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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魔女:拖个鬼体来虐渣白芷冬青最新章节列表

小小七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跟在身后的冷煞,翻了个响亮的白眼,爷你就装,接着装…众人:“…”刘昊天:“…”默默低头抹泪,上一次是两月俸禄,这一次,头上的乌纱帽还能保住吗?算了,当个京兆府尹太难了,随便掉下一块石头,都有可能是大人物扔的金砖,惹不起啊惹不起,他还是回家种地吧!就是对不起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的爹娘,想到这些,刘昊天再次掬了一把辛酸泪。苏蕊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神来一笔,“刘大人,你这是有多想摄政王,这眼泪不要钱吗?委屈成这样。”刘昊天:“…”谁能给他一把刀,他想原地升天,这小姑奶奶,还是别再说话,你从哪看出我是想他啊!是怕,怕,怕…念着摄政王他老人家,他又不是嫌命长,刘昊天十分怨念的看着她,找个角落画圈圈去了。苏蕊宁控诉的看向帝无忧,不赞同的说道,“你老...

主角:白芷冬青   更新:2024-12-14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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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芷冬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魔女:拖个鬼体来虐渣白芷冬青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小小七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在身后的冷煞,翻了个响亮的白眼,爷你就装,接着装…众人:“…”刘昊天:“…”默默低头抹泪,上一次是两月俸禄,这一次,头上的乌纱帽还能保住吗?算了,当个京兆府尹太难了,随便掉下一块石头,都有可能是大人物扔的金砖,惹不起啊惹不起,他还是回家种地吧!就是对不起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的爹娘,想到这些,刘昊天再次掬了一把辛酸泪。苏蕊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神来一笔,“刘大人,你这是有多想摄政王,这眼泪不要钱吗?委屈成这样。”刘昊天:“…”谁能给他一把刀,他想原地升天,这小姑奶奶,还是别再说话,你从哪看出我是想他啊!是怕,怕,怕…念着摄政王他老人家,他又不是嫌命长,刘昊天十分怨念的看着她,找个角落画圈圈去了。苏蕊宁控诉的看向帝无忧,不赞同的说道,“你老...

《重生魔女:拖个鬼体来虐渣白芷冬青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跟在身后的冷煞,翻了个响亮的白眼,爷你就装,接着装…

众人:“…”

刘昊天:“…”

默默低头抹泪,上一次是两月俸禄,这一次,头上的乌纱帽还能保住吗?

算了,当个京兆府尹太难了,随便掉下一块石头,都有可能是大人物扔的金砖,惹不起啊惹不起,他还是回家种地吧!

就是对不起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的爹娘,想到这些,刘昊天再次掬了一把辛酸泪。

苏蕊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神来一笔,“刘大人,你这是有多想摄政王,这眼泪不要钱吗?委屈成这样。”

刘昊天:“…”

谁能给他一把刀,他想原地升天,这小姑奶奶,还是别再说话,你从哪看出我是想他啊!是怕,怕,怕…

念着摄政王他老人家,他又不是嫌命长,刘昊天十分怨念的看着她,找个角落画圈圈去了。

苏蕊宁控诉的看向帝无忧,不赞同的说道,“你老年纪轻轻,有空就多出来走走,看他们一个个焦虑的,啧啧,真是可怜。”

说完,苏蕊宁还颇为同情的摇了摇头。

帝无忧看着眼前对着他挤眉弄眼,笑的花枝招展的小人儿,再看了看蹲在一旁角落,五大三粗,圆滚滚的刘昊天,嘴里像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卡在喉咙不上不下,噎得他恶心的不行。

额头青筋暴起,突突直跳,死咬着后槽牙,用力的挤出一句话,“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

苏蕊宁抬起小手在嘴巴上面一划拉,立马乖乖的走到一旁,小脸嘟着,两眼鼓鼓,一动不动的当个木头人。

冷煞站在帝无忧的身后,一脸生无可恋,果然,也只有小王妃,摸了他家王爷的老虎屁股,还能安然无恙的待在那装木头人。

垂眸,同情的看着下首的张御史,心里为他默哀三秒钟,你就自求多福吧!

