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分晓书屋 > 其他类型 > 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全文+番茄

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全文+番茄

林惜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尔图走在风雪里,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知道阿尔术不会杀他,阿父的偏心,胞妹阿尔芩的死,让他的心里充满了仇恨。而如今,所有亲眷已经只剩他们两人,阿尔术本来也没想他死,他或许只是想要一个答案。“阿尔图!你站住,你给我站住!!”“你回答我!回答我啊!!”阿尔图一步没有停留,只剩他一个人站在高台上跳脚怒喊。“傻子!你个大傻子!!”“你有种弑父,你有种杀了我啊!!”“我不要你的施舍!阿尔图,你跟我正面对抗!!”阿尔图的属下随后过来,递给他一个八宝玲珑盒。“左贤王,这是大首领要我交给你的。”“里面,是阿尔芩殿下的骨灰。”他叹息一声,然后说,“大首领并不想弑父的,但是他知道先王利用至亲女儿色诱敌国将领,甚至准备用她的死再次发动两国战争。”“他...

主角:楼危林惜辞   更新:2024-12-14 15:3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楼危林惜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林惜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尔图走在风雪里,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知道阿尔术不会杀他,阿父的偏心,胞妹阿尔芩的死,让他的心里充满了仇恨。而如今,所有亲眷已经只剩他们两人,阿尔术本来也没想他死,他或许只是想要一个答案。“阿尔图!你站住,你给我站住!!”“你回答我!回答我啊!!”阿尔图一步没有停留,只剩他一个人站在高台上跳脚怒喊。“傻子!你个大傻子!!”“你有种弑父,你有种杀了我啊!!”“我不要你的施舍!阿尔图,你跟我正面对抗!!”阿尔图的属下随后过来,递给他一个八宝玲珑盒。“左贤王,这是大首领要我交给你的。”“里面,是阿尔芩殿下的骨灰。”他叹息一声,然后说,“大首领并不想弑父的,但是他知道先王利用至亲女儿色诱敌国将领,甚至准备用她的死再次发动两国战争。”“他...

《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阿尔图走在风雪里,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他知道阿尔术不会杀他,阿父的偏心,胞妹阿尔芩的死,让他的心里充满了仇恨。
而如今,所有亲眷已经只剩他们两人,阿尔术本来也没想他死,他或许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阿尔图!你站住,你给我站住!!”
“你回答我!回答我啊!!”
阿尔图一步没有停留,只剩他一个人站在高台上跳脚怒喊。
“傻子!你个大傻子!!”
“你有种弑父,你有种杀了我啊!!”
“我不要你的施舍!阿尔图,你跟我正面对抗!!”
阿尔图的属下随后过来,递给他一个八宝玲珑盒。
“左贤王,这是大首领要我交给你的。”
“里面,是阿尔芩殿下的骨灰。”
他叹息一声,然后说,“大首领并不想弑父的,但是他知道先王利用至亲女儿色诱敌国将领,甚至准备用她的死再次发动两国战争。”
“他当夜拜过神庙诸神,杀进王庭当场弑父上位。”
“如果他是一位残忍嗜血的暴君,不会命我等去为阿尔芩殿下收敛尸骨,也不会任由您发展壮大的。”
阿尔术坐在那张冷硬的铁座上,看着那个孤零零的王印失神很久。
他恨先王偏心阿尔图,利用阿尔芩,不论他多努力,始终视他为无物。
恨杀了阿尔芩的楼危,甚至恨东岳来的公主,恨阿尔图。
恨他为什么要跟东岳重结旧好,为什么不为阿尔芩报仇雪恨。
可是他的恨,在这样一场风雪中被吹的迷失了方向。
“他在可怜我,是吗?”
这话下属也不好接,过了一会儿,问他,“您看您什么时候举行继任仪式?”
阿尔术从阿尔图可怜他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压着眼睛看他一会儿。
然后大吼一声,“滚!”
他扫视一眼,原本空荡荡的庭院里,此时站满了阿尔图的班底。
他们齐齐抬头看他,俯首大喊,“国不可一日无君!望殿下……”
阿尔术抱起来那个八宝玲珑盒走下高台,“你们也滚!”
他想,还是阿尔图胜他一筹,他闹这么大,这么逼他,他始终没有给他一个答案。
他多狠啊,他就是没给他。
阿尔图带着林惜辞走进神庙,跪在地上求活佛阿丘,“请再救我的萨日奈一次吧,阿丘活佛,我将永世供奉您。”
阿丘年纪已经很大了,皮肤松弛耷拉下来,举着一盏油灯凑近观察她。
“娇贵的萨日奈是无法在贫瘠的北野生存的,你还要留下她吗?”
