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像我哥一样,低声下气地跟他们说好话,求他们能借点钱给我。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他们甚至还要嘲讽我几句。我给丹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陪着她母亲。她告诉我,说她母亲病重,得花不少钱治疗。她找她爸要,结果他爸不肯给。她说着还哭了起来。见她这般境地,我借钱的话也无法说出口。我安慰了她半天,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和阿姨,这才挂了电话。我仰头看天,眼角的泪还是落了下来。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在路边茫然地坐了许久,我才回到别墅。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见我回来,连忙招呼我去吃饭。可我没有半点胃口。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无助地哭了起来。正在这时,我哥的电话打了过来。我连忙擦掉眼泪,接听电话:“哥。”我哥有些着急地问:“钱筹得...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我像我哥一样,低声下气地跟他们说好话,求他们能借点钱给我。
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他们甚至还要嘲讽我几句。
我给丹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陪着她母亲。
她告诉我,说她母亲病重,得花不少钱治疗。
她找她爸要,结果他爸不肯给。
她说着还哭了起来。
见她这般境地,我借钱的话也无法说出口。
我安慰了她半天,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和阿姨,这才挂了电话。
我仰头看天,眼角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
在路边茫然地坐了许久,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见我回来,连忙招呼我去吃饭。
可我没有半点胃口。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哥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连忙擦掉眼泪,接听电话:“哥。”
我哥有些着急地问:“钱筹得怎么样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怕他担心,我故作轻快地道:“你不用操心,钱我已经筹到了。”
我哥一惊:“你怎么筹到的?”
顿了顿,他又恍然大悟地道:“是贺知州吧。”
我没做声,他又道:“也是,三百多万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你开口想来他肯定是会帮的,他的心胸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一怔,原来我哥还不知道我爸又输了的500万。
也是,就这情况,我爸肯定不敢告诉我哥。
估摸着,我爸连我哥住院了都不知道。
我哥又道:“不过,不管人家贺知州多有钱,我们找他借的,以后一定还是要还给他。”
“嗯,我知道的。”我轻快的笑道,“哥,没事的,你安心养伤,我明天去看你。”
“好。”
挂了电话。
我靠在门板上发呆。
很快,我妈的电话又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哭:“安安啊,那笔钱到底能不能筹到啊,你爸可不能被他们砍去手脚啊。
安安,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想办法啊。”
“是啊,女儿…”
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你就多讨好讨好那贺知州,他高兴了,就肯定会给钱你,一两千万对他来说又不多。”
我难受地闭上眸,连搭理我爸的力气都没有。
我爸跟我妈又在那边吵了。
我妈:“还不是都怪你,害得全家人都跟着着急,你以后要是再去赌,我就跟你离婚!”
我爸:“怪我怪我,你天天就知道怪我,以前我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妈:“你以前赚什么钱了,那还不是…”
我爸:“行了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筹钱。”
紧接着我爸就问我:“安安啊,那钱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筹到啊,爸这心里真的害怕得很啊。”
我闭上眸,有气无力地道:“晚上十二点之前。”
如果十二点我还筹不到钱,那么我就去找赌‘场的那些人,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
我爸这才松了口气地说:“那我等着哈。”
我一句话也不想听他说,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坐在门板上,发呆了许多。
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地走过。
黑暗和绝望慢慢将我吞噬。
真的要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么?
想到失去手脚的模样,我恐惧地抱紧双腿,浑身发凉。
再试一次吧,再问问贺知州。
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自尊,也好过被砍去手脚,不是么?
我拿出手机,翻出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你今晚回来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复。
‘舞蹈盛会’四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我下意识捡起传单。
‘300万奖金’的字样,直接提起了我的精神。
我连忙往下看。
原来是几家国际大酒店联名举行的舞蹈盛会。
盛会结束,现场会投票选出跳得最好的一位舞者,奖金是300万。
看到详情介绍,我直接心动了。
要是能得到那300万的奖金,那我爸欠的赌债不就能直接还一半了吗?
我又看了看报名时间,截止到今晚凌晨。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我又赶紧看了下地址,好在就在这附近。
循着路线来到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我刚走进大厅,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是贺知州!