帝无忧懒洋洋的歪坐在椅子上,以手抵额,全身上下散发着矜贵邪魅的气息,笑眯眯的睨了张御史一眼,“御史大人,这是急着回去杀人灭口吗?”

张御史双腿一软,“噗咚”跪了下去,看着上首那位的笑脸,心里慌慌,嘴唇哆嗦,“下官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嗯。”帝无忧慵懒的应声,又转回刚才的问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张御史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呢?”

“王,王爷真会说笑,内子痛失爱子,有点失心疯让王爷见笑了。”张御史额头冷汗涔涔,陪笑道。

“臣妇恳请王爷做主。”

一旁的张夫人跑了上来,‘嘭’的跪在帝无忧面前,大声申述。

“哦!”帝无忧似是来了兴趣,正了正身子,懒洋洋的问道,“有个冤情?有何证据?通通说出来,刚好本王今天比较闲,就帮你断断。”

“他,张瀚林,十六年前我刚嫁给他时,他不过就是御史台一个小小的侍御史,我恪守女子本分,为他伺候公婆,纳妾生子。

岂料,他与那贱人早已无媒苟合,为掩盖真相,争夺嫡子之位,他不惜买通稳婆杀我儿子,断我子嗣,却骗我这十六年来,每日勤勤恳恳操持府中大小事务,助他爬上御史之位。

而如今东窗事发,他居然想杀我灭口,幸好我这些年在府中还有点势力,不然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求王爷,严惩此人,准我休夫。”

苏蕊宁:“…”

这张夫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平时看着温婉贤淑,柔柔弱弱的一个人,这狠起来真是连自己都有点害怕,说好的和离,现在变休夫了。

哈哈哈!

苏蕊宁想仰天大笑,这不是把张御史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摩擦,够狠,不过,我喜欢。

帝无忧愣怔一下,笑的更为妖娆,诡异, 盯着张御史,神色如霜,“张御史还有何话可说?”

“王爷冤枉啊!我怎么可能那样做,她的儿子,也是我亲儿子啊!同是骨肉我为何要这样做?”张御史老泪纵横,直呼冤枉。

“因为你想让我更尽心帮你往上爬啊!杀了我儿子,断了我怀孕的机会,让我十几年无所出,再把那贱人生的女儿,抱到我膝下抚养,认我为母,让我心怀愧疚与感激,不得不对你更加纵容,更加用心。”

张夫人声泪俱下,字字泣血,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动容,皆出声讨伐。

“这是丈夫吗?比仇人还不如吧!真是为了往上爬,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得出来啊!可怜了那个夫人,嫁了这么个男人,真是瞎了眼。”

“可不是,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对,对!”

“杀了他…”

“杀了他…”

一众人越说越难受,皆抹着眼泪,齐声嚷嚷着要让他死。

张御史看着群情激昂的众人,心尖不住的颤抖,哆嗦着说道,“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怎可随意相信,虽说周婆子是我找的,可她也不能证明是我指使她做的啊!”

张夫人歇斯底里的吼道,“那管理我膳食的蒋婆子说的话可不可信,还有柳姨娘身边的钱妈妈呢?去哪了?我刚生产不到俩月,就暴毙而死,她的尸体藏在清荷园的枯井中吧!”

“刘大人,还要本王过来请你吗?办案流程不用我教吧!”

清冷带着点戏谑的声音响起,刘昊天心中大骇,急忙从角落里蹿了出来,陪笑道,“不,不用,这点小事哪敢劳烦王爷,下官马上去,马上去。”

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到门口,朝着几个衙役似乎就是一脸,斥道,“还不赶紧的,还要本大人来请你们啊!”

衙役:“…”

几人垂着脑袋,哭丧着脸跟在刘昊天身后,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吐槽。

大人也只有欺负他们这些小罗罗,有本事跟王爷叫嚣去,每次见到摄政王躲得比谁都快。

几人抬头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阳,沮丧的握着大刀,认命的跟着刘昊天走了。

哎!

乖乖干活吧!