他跪地给阿丘行了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她一生坎坷疾病,我都愿意替她承受,阿丘活佛,求你救我的萨日奈。”
她叹息一声,为他们在佛像前续了一次灯油。
而后看着阿尔图拿匕首刨开自己的心口,引出心头血来为她做药引。
“为她取血三次,阿尔图,以后你再也做不了北野的巴图鲁了。”
他虔诚的跪拜着,拿白狼皮毛把林惜辞抱在怀里,垂首朝拜众神。
“我只想做她一个人的巴图鲁。”
“阿丘活佛,北野贫瘠的土壤也可以让我的萨日奈存活。”
“我愿拿心头血供奉我的萨日奈,只求她长开不败,日日鲜活。”
他可不像阿尔图那么心地善良,楼危敢来,就要有死在这里的觉悟。
他可是东岳的长胜将军,如果能死在北野,那简直再好不过,反正到时候头疼的也是阿尔图。
什么公主,一个女人罢了,死就死了,是阿尔图的女人,又不是他的女人。
也只有阿尔图那个蠢货才会被情感羁绊,废物的东西,那大首领的位置,要他说,就该他阿尔术来坐。
身后冷箭射过来,楼危驾马疾驰,他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放箭。
这已经是死活不论的架势了。
“林惜辞,你看见了吗?你要嫁的那位大首领,现在是想要我们死呢。”
“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嫁给他吗?”
塞北的风太冷了,林惜辞不是楼危那种身强体壮的武将,脸色已经被吹的冷白。
她垂着眼,整个人都是倦怠的。
“楼危,阿尔图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我不信他会下达这种命令。”
楼危冷笑,倏忽之间一道强劲有力的黑红色羽箭从身后贯穿过来,遒劲的力道直接穿透楼危的肩膀扎进林惜辞的胸腔里。
“唔——”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楼危紧急勒马,马匹抬起两个前蹄,发出一声嘶鸣。
“林惜辞!”
血色浸透了她胸前的衣裳,连带着他衣襟都被两人的血液濡湿。
他吓得不敢碰她,但是紧接着第二支箭随之射过来。
楼危咬紧牙关,手指握紧腰间的长刀,骤然回身砍断了那支箭。
回身那一刻,他和身后那个灰黑色长袍的青年对视上,他眼里是冷漠且挑衅的冷笑。
而后,面对着楼危的冷锐目光,他再次拈弓搭箭。
“死在这里吧,我的老对手。”
楼危顾不得其他,只能带伤纵马,他拔了那支箭,紧紧抱着林惜辞。
“你看见了吗?他们是真的要我们死在这,阿尔图根本没有顾及你的死活。”
血液流失导致林惜辞面如金纸,她微微闭着眼睛,“楼危,我若身死,那也是拜你所赐。”
楼危抿了抿唇,心里像是被滚烫的开水烫了一遭。
不会,他不会害死她的。
但是他看着前面的断崖,心里明白了,他们已经走到了绝路。
他带林惜辞下马,把披风裹在她的身上,对面阿尔术悠闲地带人骑马而来,把他们围堵在这断崖上。
“楼危,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楼危单膝跪地,怀里抱着病殃殃的林惜辞,过了好久,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们带她回去吧。”
“此前种种,错都在我。”
“唯愿你们大首领看在昔日情分上,救她一命。”
阿尔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要我救她?行啊,你求我。”
他身子微微前倾,深绿色的眼眸看着楼危,一字一句说,“东岳的战神?”他笑了一声,然后说,“跪下求我。”
楼危死死看着他,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但是林惜辞已经等不了了。
他把她放下,每一步都沉重的让人无法负荷,那么骄傲的人,如今却“扑通”一下跪在阿尔术身前。
他说,“我求你,救救她吧。”
阿尔术抬手,给了个手势,身后两个人过来把林惜辞带过去。
她病殃殃的被人背着到阿尔术的马下,马背上的男人却轻慢的抬起她的下颌,像是观察一件物品一样的打量他。
瞬间,楼危觉得哪里不对,这人不是阿尔图的人吗?怎么会对大首领的夫人如此态度轻佻?
