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牧衡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后,太傅他追悔莫及:玉佩牧衡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薄荷拿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婚后的第五年,夫君要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妾。“你大度,定能容得下如烟。”我平静点头,主动为他们让出主院。他语气满意:“我就知道,你最是识趣。”他要给那女子建一座花房,我就将花园中亲手所种的月季全部清理。他微微蹙眉:“你若不愿意,不必逞强。”直到元旦家宴那天,我要将身上的玉佩送给那青楼女子时,夫君却突然发疯,一把夺回玉佩。“你怎么能将我送给你的玉佩这样拱手让人!”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表情,我轻轻一笑。随手将曾经视若珍宝的玉佩狠狠摔碎:“男人我都不要了,更何况一个玉佩。”01.我当着众人的面转身走向门外。牧衡怔怔地愣在原地。他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桑宁!”他脸色铁青,追上来拦住我。“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你牧衡的夫人,我不...
《和离后,太傅他追悔莫及:玉佩牧衡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成婚后的第五年,夫君要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妾。
“你大度,定能容得下如烟。”
我平静点头,主动为他们让出主院。
他语气满意:“我就知道,你最是识趣。”
他要给那女子建一座花房,我就将花园中亲手所种的月季全部清理。
他微微蹙眉:“你若不愿意,不必逞强。”
直到元旦家宴那天,我要将身上的玉佩送给那青楼女子时,
夫君却突然发疯,一把夺回玉佩。
“你怎么能将我送给你的玉佩这样拱手让人!”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表情,我轻轻一笑。
随手将曾经视若珍宝的玉佩狠狠摔碎:
“男人我都不要了,更何况一个玉佩。”
01.
我当着众人的面转身走向门外。
牧衡怔怔地愣在原地。
他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
“桑宁!”
他脸色铁青,追上来拦住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牧衡的夫人,我不想当了。”
牧衡听闻,脸上的表情一僵,强笑着拉住我的手臂。
“你胡说什么呢,今日上元家宴,长辈都在这里,别让他们看了笑话。”
我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我更不想自己成为自己的笑话。”
随后,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踏出牧府的大门。
走出这个禁锢了我五年的地方。
京中皆知,太傅牧衡和先夫人伉俪情深。
自打五年前先夫人病逝后,一直不愿再娶。
但府中没有姨娘,他拗不过老夫人,只能娶了我做续弦。
婚后一年,他屡思先妻。
情正浓时痛失所爱,我知他心中苦闷,便不再管着他的风花雪月,由着他性子来。
可三年前府中的丫鬟兰韵急匆匆跑来告诉我。
“大人在外养了一个极像先夫人的女子!”
我听后心中刺痛,却强颜欢笑:“先夫人仙逝,他心中苦闷,便由他去吧,发泄过后,自会回来。”
没成想,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
一连三年,他竟然都没有再换人。
我喜欢上牧衡,是在他高中状元那天。
那一年,我十五岁。
在岸边看见骑着高头大马的牧衡,意气风发,面如冠玉。
不觉脸红心跳。
只是那时牧衡已有妻室。
我便每每宽慰自己:这世间无缘之事多之又多,不能枉费心性。
只是此后五年内,再无人能入我心。
直到听闻夫人病逝,牧大人痛不欲生。
我便厚着脸皮让爹爹将画像放入老夫人托的媒婆手中。
没料到牧衡在众多女子中偏偏挑中了我。
故此,二十岁这年,我入了牧府成为牧衡的续弦。