真的,不知道我跟这个男人是不是命里相冲。
感觉我走到哪都能碰到他。
此刻他正往电梯里走,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姿窈窕,一头黑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脑后。
光是那么一个背影,就能让人联想到‘清纯的白月光’这个形容。
难怪他说今晚不回去的,原来是来这里跟白月光开房。
心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酸涩,那抹酸涩里还裹着一丝丝疼。
极力挥去这些不好的情绪,我深吸了一口气,往前台处走。
现下不是纠结儿女情长的时候。
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筹钱!
前台小姐姐礼貌地告诉我,说报名在二楼会议室。
来到二楼会议室门前,我敲了敲门。
里面很快传来一道略微熟悉的男性嗓音:“进来!”
我想了好一会,也没想起这声音是谁。
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味顿时扑鼻而来。
我一抬眸,就瞧见里面有好几个男人在打桌球。
整个房间里乌烟瘴气。
不是说好的‘会议室’么,这门上还贴着‘会议室’三个大字呢。
怎么这整得跟俱乐部似的。
里头装修豪华,高档的烟酒应有尽有,玩的器材也不少。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有点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
一个长相俊美妖娆的男人靠坐在球桌上,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我。
那男人衬衣扣子不好好扣着,偏偏要散开几颗,露出自己完美健硕的胸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他冲我笑着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是唐安然唐大小姐么?”
我蹙了蹙眉,仔细地瞅着他。
这才想起,这男人好像是贺知州的朋友,叫陆……陆长泽好像。
曾经我看见贺知州好像跟这男人喝过酒。
我当时还在心里吐槽,贺知州那么木讷老实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么妖艳的朋友。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老实木讷只是表象,那男人骨子里其实也跟这些人一样。
邪肆,妖艳,狠戾起来,让人心里发寒。
我往后退了两步,说:“我好像走错地方了。”
陆长泽闷笑:“你如果是来报名参加舞蹈盛会的,那就没走错地方,但你如果……是来找知州的,那么你确实走错地方了。”
我脚步顿住,不确定地问:“就在这报名?人事呢?面试官呢?”
“我们不是吗?”陆长泽身后的几个男人冲我摊手笑。
看着他们一个个跟纨绔子似的,我深表怀疑。
陆长泽环胸笑道:“这酒店是我家的,这舞蹈盛会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闲来无事办着玩的,我们啊,就是想趁此机会看看美女,所以,能参加这个舞蹈盛会的,那都得是身材外貌俱佳的一等一美女。
这报名的关卡当然得我们哥几个亲自守着,人事那群人严肃又正经,哪有什么审美,我的小安然,你说是吧?”
啊呸!
谁是他的小安然。
这男人咋跟个二流子似的。
我内心吐槽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那你们瞧瞧,我能参加这个盛会么?”
陆长泽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我,点头说:“嗯,你这身材外貌都完美,就是嘛……”
“就是什么?”我连忙问。
陆长泽长叹了口气,说:“就是我怕知州找我麻烦呀。”
我噎了下,平静地说:“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不怕。”
“是么?”陆长泽掏出手机,点着手机屏幕,一脸怀疑地说,“哎,可我还是有点怕啊,毕竟那男人疯起来特吓人。”
我完全相信陆长泽说的,贺知州疯起来,特别吓人。
但我也只是参加个舞蹈盛会,又不是跟贺亦辰见面,那男人能说什么。
而且他现在正跟他的白月光恩爱缠.绵,哪里还会关心我的事。
想着那300万的奖金,又想到我爸那700万的赌债。
我连忙冲陆长泽很肯定地说:“真的不用怕他,且不说我跟他现在没什么关系,就算有那么一丁点关系,他也管不着我的事!”
“哦……”陆长泽尾音拉得长长的,冲我笑得跟个狐狸似的,“这可是你说的哈,到时候他要是冲我发疯,你可得替我说好话呀。”
我使劲地点着头。
心想这陆长泽就是想多了,贺知州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找他麻烦嘛,真的是。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陆长泽终于肯让我参加这个舞蹈盛会。
盛会在明天晚上七点开始,他让我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满身疲惫地回到家。
我澡都没洗,直接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不得不说,自从家里破产后,我才明白,我以前的生活是有多安逸。
而现在,我几乎每天都得为钱愁。
不行,我以后还是得找份工作,然后好好存钱。
不然,等贺知州甩了我之后,我怕是连生活都过不下去。
正在我七想八想的时候,浴室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我浑身一个激灵,鲤鱼打挺地坐起身,便见贺知州穿着睡袍从里头出来。
我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你你你……你不是跟你白月光开房睡觉去了么?”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看来他傍晚时的怒气都已经消了。
啧,还是白月光的魅力大,这才跟白月光待了多久,心情就好成这样。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冲我笑问:“你跟踪我?”