阿尔术看着林惜辞瓷白一样的脸,那样精细的漂亮,是他们北野永远养不出来的娇贵花朵。
“确实漂亮,怪不得把阿尔图的魂魄都勾走了。”
他对楼危笑开,手指顺着她的领口摸进去,“多谢馈赠,我会拿她和阿尔图要个好价钱的。”
“至于你,”他示意身后之人,“一起带走。”
“你别碰她!”楼危被人压着,怒喝出声。
而阿尔术挑衅的更过分的伸手去碰她的唇,水光潋滟,淫靡猥亵。
林惜辞干呕两声,喘息着呼吸空气,发丝凌乱的抬起眼,看到阿尔术眼里的仇恨。
楼危瞠目欲裂,从没觉得自己做的这么错过。
第二天,楼危让人抬了好几箱子的边疆玩意儿过来。
兴冲冲和林惜辞显摆,“惜辞,这是我打下旬阳关是看到的,我当时就觉得,这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他拿着一个墨玉蝴蝶发簪,试探着要给她戴上,“我戴给你看看,你看喜不喜欢。”
林惜辞坐在梳妆台前,看他眉眼和顺的给她戴发簪,而后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描眉。
那一瞬间,仿佛他们是真正的恩爱夫妻一般。
可是,镜中花,水中月,都是假象罢了。
“惜辞,往年总是你给有过生辰,两人未免孤单了些,这次生辰我想多请几个朋友热闹热闹。”
林惜辞戴好珠钗,检查仪容,“这事你自己做决定就好,问我做什么。”
他抓抓头发,“那总得你同意了才行啊。”
林惜辞点头,“行,那你办吧。”
她只觉得可笑,明明之前是他求着自己给他过生辰的,她之前也说多些人热闹。
但是他那时候怎么说?
他说,“生辰这日,我只要惜辞一个人陪我,旁的人即使再多,又有何用?”
现在他是一次次的打脸自己之前的话,早知今日,当日何必那么说呢?
以前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现在真是难堪的很。
林惜辞抿了胭脂,掩下心中闷痛,只垂了眼,让他看不分明她此时情绪。
他似乎有点紧张,踌躇半晌,又说,“我说一事,你不要生我气。”
“我在北野认识个姑娘,她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看她在家中备受欺凌,就带她回了东岳。”
“她在东岳无依无靠,我想留她在府中做事,也算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你看此事如何?”
楼危想了很多说辞,比如他何时识得那姑娘,他如何受伤,那人又如何救的他等等。
林惜辞只抬起眼看他一下,“我若不同意,你就不接她入府了吗?”
楼危讨好的给她捏肩膀,“好惜辞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为难的。”
“到底是救命之恩,你信我,我与她绝对清白。”
林惜辞收回眼神,“随你。”
反正她要走了,管楼危那么多做什么呢?
即将嫁做他人妇,她也没有资格去管他了。
楼危笑开,阳光明媚的很,“我就知道,惜辞最好了,你放心,以后我们成婚,我定然不负你。”
他像个小狗一样,单膝跪在林惜辞的裙摆边沿上,两只手捧着她一只手腕,低头在她手心里蹭来蹭去。
“我们要一起过一辈子呢,那么长,那么长。”
林惜辞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没有一辈子了。
楼危,在你故意放走阿尔芩,在金沙湾前心软退兵那一刻,就和林惜辞再也没有以后了。
林惜辞眼底有点热,她之前也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的,可她没想到他变心这么快。
她低头,在楼危耳边轻声说,“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楼危,你就是跪着,也得走完。”
他以为她在说他们俩的事,以为林惜辞怕他后悔和她在一起。
他举手对天发誓,“我楼危如果后悔,就身败名裂,永失所爱,不得好死。”
林惜辞眼眸带着淡淡哀伤的看着他,往后种种已是得以预兆的清晰明悟。
而他一无所觉,尚且沉浸在自我感动的深情之中。
楼危生辰那天,林惜辞起的很早,这是她能陪他过的最后一个生辰了。
她想做事有始有终,也算不给自己留遗憾。
秋浓叶落,气候已经很冷了。
林惜辞过去的时候里面很吵闹,刚到门口,就听见往日和楼危交好的世家子们的说话声。
“楼危,皇帝亲妹妹你都敢骗,还是你有种啊。”
“你私下和阿尔芩这么乱搞,你不怕林惜辞知道以后跟你闹掰了吗?”
“我听说和亲的人选已经订下来了,好像是四公主嘉和,她也是可怜啊。”
“那北野皇帝都七老八十了,嫁过去不是纯受罪吗?”
