎修平的话:“府里前夜进了贼……”坏了,定是前日里来府里的那个贼!

他偷东西不得,惦记着我的颜色,今日又来了!

“别动。”

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是个男人。

我点头。

“别出声。”

我点头如小鸡啄米。

他这才松开了对我的禁锢。

我壮起胆子扭头一看,只看到隐在夜色里黑条条的一个影子,肩宽腿长,是个很高大的男人,不过他的头也被黑布蒙着,只有一双锐利的眼睛露在外面,看不见面目。

他左眼还有一道长疤,无比狰狞。

果然是贼。

贼说:“阎怀月,你鬼鬼祟祟的是怎么回事?”

这贼居然喊我阎怀月!

他抬手弹了弹我的额头,不轻不重的一下:“这副呆样又是怎么回事?”

这贼居然还和我十分相熟?

“你穿着这身粗布衣服又是怎么回事,要离家出走?”

我握住他的手,急切地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的眼睛忽然往下望。

这一望非同寻常,他望到了我手上的伤痕——白天被扫帚上的木刺刺了一下,留了个针眼小的伤疤。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那道刀疤如一条蛇,活了似的扭动一下,恐怖异常。

“你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说与我听。”

我真的就一五一十地说与他听,从我醒来开始,一件件,一桩桩,说得明明白白,巨细无遗——一方面是希望他为我解惑,另一方面是他散发出来的气质太吓人了,我不敢不从。

哪知他听了,浑身冷气更甚,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我很怕他。

哪知这贼忽然笑了一下,冷笑。

“我说呢,原来是这样……我现在问你,这仇,你是想快快地报,还是慢慢地报?”

我的牙齿已经在打颤:“报……仇?”

他不咸不淡地应一声:“嗯。”

“快是怎样,慢又是怎样?”

“快则拔刀见血,一时痛快;慢则斩草除根,永无后患。”

言辞之间,杀气毕露。

我喉咙有些发紧,“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他又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好像在笑:“你说呢?”

我可笑不出来。

心里已经很后悔跟他扯上关系,我说:“你肯定是个江洋大盗,是我的奸夫,想趁机杀人放火,是也不是?”

“对,你说对了。”

他眼上的疤又狠狠跳了一下,“我就是你的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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