刘大人都老老实实的走了,他们敢说不吗?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苏蕊宁很快将几人送到南院,叮嘱伺候的丫鬟婆子一定不能怠慢,才带着冬青和白芷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走进院子,冬青就凑到苏蕊宁耳边,悄声道,“小姐,今日,罗辉哥来过,说是那位公子想见见你。”

苏蕊宁脚步微顿,眸中闪过一抹深思,继而若无其事的继续走着,眼中一片狠厉,无论他想见她是何原因,她都可以答应,只此一个要求,御史府必须倒。

“可以,明日你跟我去醉仙楼,叫罗辉带他过来。”

苏蕊宁脚步未停出声说道。

“是…”冬青恭敬的应道。

回到屋子里,她就吩咐白芷,冬青,俩人下去休息,自己则是进了浴房,十分快速洗了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

而此时的蕊园。

轩辕蕊斜靠在床头,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看着站在床边的桂嬷嬷,说道,“嬷嬷,你说侯爷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为了宁儿的幸福,才答应跟摄政王府结亲的吗?”

桂嬷嬷双眼泛泪,心疼的看着床上的轩辕蕊,她的公主啊!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曾也是闪闪发光,令京中多少儿郎为之疯狂,如今,却落得终日不能离床,日日与药为伴。

桂嬷嬷抬手,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泪,笑着安慰道,“公主还不知道侯爷,除了你,就是六小姐还能让他上心,再加上六小姐比较跳脱,嫁给摄政王刚好有人管的住她。”

轩辕蕊望着窗外的月色,眸色越发暗沉,低低道,“可是,嬷嬷,镇国侯府不能再高了。”

桂嬷嬷脸色一变,看了看屋外,俯下身子,悄声说道,“我的好公主诶,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这么多年不都好好的吗?你说这话,一会侯爷回来听到可咋办。”

轩辕蕊定了定神,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点了点头,“是我想差了,嬷嬷,扶我躺下休息吧!”

“乖,这才对嘛!都这么多年了,能有什么事?快睡吧!”桂嬷嬷扶她躺下,给她拉好被子,转身,去了外面的隔间休息。

同样不平静的还有二房住的西跨院。

刚从寿安堂回来,苏二夫人俩人就大吵了一架,苏二爷气得摔门走了,而苏二夫人却是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今夜的侯府注定不平静,可是苏蕊宁却早早进入梦乡,丝毫没有发现这些异常。

次日,苏蕊宁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洗漱好,吃了点东西,吩咐白芷照顾好家里,带着冬青又出门了。

今日的醉仙楼人好像少了些,可能是没到饭点吧!

下了马车,苏蕊宁对着冬青吩咐道,“你和车夫去把人接过来,我在楼上雅间等你们。”

冬青朝她点了点头。

苏蕊宁站在路边看着马车消失,才转身往醉仙楼走去。

看到她进门,小二急忙迎了上来,“六小姐来啦!几位?”

“要个单间,前面带路,一会自有丫鬟带人过来,你自给我带上来就好了。”苏蕊宁边说,边踏上了楼梯往二楼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门被推开,苏蕊宁并未抬头,静静的盯着手中的茶杯,周子毅径直走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讲话,屋子里一时间静得可怕。

“小姐,可知我找你所为何事?”不知过了多久,周子毅见小姑娘还没有开口的打算,先沉不住气了,出声问道。

“不知…”

苏蕊宁语气淡然,轻掀眼帘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兀自低头盯着手中的杯子,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哦!即不知,小姐为何还能如此淡定,难道不怕我不愿意答应帮忙。”周子毅眉头一扬,颇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嗤…”

苏蕊宁发出一声嗤笑,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盯着他,“我既敢找你,就一定要达到目的,你愿与不愿与我何干,反正你也只能乖乖听话,没有别的选择。”

“你…”周子毅微怒,继而苦笑一声,“是,现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又能怎么办。”

苏蕊宁瞟了他一眼,抬手,茶盖在茶水上,荡了荡,呷了一口,“不用说的那么难听,难道你不想报仇?各取所需罢了,这样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苏小姐,我知道你是镇国侯府的嫡小姐,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也不想知道你要做什么,只求你一件事,能不能保下我的母亲,不周婆子,毕竟,她把我抚养长大,而且自小对我也不错,所以…”

周子毅看着眼前小姑娘,越来越冷的神色,声音也低了下来,默默的垂下了脑袋。

“怎么不说话了,继续…”

周子毅定了定神,猛的抬头,“她也不是故意的,柳姨娘用她全家威胁她,她一个接生婆能有什么能力反抗,她最后不还是没按她说的弄死我,还千辛万苦的抚养我长大,就不能放了她吗?”

