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阎修平阎府的女频言情小说《当家主母弱小无助阎修平阎府全局》,由网络作家“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嘴巴处红通通的一片,想来是挨了掌掴。她看我一眼,闷闷的,不大愿意搭理我。她刚刚被夫人罚了,心中肯定很多不快,想来会愿意透露点什么。“哎呀,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儿女,有什么好记仇的。你瞧,夫人上午也罚我了呢。”我将碗里仅剩的一片肉夹给她。“你也挨罚了?”她这才抬头看我一眼,委屈兮兮地说:“刚来没几天。”才刚来啊。得,这片肉是白送了。我又问,“咱们夫人是不是来头很大啊?”“那是当然。”说到这,她忽然十分自豪,“阎家荫封世袭,三代忠烈,夫人作为靖北侯唯一的孙女,永安郡主、膘骑大将军的嫡长女,深得陛下和长公主怜爱,更不用说族中的势力,凡是男子无论老少都在京中做官,积累下来的威望和财富不知多少……来头能不大吗?”难怪阎修平这么怕老婆。不过……她...
《当家主母弱小无助阎修平阎府全局》精彩片段
她嘴巴处红通通的一片,想来是挨了掌掴。
她看我一眼,闷闷的,不大愿意搭理我。
她刚刚被夫人罚了,心中肯定很多不快,想来会愿意透露点什么。
“哎呀,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儿女,有什么好记仇的。
你瞧,夫人上午也罚我了呢。”
我将碗里仅剩的一片肉夹给她。
“你也挨罚了?”
她这才抬头看我一眼,委屈兮兮地说:“刚来没几天。”
才刚来啊。
得,这片肉是白送了。
我又问,“咱们夫人是不是来头很大啊?”
“那是当然。”
说到这,她忽然十分自豪,“阎家荫封世袭,三代忠烈,夫人作为靖北侯唯一的孙女,永安郡主、膘骑大将军的嫡长女,深得陛下和长公主怜爱,更不用说族中的势力,凡是男子无论老少都在京中做官,积累下来的威望和财富不知多少……来头能不大吗?”
难怪阎修平这么怕老婆。
不过……她为什么怕我呢?
我不明白。
眼珠一转,又问:“那你知不知道,除了我之外将军还有几房侍妾?”
不想这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回她谨慎不少,知道抬头看一眼周围确认安全之后,才小声地跟我说:“还几房?
也就你失忆了能问出来这种问题。
咱们将军啊,出身低微,是倒插门做的上门女婿,姓是随阎家的姓,将军的职分也是阎家给的虚职,他哪敢纳妾啊……”我倒是第一次知道。
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双眼放光地看着我:“你能在阎小姐的眼皮子底下勾搭上他,也算很有本事了,不知这本事……可否传授我一二?”
“阎小姐……”印象呼之欲出,我好像要想起来点什么了。
“阎小姐叫什么名,你知道吗?”
“阎怀月呀,京城里出了名的女魔头,你连这个也不知?”
似乎这个人太可怕,她说起她的名字时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阎怀月……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月。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下午,照旧是扫地。
我扫,她看。
仅仅是这样,她就感到无比的快慰似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等她看乏了去午睡时,我趁机打探了一圈。
令我意外的是,院子里的仆人全是新来的,没几个知道阎府的事。
我想要解开疑惑,唯一可以找的便只能是阎府的老爷子——靖北侯阎开云,阎怀月的爷爷。
阎怀月的双亲都已早早战死沙场,阎府里唯一的亲人便只有爷爷。
不知这阎老爷子去哪儿了呢?
夜。
扫了一天的地,我腰酸背痛,但因为一直在劳动,人很精神,将阎修平送来的药倒掉后,我偷偷起了身。
今晚他没来盯着我吃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筹划什么阴谋。
阎府里充斥着阴谋的气息。
我一定要搞清楚这阴谋是什么。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我不认路。
将军府实在太大了,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夜色又深,亭台楼阁,青竹松柏,看起来都大差不差。
我左转右转,凭着一点模糊的印象,终于来到一座大屋背后。
里面灯火通明,门口站着好几个衣着光鲜的丫鬟,手执灯笼、毛巾,等待主人传唤。
“哎呀,你这死鬼……”这娇滴滴的笑声,不是将军夫人是谁?
药很苦,我不大愿意喝,阎修平每天都盯着我把药喝下去。
我喝完的时候,他会奖励我一个蜜饯。
虽然他有些怪异,但也还算个不错的丈夫。
就是这药开得不好。
喝得越多,我越没精神,终日昏昏欲睡。
“这方子是京城名医开的,你吃了,很快就会好的,放心。”
他替我把被角掖好,就要走,我握住他的手。
“诶,你别走,再跟我讲讲以前的事吧。”
“你想知道什么?”