啊呸!
“谁跟踪你了,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
“哦。”贺知州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说,“跟踪我又不是什么丑事,大大方方承认就好。”
我满心无语。
你说这男人自卑吧,他有时候又自信得让人好笑。
你说这男人自信吧,他有时候又老妄自菲薄,还胡乱猜疑。
真看不懂这男人。
贺知州看我的眼神又深邃起来,像是要吃掉我一样。
可一想到他刚才跟白月光在酒店,我就满心抗拒,反感他的触碰。
我躲开他凑过来的唇,说累了。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才傍晚跟贺亦辰见了一面,就不让我碰了?”
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明晃晃地跳跃着‘陆长泽’三个字。
身上那套羞人的女仆装,在他的大掌下变得不堪一击。
我难堪地护住胸口,红着眼眶看他:“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他语气里都是骇人的戾气。
“你穿成这样,在台上跳得那么卖力,不就是想勾...引大款么?
我不这样对你,那些男人一样会这样对你。
怎么?换成他们,你就不抗拒了?”
“够了,贺知州!”
我悲愤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知州气笑了:“我在说什么?呵,我在说实话。
唐安然,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连那种衣服都肯穿。
我只知道你爱玩,竟不知道你还这般不自爱!”
“我怎么就不自爱了?”我冲他哭吼。
想起他故意将票投给27号,我心里的怨气更是直接冲了上来。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么多票数,好不容易就要成为第一名了,就要获得那笔奖金了。
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横插一脚,你放弃投票,让我跟27号并列得个第一不行吗?
你为什么非要那样针对我,为什么!”
“让你得第一?”贺知州轻笑,“得第一后,然后让你被他们明码竞价,最后陪他们睡觉么?”
我浑身一震:“你……什么意思?”
“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不是什么单纯的舞蹈比赛。
我也早就警告过你,他们玩得花,不要去了解他们的活动。
可是,你偏不听。”
我摇头,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那陆长泽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清楚?”
“呵,那场游戏的规则,除了你,谁不清楚?
唐安然,真的,你从来都不肯听我的话。
你就是欠收拾!”
最后一句,他说得很狠。
我抓着他的手臂,恨恨地瞪着他:“你……根本就不是人!”
我忽然后悔了。
后悔做他的情人。
他之前的温顺老实都是假的。
他的本性其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狠戾,还要恶劣。
这一次,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只是想凭我自己的本事去赚钱而已,我又没做背叛他的事情。
心中满是委屈。
我哭着捶打他的胸口,推拒着他。
我嗓子都哭哑了。
他这才俯身搂住我,在我耳边哑声问:“还敢骗我么?”
我瑟缩在他的怀里摇头。
他亲吻着我的眼泪,动作这才温柔了些。
而经过这一次,我是真的怕他了。
再也无法将他跟曾经那个温顺听话的上门女婿联系在一起。
直到后半夜,贺知州才消停。
我迷迷糊糊地哭着,感觉他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抵触地往旁边挪,他却又很强硬地将我捞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
我恨恨地骂了他一句,却再也没有半点力气折腾。
他要抱就抱吧,随他。
反正我算是认清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这男人平日里看着多正经,多禁浴,可在床上,却宛如一个疯子。
翌日,我被渴醒了。
醒来的时候,贺知州已经不在。
看着满床的凌乱,又想起那男人昨晚的狠劲,我心里又气愤又难过。
我起身下床,想去倒水喝。
脚刚落地,我的双腿却是一软,整个人都朝着地上跌去。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缓了我好一会都没能起来。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贺知州走了进来。
他正在打电话,对面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因为他的眉目间,噙着一抹罕见的温柔。
他淡淡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难堪地扯下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他轻嘲了一声,拿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就往外面走。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
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
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
越想越臊得慌。
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
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
这副身体么?
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
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
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
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何必故作矜持?”