苏蕊宁“嘭”的把茶杯摔在桌上,声音冷若寒冰,“那又如何?

这个世界上谁容易,你亲生母亲容易吗?

自己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经历生死,一睁眼却连自己的孩子都未看到一眼,还要经历丧子之痛。。

你容易吗?

原本是御史府嫡出大少爷,母亲是江南名门之女,本应高高在上衣食无忧,若自己争气,也定是京中闪闪少年,却流落他乡艰难度日。”

“可是,她毕竟养我长大,让我眼睁睁看着她去死,我做不到啊!”

苏蕊宁看着对面脸庞稚嫩,神情痛苦的少年,无奈一叹,“我只能答应你,保下她的家人,至于其它,我做不到,也不想做。

你需明白,这世上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凭什么她的不容易,就要用别人的人生去换,那又与强盗有何异。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话落,苏蕊宁不再看他,整个人往椅背上靠了靠,垂眸,玩着自己的手指。

周子毅呆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小姑娘,明明只是个几岁的孩子,为何刚刚那一刻,他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悲伤与绝望。


冷煞偷瞄了一眼帝无忧,也不知道自家爷是怎么想的,小王妃都那样欺负他了,受点惩罚不应该吗?

难道还怕她伤着?

“冷煞,去把今天她卖出去的画,都给我找回来,全部贴到她院子里去,一张不能少,否则…”帝无忧阴恻恻的说道。

冷煞立马回神,躬身应道,“是…”

“等等,传消息出去,就说这些画,本是我画给小王妃的,无奈被她认作登徒子,所以才有了卖画一事。”

“爷…”

帝无忧不在意的挥挥手,“无妨,反正我就认定她了,名声什么的与我而言,没所谓。”

站在门口,冷煞风中凌乱,主子们真会玩,可是苦了他们这些当下属的,悲催啊!

————

祠堂内,苏蕊宁乖乖的跪在蒲团上,脑中不断回响起爹爹说的话,是她错了,她不该那么任性的,其实她自己或许是能感应到,帝无忧不会伤害她,所以,才敢无所顾忌的去作。

看来,她是该好好给他道个歉,毕竟,两次应该都对他伤害挺大的。

苏蕊宁眼眸暗了暗,就算是为了侯府,为了爹爹,她也必须去,因为这样爹爹能放心,而她如果和他绑在一起,任何人想动侯府,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啃得动。

说干就干,苏蕊宁决定,第二天一早,只要爹爹给她解禁,她就去他府上负荆请罪。

次日一早,天刚灰蒙蒙亮,侍剑就领着两个小丫鬟,匆忙往祠堂而去,拉开祠堂大门,入眼的一幕,惊得几人嘴里都能塞下一个咸鸭蛋。

只见,苏蕊宁睡在蒲团上,怀里还抱着一个蒲团,一条小短腿放上面夹着,睡得正香,嘴角边挂着一串晶莹的水珠,睡梦中,不知是不是梦到什么好吃的,小嘴时不时砸吧两下,整个人看起来又奶又萌。

侍剑几人对视一眼,齐齐望向屋里,四周灯影晃动,整个屋子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声音,正堂上供奉着几十位苏氏的列祖列宗,显得阴气森森,吓得几人“咕咚”咽了口口水,心中对自家六小姐佩服不已,这是得心有多大,才能在这样的地方呼呼大睡。

侍剑轻手轻脚的走上前,蹲下身子,拍了拍她的小胳膊,轻声唤道,“小姐…六小姐,醒醒,侯爷说你可以回去了。”