“你说你也是,金沙湾就在眼前,唾手可及,你装什么大善人啊?”
楼危斜靠在椅子里,一脚踩在矮桌边缘,他身高腿长,这样也不显得奇怪,只有一股落拓风流感。
“你不说,我不说,林惜辞怎么会知道?况且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到时候林惜辞依旧是我唯一的正妻,我只偶尔偷个腥,又何错之有呢?”
“再说和亲,我跟嘉和又不熟,她和亲就和亲呗。”
“一国公主,食一国供奉,让她为国家做一些牺牲又怎么了?大不了过几年打了胜仗再把她接回来不就行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对和亲之人的半点怜悯。
林惜辞感觉他像是某种野性未除的大型猛兽,在逼仄的空间中,林惜辞下意识后退,直到后背靠在身后木板上,再退不了半步。
“阿尔图!你们北野一点规矩都没有吗?”
“我是你父亲未过门的妻子!”
“希望你对我放尊重点!”
在阿尔图眼里,她简直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一样。
他笑起来,说东岳话时有点语音含混,她听了两遍才听明白。
他是说她像猫。
林惜辞更加感觉被冒犯了,“出去!你给我出去!!”
阿尔图歪了歪头,对她笑了,他只是东岳话说的不好,他不是听不明白。
在林惜辞毫无防备时,他直接把她抗在肩膀上带出去了,她是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这简直太过于不成体统了!
东岳的和亲队伍被阿尔图的人牢牢掌控住,见到这一幕纷纷感觉备受屈辱。
“野蛮!野蛮人!!”
“就凭这蛮夷之风,也配娶我东岳公主?!”
“把我们公主放下!我们要回去面见陛下!”
阿尔图不顾林惜辞的挣扎,带着她直接进了自己的领地,他们这边房子造型也和东岳不一样。
处处透着一股粗犷到粗制滥造的风格,好像写满了随便活活,活不了直接死也行。
这一大片,最大的毡帐就是阿尔图的,他一手掀开厚重的帘子把这位东岳而来的娇贵公主放在他的床榻上。
林惜辞感觉她心里都麻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被放下后她迅速后退,但是却依旧被阿尔图圈在身下,左右逃跑不了。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阿尔图的侵略性太强了。
他简单说了一句话,看林惜辞没理解明白,又拿东岳话翻译一遍。
林惜辞听明白后 ,顿时如遭雷劈。
“你说什么?你们皇帝死了?”
那她怎么办?回去吗?还是直接守寡?
阿尔图冷硬的骨节小心的抚摸她的脸,像是对待最娇弱的花,“我们的规矩,父死子继,兄死弟承,最终的胜利者可以拿下一切战利品。”
林惜辞没听懂他和自己说这番话的意思,然后阿尔图想了一会儿要怎么拿她听得懂的话来解释。
随后他猝不及防就亲了她脸颊一下,对她说了三个字,“战利品。”
然后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我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是,阿尔图的,战利品。”
林惜辞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顿时觉得这件事有点太离谱了。
阿尔图看她好像不高兴,以为她对自己不满意,他一声不出的就开始脱衣裳。
“你!你干什么啊!”
林惜辞觉得,比这事更离谱的其实是阿尔图,他的行为总是让她猝不及防和无法理解。
他上衣脱完,露出结实健壮的上身,浑身只穿着一条长裤,牵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身体。
“我很强壮,可以庇护你,我,行,很行。”
看他要带着她往下摸了,林惜辞被烫到一样连忙缩回手,脸色瞬间爆红,耳朵红的要滴血了。
他捉着林惜辞的手不松,整个人都非常亢奋,声音暗哑沉重的在她耳边重复一句话。
“阿尔图……额和呢尔……”
外面有人叫他,他那双狼眼睛绿幽幽的看了她片刻,才起身离开。
林惜辞看他走了,赶紧爬下去,她一掀开帘子,在外面看见两个守在门口的北野人。
她明白,自己这是被囚禁在这了。
晚一些来送饭的小姑娘东岳话说的还好一些,她问了之前阿尔图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红着脸,跟她解释。
“阿尔图是我们首领的名字,我们这边其实不叫皇帝,我们称呼我们的王叫做大首领,他的继承人叫少君。”
她知道阿尔图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不清楚的是后面那句话。
“额和呢尔是北野话里的妻子的意思。”
林惜辞脸红了,这还不如不问。
本想套一套这姑娘的话,但是后面她再问什么她都只是微笑以对,不再出声了。
皇帝让锦衣卫快马加鞭去将军府拿药,不一会儿楼危就拿着药赶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她突然感觉好了很多,微微起身看着他。
他衣襟凌乱,显然来的很急,他匆匆进门,一下跪倒在她床前。
“惜辞,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林惜辞此时不明白他这话的缘由,等他喂她喝了药,她才明白。
喝了药林惜辞更加身体不适,她拉着楼危的胳膊想说什么。
门外一个侍从进来告诉他,“醒了!芩小姐醒了!真是多亏了将军从珈蓝寺拿回的神药!”