我浑身血液瞬间僵住,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他忽然勾住我的腰,笑得意味深长:“结婚三年,我睡了三年地板,许久没尝过你的身子了,不如……就拿你自己来求我吧。”
我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你……你说啥?”
他眸光深深地盯着我,那眼神如一汪大海,让我没来由的心慌。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修长手指勾着我吊带裙的肩带轻轻往下拉。
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咻地推开他。
我怒道:“你不帮就不帮吧,我也没指望你会帮我们家,但你不帮也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透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似怒似笑。
他说:“你认为我在羞辱你?”
“难道不是吗?”
他喜欢的分明是别人,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贺知州忽然转身坐到办公椅上,他再抬起头看我时,眸光竟透了几分冷意。
他笑说:“你穿得倒是挺有诚意,可态度却毫无诚意,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本来就料定了他不会帮我们家,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出他公司的大门,我爸妈就迎了上来。
我爸着急地问:“怎么样?他愿意帮咱们吗?”
我摇了摇头。
我爸顿时气得骂了一声:“他个白眼狼,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把你嫁给他了,气死我了。”
我妈也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里斯斯文文,逆来顺受的,没想到还是个白眼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别这么说他了,他一没用我们家人脉,二没用我们家钱财,怎么就是白眼狼了。
其实他不帮咱们也说得过去,毕竟咱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劲。”
我爸妈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愁苦。
看他们那样子,我的头更痛了。
晚上,我哥拿着手机挨个地给他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可以往打电话约那些人出来喝酒,那些人都来得贼快,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接我哥的电话。
我哥气得砸了手机,怒骂那些人不讲义气。
我缩在被子里安慰他:“算了哥,现在这社会,人情薄弱得很。”
我妈在一旁哭。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
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贺知州,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妈也道:“就是啊,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我已经被贺知州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贺知州骂天上去。
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
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贺知州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那贺知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会真的去羞辱你。”
我诧诧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爸哀叹了一声,看着那没有封闭的阳台,又说不想活了。
他一说不想活,我妈就跟着哭。
一看他们这样,我就脑壳疼。
其实现在主要就是筹钱,那些债务能还一些是一些。
过了几天,我身体刚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资低,来钱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档会所里的酒水推销员工资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们在会所里喝酒,一个高兴,能给酒水推销员打赏不少小费。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会所。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念着以前的那点交情,他很快录用了我,还专门让我负责那些大人物的包间。
给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费总是少不了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在包间里会碰到贺知州。
那男人以往从来都不会来这种地方,至少在跟我结婚的那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来过。
他以前甚至还很抵触我来这种地方,以前我跟朋友来的时候,他总是阻拦我,让我别去,说那都是不正经的地方。
当然每次我都会把他羞辱一顿,然后把他骂走。
想起以前,这男人还真是一幅贤惠好男人的模样。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指间夹着一根烟,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温顺贤良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那男人静静地看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有些无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这包间里,我就不来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包间里忽然响起了几声玩味的口哨。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才发现贺知州身旁的人全都是以前跟着我和我哥混的那批人。
好家伙,现在他们都去巴结贺知州去了。
他们都知道我以前对贺知州不好,现在为了拍贺知州的马屁,他们免不了要羞辱我一番。
此刻还是走为上计。
就在我推着酒水车准备若无其事地退出去时,一个男人发话了。
我最害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贺知州就在这个酒吧里,他早就看见我了!
而刚刚我跟贺知州撒的那些谎,此刻就像是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我的脸上。
我浑身紧绷着没动。
贺知州狠狠地吻了我好一会才放开我。
他修长指尖摩挲着我红肿的唇。
一双黑沉的眼眸笑看着我,语气却是凉的:“睡觉睡到酒吧来了?”
想到他明知道我在酒吧,刚刚还打电话问我,害我不停地撒谎,我心里就有点气。
我语气不好地道:“既然你都看见我了,为什么还要故意打电话试探我?”
贺知州眸光暗沉,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会跟我说实话,我甚至还给过你机会,可你,还是一骗到底。”
他的手指在我的脖颈间徘徊,好似下一刻,那有力的大手就会将我的脖子掐断一样。
我的心又开始紧绷起来。
他冲我笑:“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怎么骗我,我都不会对你怎样?”
“我没有!”