苏蕊宁咕噜坐了起来,一手揉着自己的脑袋,睡眼惺忪的看着面前的侍剑,问道,“嗯,天亮了啊!侍剑,是你啊!看这样子,我是可以回去了。”

说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晃晃悠悠的走了。

全程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几人看得目瞪口呆,怎么有种他家小姐是来这旅游,而不是受罚。

侍剑甩了甩头,示意自己清醒点,错觉,绝对是错觉,瞪了身边几人一眼,急忙追了上去,“小姐,六小姐,你等等我…”

苏蕊宁挥手,拒绝了侍剑几人要送她回去的想法,自己一个人踱步回到锦娇阁。

刚走到门口,一个不明物体飞了过来,“啪”的盖在了她的小脸上,苏蕊宁有点懵,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了下来,扯着嗓子吼道,“谁这么没有公德心,乱扔垃圾…”

苏蕊宁摊开一看,我去,正是某男沐浴过后,衣襟大敞,露着八块腹肌的画。

嘎嘎嘎…

苏蕊宁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小手用力揉成一团,飞快的塞进怀里,偷偷扫了一眼周围,垂着脑袋,就往院子里冲,这画不是早就卖完?

难道还有落下?

哎!白芷太不小心了,一会得到处找找院子里还有没有,得赶紧销毁罪证。

踏进院门,苏蕊宁一抬头,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目之所及全是某男的盛世美颜,有上身半裸坐在浴桶,有衣襟大敞秀腹肌,有魅惑勾人侧躺塌…

苏蕊宁感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木呆呆的走到院门口,扒着院门,瞪大眼珠,使劲看,“锦娇阁”没错,小手用力搓搓眼,再看,“锦娇阁”三个大字,明晃晃的挂在院门上。

苏蕊宁小脸一垮,朝天大喊,“谁干的,给我滚出来,本小姐保证不打死你…”

话音刚落,冷煞飘飘然从大树上落下,站在了她的面前。

“哎妈呀!鬼啊!”

苏蕊宁一蹦三尺高,抱着门框不撒手。

“小王妃,是我…”

冷煞脸部肌肉不停抖动,无奈出声说道。

“你,你,我管你是谁呢!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别找我。”苏蕊宁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似是想到什么,开口嚷道,“如果,你是要问画里的人,那就更不要来找我了,出了镇国侯府大门,左拐,过两条街,摄政王府,正主就在那里。”

冷煞脸都快抽僵了,实在是搞不懂,这小王妃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就算是有鬼,大白天的她敢出来吗?

“小,王,妃…”

苏蕊宁耳朵抽动了几下,怎么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趴在那冥思苦想,“宾果”,一束烟花在脑海中炸响,苏蕊宁终于想起在哪听过了,这不就是那腹黑男身边的另一个侍卫,好像叫什么冷煞,对,就是冷煞。

苏蕊宁用力的点了点头,从门框上跳了下来,双手叉腰,瞪着他,气势汹汹的说道,“冷煞,你干啥呢?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冷煞傻眼,表示自己很无辜,他干啥了?

不是王妃自己叫他出来的吗?

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做,好吗?

好想哭,太难了。

“行了,行了,呆头呆脑的。”

苏蕊宁转身,刚想进去,突然感觉不对劲,斜眼看着他,没好气的问道,“不对啊!你怎么在我院子里?”

说着,瞟了一眼院子里的画,眸光流转盯着他,阴恻恻的说道,“你干的?”

冷煞心头一跳,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让他浑身发冷,下意识的开口说道,“是,是,王爷吩咐的,说既然王妃你这么喜欢画他,那就把这些画留给你,日日观赏,以后才能画得更为传神些。”


苏蕊宁插腰大笑,躺在椅子上,美滋滋的数着银票,“七十二,七十三,七十五…”数着,数着,拉着身边的白芷笑道,“我发财了,就这一会,三百七十五两,啊哈哈…”

“小姐,我感觉,我们要完了。”白芷哆嗦着唇角说道,担忧的看着她,已经可以想到被摄政王,拧断脖子的场面,太血腥,不敢看。

“说什么呢!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完什么完,走,你家小姐请你吃好的。”苏蕊宁头也不抬,抱着小花就往醉仙楼走去。

此时的苏蕊宁却不知,因为她的这一举动,京城各世家再次热闹起来,而她画的美男出浴图也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流落到各名门闺秀的手里,引得一个个芳心暗许,脸红心跳。

当然,也不可避免的引来两位煞神,可这一切她都还不知道,正悠闲的带着俩人,俩鸟,喝茶,吃点心呢!