我以为,只要我有足够的耐心,我和他也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是我没想过,墙头血哪能比得过朱砂痣。
从一开始就注定,我不会赢。
我卸下流苏步摇,换上素衣,拿出来时带来的匣子,随手扔进了塘边的水池。
这里面都是我在闺阁时画的牧衡的画像。
如今,不需要了。
我在闺中时,喜好研商。
母亲的娘家是江南有名的商贾之家,我从小耳濡目染,将经商之道研究了个八九成。
几年前,我就瞒着家里人开了一家客栈。
因为母亲去世后,姨娘当家,我自小便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得靠自己。
所以牧衡也知道我从牧府出来,娘家是不会接纳我的。
他才会肆无忌惮,觉得我一定会再回去。
可我不会如他愿。
我嫁入牧府时,丫鬟霜月替我操持着客栈。
这些年在我们两人的合作下,竟也把客栈经营得风生水起。
谁也不知道,如今京中最有名的清风客栈,是我的。
霜月迎出来的时候,泪眼婆娑。
“小姐,你受委屈了。”
霜月自幼和我一起长大,我们情同姐妹。
她拉着我看了一圈,刚忍住的眼泪又涌出眼眶:“小姐,你看你,瘦了一大圈,脸色也不好,这些年的事我也听说了许多,那牧太傅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这么对小姐。”
我拍拍霜月的头:“都过去了,你的小姐也长大了,从今天起,我不会再为别人而活。”
刚入牧府的时候,我和牧衡也算相敬如宾。
除了他不许我作画。
他说作画是婉卿的专属。
婉卿,是他去世的夫人。
老夫人知我擅丹青,便送了我一份极珍贵的染料。
牧衡见了,将染料全部丢入池塘中。
他说,我没有天赋,配不上这么好的染料。
他说,婉卿走后,府中不能再有人作画。
从此我便洗手做羹汤,一连五年,没有再作过一幅画。
从前的画作也渐渐落了灰。
简单收拾一下后,我去了京城最大的染坊。
染坊老板见了我,笑嘻嘻地迎上来。
“夫人可是要买染料?”
我看着染坊的架子上,和当初被牧衡扔掉的一样的染料:
“就这个吧。”
老板刚包好递给我,我身后就传来一道愠怒的声音:
“桑宁,你闹够了没有!”
我转身看去,是牧衡。
他上前来一把拉住我的手:
“我早说过你毫无丹青天赋,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把染料扔了,去给如烟道个歉。你那日当众离开,害如烟被母亲责罚,她哭了好久。”
我挣脱他的手掌:“那牧大人还不去哄,哭多了,眼睛会坏的。”
“你吃她的醋做什么,她又不能威胁你的位置,不过入府做个侍妾......”
“牧大人就算是要把正妻之位给她,也和我无关。”
“好了!你看你现在,哪里还有太傅夫人的样子,我若不是碰巧来买如烟喜欢的染料,还不能在这遇见你,你居然还想着偷偷作画,我说过的话你难道都忘了吗!”
我冷笑一声,双目注视着他:“牧大人真是善变呢,不是说,这普天之下的珍贵染料,只有婉卿配得上吗?”
“住口!你怎敢直呼她的名讳!”
我叹了口气,嘴角上扬。
“别闹了,跟我回府!母亲病了,非要吃你做的杏花酪,如今还跟我僵持着......”
他又想拉我,我忙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
“你又做什么,我都亲自请你回去了,还不够给你面子吗!”
我淡淡一笑:“牧大人,我想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再和你回去。”
不等他再说什么,我直接转身离去。
街口的说书先生在大肆的谈着京中趣闻。
说来也有趣,短短几日,如烟就被编排成了牧府先夫人的转世。
在京中也被奉为佳话,说她就是未来的太傅夫人。
我回到客栈,看到霜月正盘着手里的账本,不住地记着什么。
“账上有多少现钱?”
我抬头问。
“不少呢,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把城中的一处画坊盘下来,听说掌柜的病了,要转手。”
“可是我怎么听说,牧大人,他不是不愿意......”
我笑笑:“霜月,连你也认为我只是闹闹脾气吗?你觉得我还会低声下气地回去求他给我个名分?”
霜月一着急,倏地将账本合上。
“自然不是,我是怕,这京中是非多,别再有一些闲言碎语,到时候影响小姐声誉。”
我摇了摇头,并不在意:
“声誉,自在人心。”
我将画坊盘了下来。
一时间,京中炸了锅。
满城皆知牧太傅的续弦夫人,在外面开起了画坊。
真是有失体统。
很快,牧衡就找到了这里。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如烟。
如烟抚着架子上的染料:“大人,这染料颜色极好,用它作出来的画大人定是喜欢的。”
牧衡没有作声,径直走向我。
“你就非要和我对着干?”