珈蓝寺……神药……
林惜辞仿佛明白了什么,她怔怔看着楼危,“你给我的,是假的吗?”
事情败露,楼危不得已只能坦白,“惜辞,你是公主,皇帝肯定会给你用最金贵的药。”
“你没有还魂草还有别的药可用,但是阿芩不一样,我不管她,就真的没人管她了。”
不知是不是病重的人心思格外敏感,看着楼危,她突然就落下泪来。
她想到了那年大雪,她刚及笄那年,突发恶疾,一病不起。
楼危尚且在千里外随军作战,听闻此事后昼夜奔袭八百里,连夜回京,只为见她一面。
甚至为了她的病,三尺大雪中连跪三天,只为求来一颗救她的药。
他那时候,哭着求她不要死,不信神佛的杀神,在她病床前,拜遍了满天神佛,只求她活下来,
而现在,他就这样轻飘飘的把属于她的救命药,给了别的女人。
看到林惜辞的眼泪,楼危突然就失神愣住了,心里一阵绞痛。
“惜辞,你别哭,我……我错了,你别哭了,看你哭,我也难受。”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以后一定以你为先,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吗?”
林惜辞摇头,“楼危,我们没有以后了。”
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我们早就没有以后了啊。
她擦了擦脸,最后说,“你放心,我以后,不会为你再掉眼泪。”
他没听出林惜辞的言下之意,只觉得她还在计较,还在生气,甚至故意说这种话气他。
他听她说这句话,心里一股戾气涌上来,还有一股浓重慌乱感,好像即将失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脑袋里乱糟糟,各种情绪冲撞,他脸上表情冷沉,态度已经不同以往。
“臣生辰那天,殿下忘记自己做了什么吗?惜辞,做错事不能这样的,你若在意她,大可以和我说,不要那么做。”
话说完他其实后悔了,但是看着林惜辞脸上的冷色和透露出的那仿佛错看他一样的眼神。
他心里仿佛被烫了一下,别这么看他啊,他喉咙动了动,声音低哑的垂眸和她解释。
“惜辞,她险些就没命,你的命是命,她的命也是命啊,这株药,本就应该给她。”
“你是一国公主,你要什么没有,何必跟她争这个呢?”
“你就算让让她又能如何呢?”
他也没有做错什么,她……她凭什么这么看他?
他那么一股脑的说这番话,仿佛借此能掩盖什么东西。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林惜辞侧头,不愿再看他,“既然如此,那你走吧。”
她这态度让楼危上头的热血瞬间都冷了下来。
冷静下来后,他心里其实非常后悔,这是他的惜辞啊,他怎么能说那么伤人心的话呢?
那些话不是他的本意,他其实没想那么说的,他只是被刺激到了,她那眼神,像是要和他割席一样。
他受不了她那个态度。
嗫喏半晌,他颓丧的试探去碰她的指尖,低着声音说,“我……刚才是我口不择言说错了话,惜辞,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我的错,殿下,不要气我好吗?”
“臣自请罚,你若气不过,打我也行,只是,不要不理我啊。”
林惜辞没想到楼危居然是那样认为的,甚至从头到尾,没有问过她一句原委,就这样给她定罪了。
离谱到她没话说。
半晌后,林惜辞只问他,“如果我没有这株药会死呢?”
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他想也没想的回答她,“不会的,只是一场风寒,殿下不会死。”
她怎么会死呢?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楼危下意识就否定了这个可能。
林惜辞不想和他再说什么了,“很晚了,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楼危以为她还在生气,他心里不舒服,也不想再哄了。
“那臣先走了,等殿下气消了,臣再来看殿下。”
楼危前脚走,林惜辞后脚就咳血病危了。
生死关头,侍女想去叫楼危回来,他们都知道,或许这就是她和楼危的最后一面了。
但是林惜辞对她摇了摇头,“我不想见他了。”
如果是最后一面,她不想见楼危,不想和楼危说话。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