“嗯,这桃花酥味道真的好好哦!酥酥脆脆的,来小花,小黑吃啊!白芷,你们也吃啊!别客气。”苏蕊宁吃得小嘴鼓鼓,还不忘一人给她们分一块,笑得没心没肺的。

“来了。”小黑同情的看了一眼,作死而不自知的苏蕊宁,伸出臂膀轻拍一下小花的脑袋,说道,“花花,咱们走吧!我刚想起来还有点事。”

“呜…有吗?”小花抬头,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绿豆眼,狐疑的盯着它。

“有啦!肯定是你忘了,快走吧!”马蹄声越来越近,小黑来不及解释,拉着它就从窗户飞走了。

“哎,等…”话还没说出口,俩小只已经不见鸟影了。

“一下。”苏蕊宁砸吧砸吧小嘴,尴尬的缩回小手,勉强笑道,“呵呵,跑的还真快哈!没事,我们吃,我们吃。”

说着,还招呼白芷两人赶紧过来坐下。

忽然,“蹄哒,蹄哒”,马蹄声起,势若惊雷,路上行人纷纷避让,马上少年,金冠束发,黑色玄衣裹身,脚踏金色长靴,容色极盛。

醉仙楼门前,只见他一夹马肚,翻身下马,长腿一跨,大步走进了醉仙楼,快速飞奔上楼,站在二楼一间屋子门前,“嘭”的一脚,踹开房门,吓得苏蕊宁一蹦,蹲在了椅子上。

“苏,蕊,宁…”沉冷阴寒的嗓音刮的耳朵生疼,苏蕊宁抬眼看着门口,脸色冰冷,浑身煞气的少年,脸上笑眯了眼,身子往窗户边挪,边开口打招呼,“嗨!好巧啊!要不要进来吃点…”

少年眸色幽黑,神色平静,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苏蕊宁吓得不停后退,磕巴道,“咱,咱有话好好说,大,大不了,银子分你一半。”

“小姐…”白芷急道,说着就想往前冲,被进来的冷煞抬手,挡住了去路,冷声道,“姑娘,还请稍安勿躁,我家王爷,只是想和王妃说几句话。”

“你,你别再过来了啊!再过来,我,我就跳下去了。”苏蕊宁身子往窗口靠了靠,斜眼瞅了瞅窗外,少年脚步不停,吓得她都快哭了,“大哥,大爷,你再过来,我可真跳了。”说完,脚底一个趔趄就往窗口倒去。

“小姐…”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白芷和冬青吓得肝胆俱裂,伸手,就想将身前的男人推开,扑过去救她,奈何体力悬殊太大,身前男人一动不动,俩人哭着求道,“侍卫大哥,求求你了,我家小姐不能有事,你让我们过去吧!”

冷煞依旧站在那里半步未动,面无表情回道,“没有王爷命令,恕难从命。”

突然,俩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自家小姐已经被摄政王像拎鸡仔似的,抓在了手里。

俩人吓得双腿一软,“噗咚”坐在地上,看着苏蕊宁还在发呆,以为她吓坏了,哭着爬了过去,紧紧的抱着她。

“我没事。”苏蕊宁回神摇了摇头,这才转头看着自己的处境。

俩丫鬟正抱着她哭得死去活来,门口冷煞抱着剑靠在墙上,身边还有一个冷面王爷,时刻都在释放着冷气。

苏蕊宁欲哭无泪,她本意并没有想跳楼,纯粹就是太害怕,想装得像一点,谁成想,脚下一个打滑,悲催的真的掉了出去。

“那个,王,王爷,可以松手了。”苏蕊宁扯了扯自己的前襟,艰难开口说道。

这是准备直接勒死她吗?