我低头摆弄画笔,没有回他的话。
忽然,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我问你话呢!”
“大人,你怜香惜玉一点,怎么说她现在还是夫人呢,你又没写休书。”如烟在一旁添油加醋,倒是提醒了我。
“休书?”
我抬头看着牧衡:“你想写休书?”
牧衡没有作声。
如烟柔柔地说:“大人想了好几夜,还是没写完,我说姐姐啊,你就识趣点,别惹大人生气了,大人对你还有情,好好地回去,我又不抢你的正室位置。”
“牧衡,就算我离开牧府,也是和离,哪里用得着你休?再说了,当初成婚时,你就没送婚书,这婚事,也是口头定的,如今我走,也不需要什么书纸承诺吧。”
牧衡无言以对。
当初议亲的时候,爹爹提出交换婚书。
牧衡说既是续弦,没有婚书一说。
可照我朝律例,纵是继室也得明媒正娶,三书六聘。
但我当时不忍心逼他,总是没有婚书我也心甘情愿嫁给了他。
婚后的牧衡常常大醉,我知道他心有不甘,自己贵为太傅,却救不了最心爱的女人。
在一次醉酒之后,他抱着我喊着“卿儿”,把我抱上了床。
也是在那之后,他不再对我冷言冷语,也会贴心地问我累不累。
有一次丫鬟趁他喝醉爬上他的床,他大怒,处置了丫鬟之后对我说永不纳妾,并承诺会补上婚书。
我本以为日子能这样过下去,只要我付出得多一些,他就能慢慢接纳我。
直到他把如烟带到府上,我看见了那双与婉卿极像的眼睛,才知道,这么多年,我才是那个笑话。
牧衡似是也想到了,他承诺补给我的婚书从如烟出现后就再也没提过。
他起身拉我的手:“阿宁,我知道你不是在乎那些虚礼的人......你和别人不一样......”
“是啊,我和别人不一样,所以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把这个替代品带回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百般恩爱!”
“说来说去你还是嫉妒!我堂堂太傅,这些年只你一个也够对得起你了,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如烟,我把她纳了怎么了!”
我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笔放好,冷笑一声。
“二位不买东西的话,请移步吧,不要挡了后面的客人。”
我和牧衡大吵的事情隔日就在京中传开。
说书先生不断编排。
“本就是小家小户,果然也上不得台面,比不上先夫人。”
“放着好好的太傅夫人不做,出来抛头露面开什么画坊,真是有辱家风。”
“一介妇人还妄想来去自由,真是可笑!”
一时间,我被当成了一些高门大户的反面典型。
家里人都教导自家的女儿们不要学我,告诫她们为人妻就是要忍气吞声,顺从夫君。
爹爹知道后,提着礼去牧府请罪,还派人来关我的店面。
庶兄桑淮带人来的时候,我正在客栈。
等我过去的时候,店内大多数物品已被摔坏。
他指着我鼻子大骂:“桑家怎么养了个你这样伤风败俗的,好好的太傅夫人你不做,你来摆弄这些玩意!”
我站在桑淮身前:“若你们嫌我丢人,我自然可以一纸契约和桑家断了关系,我能活到出嫁,也多亏你们放我一马。如今我与你们断了恩情,就算是谢你们不杀之恩了!如果你还赖着不走,那我只能报官了!”
桑淮虽然彪悍,但是无胆无脑,从小在他那个母亲的教唆下变的欺软怕硬,听见我说报官,不管在说什么就灰溜溜地走了。
霜月知道后忙赶来,哭着抱住我。
“吓死我了,大公子没轻没重的,我真怕他伤了你。”
我拍拍霜月的后背:“不会,我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小丫头了。”
霜月说,下个月初八如烟过门。
问我要不要出门散散心。
我将最后一个古琴修补好,掸掸身上的土尘:“霜月,你是不是好久没有看我作画了,我给你画一幅吧。”
霜月点点头。
快五年没有作画,握住画笔时感觉有些生疏,但好在手感还在。
渐渐地,我全身心投入到画中,连身后站了人都浑然不觉。
“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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