我还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妹妹想知道什么,不如问我呀。
姐姐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只戴满了镯子的手分开了我和阎修平。
来的正是她的大老婆。
她瞧着我,满脸的脂粉都掩不住醋意与不悦。
其实她长得够艳的了,要化这么浓的妆,戴这么多的首饰,看上去不像人穿衣,倒像人穿衣,一股子暴发户的味道。
她的衣服也不是很合身,小了一号,显得整个人很局促。
我沉吟片刻,道:“我想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她握着我的手,暗暗用力,脸上却还笑着:“你以前是府里最低等的杂役,在书房扫地,仗着自己有几分颜色,便使了狐媚手段爬上了修平的床,你忘了?”
她的手很粗糙,手里的茧子硌得我生疼。
“哼,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现在就去扫地吧。”
扫地……书房……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可是抓不住。
她丢给我一把扫帚。
我刚吃完药,虚弱得站不住,冷风一吹,浑身虚汗。
她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口,摇着小扇,笑得十分开心。
“哟,没想到妹妹现在变得这么娇气了。
只怕失忆是假,偷懒是真吧?”
阎修平唯唯诺诺,“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怕……”啪。
小扇敲在他的头上。
她恶狠狠地瞪着,“你心疼了?”
阎修平的声音立刻小得像蚊蝇一样,呐呐道:“怎么会,我只是担心……担心个屁,三天之后,她就会……”她忽然压低了声音,冷笑着看我一眼,“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
看来大老婆确实厉害,只不过是看见我们握了一下手,就气得发疯。
我心里很期盼阎修平能支棱起来,不要那么怕她,可他只是嘀嘀咕咕了两句话,然后就半个屁也放不出来了。
一旁的婢女有心要拍夫人马屁,附和道:“像你这种下贱胚子,能进阎家的门,是你家祖坟起了青烟,叫你一朝乌鸦变凤凰,还不乖乖听话?”
这明明是一番奉承的话,却不想阎夫人听了脸色一变,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我呆呆地看着。
“让你多嘴了吗?
下去领罚!”
婢女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看见阎夫人铁青的脸色,立刻灰溜溜地退下去了。
她已经气得脸部变形,脂粉扑簌簌地往下掉。
“你又在看什么!”
那柄小扇砸到我的身上,“还不快扫!”
这头母狮子,啧,我还不想惹她,便慢吞吞地扫起来。
太阳慢慢地升起了,暖洋洋的阳光晒在身上,我也回了点力气。
我扫地,她就嗑瓜子,瓜子皮乱丢一地。
时不时冷嘲热讽几句,说我是奴婢,她是小姐,诸如此类的。
不过她难为人的本事也就这点了。
我看得出来,她虽然盛气凌人,但好像还是有点怕我,不敢真正动手打我。
到了午饭的时间,我端着食盒,偷偷摸摸找上了那个被罚的小婢女。
“你在夫人身边做了多久了?”
阎家大小姐是京城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嚣张跋扈。
她丈夫身为新科武举人,也只能入赘。
而我就是她淫威治下、一个小小的妾。
阎家新来的小婢女,看着我的眼睛闪闪发光:“你能在阎小姐的眼皮子底下勾搭上她相公,定然很有本事了,不知这本事……可否传授我一二?”
……“为何还要留着她?”
“你以为我想留着她吗,妇人之见……她死了她额头的伤怎么解释……”好吵,好讨厌,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皱着眉醒了过来。
“咝,头好痛。”
吵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男一女立马围到我的身边。
俩人都是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着锦衣华袍,男的面如冠玉,女的艳如桃花,只是脸色惨白。
他们看着我,表情很紧张,也很不安。
“你们是什么人?”
男的咽了口口水,好像有点怕我,“阿月,你、你不认得我了?”
我皱眉:“阿月?
这是我的名字吗?”
“啊唷,谢天谢地……”那女的立马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放松下来,她刚想说什么,就被男的喝住了。
男的问:“你真不记得了?”
我有些不耐烦,“废话,我要记得,还要问你吗?”
说着,我又觉得头好疼,忍不住敲了敲。
“阿月,你头上有伤……”不用他说,我已经发现了,我的指尖已经触碰到额头的豁口。
“我的头怎么破了?”
男的想了一下,道:“昨天府里进了一个小贼,恰好偷到了你屋子里,你惊得拔腿就跑,跑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头就磕破了,然后便陷入了昏迷。”
我忍不住笑了。
他更紧张,“你、你笑什么?”
我慢慢地收了笑,道:“这么听起来,那我也太窝囊了吧。”
“那你们是谁?”
他和那女的相视一眼,道:“我是你的丈夫,阎修平啊。”
“哦,那你呢?”
我指指那女的,“看来你和他关系很好嘛,那你是我娘?”