爹,我要回家,宝宝心里有点怕怕…

“现在知道害怕了。”帝无忧没有理会她,垂眸看着俩丫鬟,冷声道,“回去告诉侯爷,本王把你家小姐带回去培养培养感情,晚点再给他送回去。”

“小姐…

小姐…”

帝无忧看都没再看那俩人一眼,拎着她的后衣襟就往外拖,走到门口,苏蕊宁伸出双手,抓着门框,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摄政王强抢良家女子啊!”

“呱燥。”

帝无忧没有放手,抬手在她胸前一点,苏蕊宁双目瞪大,小嘴一张一合,发不出丝毫声音。

握草,点穴,大佬,高级啊!

帝无忧松开她的衣襟,长臂一伸,打横夹在咯吱窝,大踏步下楼去了。

帝无忧你大爷的…

好歹也来个公主抱啊!

夹咯吱窝是个什么意思?

我瞪,再瞪,使劲瞪…

苏蕊宁瞪得眼珠都充血了,那狗男人就跟没事人一样,手臂一抛,直接把她横放在马上,踏上马蹬,利落的翻身上了马。

“把那俩人送回侯府。”帝无忧看着冷煞吩咐道。

“是…”刚走到门口的冷煞,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转身,又回了屋子。

话音落下,帝无忧一拉缰绳,枣红色大马飞跃而起,疾驰而出。

一路上,枣红色大马跑的飞快,简直风驰电掣,快如闪电,马背上的苏蕊宁,被颠得七荤八素,五脏六腑感觉都移位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马儿终于停了下来,苏蕊宁直接放弃挣扎,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少年一跃下马,看着马背上装死的人儿,一语未发,伸手把她拎了下来,提着进了摄政王府。

前院书房。

帝无忧坐在书桌前,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看着面前椅子上做躺尸状的小姑娘,冷冷出声,“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苏蕊宁翻了翻自己的死鱼眼,把头扭到一边,死直男,刚才把自己折腾的要死不活的,命都没了半条了,还想要解释,我解释你大爷…


张夫人透过风吹起的帘子缝隙,看着不近不远跟在身后的马车,唇角上扬,闭目靠在马车上,对着车夫吩咐道,“就这样慢慢的在大街上转几圈,不要停,也不要太快。”

“是。”

马车夫不是很理解,但主子吩咐他只能照做。

辰时到,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张夫人缓缓睁开眼睛,轻启朱唇,“锦烛,锦心,绾发,着装,我李家女儿,任何时候都得齐齐整整,不能有丝毫不妥。”

“是…”俩人恭敬应声。

须臾,张夫人已经收拾好,整个人再没有刚出御史府时的萎靡。

“去京兆府。”

外面马车夫愣怔了一下,眸中疑惑之色越来越浓,夫人今天的行为奇奇怪怪的,真的让人很是看不懂。

不过,他也不敢耽搁,一扬马鞭拍在马儿身上,马儿吃痛,飞快的往京兆府狂奔而去。

“咚咚咚…”

京兆府大门口的‘登闻鼓’被敲响,来往人群纷纷驻足观看,府衙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两个身挎大刀的侍卫从门内走了出来,厉声呵道,“何人敲响登闻鼓,有何冤情速速来报。”

“臣妇,御史台张瀚林之妻李梦瑶有冤要诉,遂击响登闻鼓,望京兆府尹秉公处理。”张夫人放下鼓槌站了出来,身形笔直,掷地有声,周身气度不卑不亢。

两人对视一眼,急忙快步跑下台阶,躬身行礼,“见过夫人,不知夫人击鼓过来所谓何事?可否进门再谈。”

“俩位官爷无需如此,臣妇今日来是有冤要伸,你们按寻常案子处理即可。”张夫人摆手,柔声答道。

“那夫人请吧!有何事入堂当着府尹大人再诉。”俩人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张夫人往里面去。