女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我……呸,谁是你娘……”她忽然换了一副表情,绽开笑颜,意味深长地道:“我可是阎修平的大老婆,他明媒正娶的妻,阎府的主母。”
我的眉头皱得更深,“那我是?”
他俩一直盯着我看,观察着我的表情,现在见我这副迷惘的样子,都觉得很满意。
她双眼盈满笑意:“你不记得了吗?
你是他的妾呀。”
……也许是跌了那一跤的缘故,很多事我都记不得了,试图去想些什么事情,也会头疼不已。
一切都得靠阎修平来告诉我。
这里是阎府,他是家主,哦,对了,他还说自己是个将军。
可我觉得他不像个将军,因为不管做什么,他都很紧张,很容易受到惊吓。
“啊呀,你怎么起来了!”
这不,看到我坐在院子里,他也要大吃一惊。
“整天躺在床上有什么意思,我想出来,便出来了。”
我不以为意,抬头去看顶上四方的天空。
阎家的庭院很深,楼阁很高,高远的天到了这里,便被分割成方方正正的一小块。
天空上有风筝在飞。
“你刚好,怎么能坐在外面呢?
万一感染了风寒怎么办,你一个小小的弱女子,来,快进去好生躺着。”
我便只好进去躺着。
见我听他的话,阎修平变得和颜悦色,“我都是为你好。”
郎中上前一步,替我诊脉。
他急切地问:“如何?”
郎中附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
阎修平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抚着胸口道,“哎呀,那就好,那就好。”
从这天起,我便开始天天吃药。
阎修平低低的笑声传来:“让我好好地瞧一瞧我的小美人儿……”难怪阎修平今晚没来盯着我,原来在行这种腌臜事。
我趴在树上听了一会儿,直听得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看来现在不是公堂对峙的好时机。
这时,一粒石子飞起,打在了我的脚下。
抬头四望,黑夜沉沉,月暗星稀,除却家丁与丫鬟,只有阵阵虫鸣。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也不在意。
过了一会儿,又一粒石子打了过来,打在我的腿上。
这回我确定了,是有人在捉弄我。
“是谁?”
我压低声音问。
来人也不说话,只不时地飞一粒石子,打在我身前,像在指路。
我悄悄地下了树,跟着小石子走去。
转过街角,石子停了,等了好久也再无声响。
“真奇怪……”我嘟囔着。
一只大手忽然掩住了我的口鼻。
冰冷而粗糙的手。
我吓得要死,立马卯足了力气扑腾,却不想这个人力气奇大无比,我根本撼动不了。
耳边又响起阎修平的话:“府里前夜进了贼……”坏了,定是前日里来府里的那个贼!
他偷东西不得,惦记着我的颜色,今日又来了!
“别动。”
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是个男人。
我点头。
“别出声。”
我点头如小鸡啄米。
他这才松开了对我的禁锢。
我壮起胆子扭头一看,只看到隐在夜色里黑条条的一个影子,肩宽腿长,是个很高大的男人,不过他的头也被黑布蒙着,只有一双锐利的眼睛露在外面,看不见面目。
他左眼还有一道长疤,无比狰狞。
果然是贼。
贼说:“阎怀月,你鬼鬼祟祟的是怎么回事?”
这贼居然喊我阎怀月!
他抬手弹了弹我的额头,不轻不重的一下:“这副呆样又是怎么回事?”
这贼居然还和我十分相熟?
“你穿着这身粗布衣服又是怎么回事,要离家出走?”
我握住他的手,急切地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的眼睛忽然往下望。
这一望非同寻常,他望到了我手上的伤痕——白天被扫帚上的木刺刺了一下,留了个针眼小的伤疤。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那道刀疤如一条蛇,活了似的扭动一下,恐怖异常。
“你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说与我听。”
我真的就一五一十地说与他听,从我醒来开始,一件件,一桩桩,说得明明白白,巨细无遗——一方面是希望他为我解惑,另一方面是他散发出来的气质太吓人了,我不敢不从。
哪知他听了,浑身冷气更甚,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我很怕他。
哪知这贼忽然笑了一下,冷笑。
“我说呢,原来是这样……我现在问你,这仇,你是想快快地报,还是慢慢地报?”
我的牙齿已经在打颤:“报……仇?”
他不咸不淡地应一声:“嗯。”
“快是怎样,慢又是怎样?”
“快则拔刀见血,一时痛快;慢则斩草除根,永无后患。”
言辞之间,杀气毕露。
我喉咙有些发紧,“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他又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好像在笑:“你说呢?”
我可笑不出来。
心里已经很后悔跟他扯上关系,我说:“你肯定是个江洋大盗,是我的奸夫,想趁机杀人放火,是也不是?”
“对,你说对了。”
他眼上的疤又狠狠跳了一下,“我就是你的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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