锦烛,锦心俩人匆忙上前,扶着张夫人的手同她一起往堂内走去。

周围的百姓都感到好奇,三三两两的围到了府门口。

“怎么办?怎么办?” 可此时,马车上的柳姨娘却彻底慌了神,在马车里抖着手帕,嘴里喃喃自语。

她一开始还奇怪,夫人为什么哪都不去在路上乱转悠,原来是在耍她,现在惹出这么大的祸,老爷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想到这,柳姨娘一掀车帘,急急跳下马车,对着车夫吩咐道,“你赶紧去宫门口接老爷,叫他务必尽快赶到京兆府,你跟他说夫人来这了。”

顿了顿,柳姨娘继续说道,“如果宫门口没人,你再去老爷平时喜欢去的地方,一定要让他快点过来,我在这里看看情况,走,快走。”

柳姨娘看着马车飞驰而去,赶忙拉着杜鹃也往府衙门口挤。

大门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俩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闻着周围人身上的汗臭味,柳姨娘不悦皱眉,抬手在鼻端扇了扇,“都是些什么味啊!无知贱民,不会连香胰子都买不起吧!臭死了。”

身边一个一身肥肉,满脸凶相的大块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吓得她立马闭嘴,往杜鹃身边躲了躲。

大堂上,京兆府尹早就整理好衣帽,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面,头顶的悬梁上的牌匾,清清楚楚的刻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看起来神圣不可轻犯。

京兆府尹,一张四方脸很是严肃,抬手抓住案桌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尔等放肆。”

说完,转眸看着站在堂下的御史夫人,和颜悦色的说道,“不知夫人有何冤情要告,你请细说。”

张夫人踱步上前,周身恢复了一贯的雍容气度,俯身轻施一礼,淡声说道,“我来是想状告御史御史大夫张瀚林宠妾灭妻,俩人在十多年前,小妇人生产之时买通接生稳婆,用死婴换下我的孩子,并嘱咐稳婆将他杀害。”

“哗…”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京兆府尹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滚了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子,一脸苦笑,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道,“夫,夫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咱要不私下找御史大人聊聊。”

张夫人秀丽的脸庞一肃,冷声说道,“不用,若我没有证据,也不敢到这京兆府来,他怕我已经知道真相,欲杀我灭口,幸好我机警,日日装作毫不知情,这才逃过一劫,今日出门,府里的姨娘还偷偷监视着我,应该就在现场吧!”

张夫人说着,似笑非笑的往柳姨娘站的地方一瞥,众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就见浑身珠光宝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柳姨娘,脸色皆是一变,纷纷退开几步。

一下被这么多人盯着,柳姨娘心中慌乱,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绞着帕子,不知如何是好。

冷静下来,两步冲上前,拉着张夫人的手,软声劝解,“夫人,我知道你一向不喜老爷对我太好,时常冷落你,但你也不能到府衙来闹啊!这要是传出去对老爷影响多不好,我们还是回去吧!”

说着,拉着张夫人的手暗暗用力,看着众人无奈一笑,歉疚的道,“不好意思了各位,我们夫人自从嫡少爷走后,脑子就有点不正常,时常胡言乱语。

为此,我家老爷在我女儿刚出生之时就抱给了夫人养,这些年才正常些。

可恨的是前些日子,镇国侯府的苏六小姐打了我儿,我和夫人一起去讨公道时,不仅被打,她还在夫人面前胡说八道,这才让我家夫人病情加重。”

话落,还抬手抹了抹鳄鱼眼泪。

“冬青,冬青,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啊!”

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众人皆回头望去,一个肉乎乎,白嫩嫩的小团子,笑的眉眼弯弯,使劲的拽着丫鬟的手往府衙门口跑来。

一众人立刻让开一条路,小姑娘轻轻松松就走到了柳姨娘跟前,仰着粉嫩嫩的小脸,娇声娇气的问道,“是你找我吗?有什么事,你说吧!背后说人坏话,是小人所为,不好。”

众人心中恶寒,这小姑娘又开始演上了,那日在集市,暴揍御史府那个庶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根本就是长着一张天使面孔的小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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