我都不是他心头的白月光,我哪有那份自信有恃无恐。
我挺不喜欢他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蛮折磨人的神经。
我闷声道:“对,我欺骗了你,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你说呢?”
他笑意幽深,眼里的狠劲,如同饿狼盯着到手的猎物一般。
想起他昨晚的疯狂,我的腿不自觉地软了软。
他扶住我的腰,嗓音黯哑:“都还没开始呢,腿软什么?”
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么?!
我揪着他的衣襟,可怜巴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我是怕你生气,所以才骗你。”
“哦……”贺知州隔着薄薄的布料,把玩着我的腰,轻笑,“你的意思是,你骗我,我就不生气?”
“不是的!”我受不了地躲闪,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来酒吧,但今天丹丹回国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聚一聚,所以我就……”
“那贺亦辰呢?他也今天回国,所以,你也是迫不及待地来见他,甚至还迫不及待地跟他牵手?”
“我没有!”
我下意识地反驳。
他定是看见了贺亦辰拉我的场面。
可明明是贺亦辰单方面拉着我,怎么落在他眼里,就成了我俩牵手?
这完全不是一个意思好么?
我还想解释,贺知州却已经蛮横地拽着我往侧门走。
他将我塞进车里,然后快速发动了车子。
我费力地坐稳身子,去看他。
他侧脸紧绷得厉害,浑身都散发着令人不敢惹的戾气,与以往的他,当真是判若两人。
我不安地捏着包包。
或许,答应做他情人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这男人变了,变得我根本就惹不起。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垂眸看了一眼,是贺亦辰打来的。
我又看了看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贺知州,然后识趣地把电话给挂了。
贺知州轻扯唇角,那弧度,怎么看都带了点嘲讽的意味。
好憋屈!
要是以前,我直接对他开骂了,可是现在,我不敢,真不敢!
一路上,贺亦辰给我打了三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接。
到家时,贺知州冲我笑得意味深沉:“为什么不接?”
[还不是怕你生气!]
我内心咆哮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为什么要接啊,我跟他都没什么话可说了。”
“是吗?”
贺知州哼笑了一声,直接把我从车上抱下来,往屋里走。
屋里的佣人全都看着。
我尴尬地挣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走得太慢了,而我……已经等不及了。”
咝!
他最后那一句,黯哑的嗓音,带着让人羞赧的暧昧和暗示。
我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一进卧室,他就把我按在门上深吻。
手在我的腰侧游离。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意识恍惚。
他忽然覆在我耳边,低笑道:“穿这么性感,是想给谁看?”
我没吭声。
他又把我带到床上,两下就扯掉了我的裙子。
深沉的眸子里带着狠劲:“知道他今天回国,所以穿这么好看去见他?”
我很想冲他翻白眼,但又怕更加惹怒他。
只闷闷地说:“我哪天穿得不好看?”
他哼了一声,表情冰冷鄙夷。
忽然,我的手机又响了,依旧是贺亦辰打来的。
贺知州伸手将我的手机捞了过来。
他故意冲我问:“想接吗?”
我急促地摇头。
他冲我笑得很坏:“那怎么能行?他现在肯定很担心你,你要是不接,他可能会一直打呢。”
“随便他,反正我不想接。”我说。
贺知州扯了扯唇:“是么?那我接了哈!”
他说着就按了接听键,我一惊,赶忙将手机抢了过来。
我气愤地瞪着他。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好气!
我以前还是太仁慈了,怎么就没把这男人给折磨死呢!
气死我了。
正气愤地想着,贺亦辰担忧的声音忽然从电话那端传来:“安安,你没事吧,怎么去洗手间去了这么久?”
贺知州玩味地看着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那冰冷又鄙夷的眼神,就跟在现场捉到奸了似的。
受不了他那眼神,我赶忙冲手机道:“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所以先回来了。”
“安安……”
“好了,就这样哈,你跟丹丹好好玩。”
说完,我赶忙挂了电话,免得贺知州又作什么妖。
“说完了?”贺知州冲我轻笑。
我点点头,将手机扔远,祈祷着贺亦辰别再打来了。
贺知州扯了扯唇,他吻着我的耳垂说:“那就开始接受我的惩罚吧!”
“什……什么惩罚?”我看着他黑沉的眼眸,心里发毛。
他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笑。
很快我就体会到了他所谓的惩罚,当真是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把我往死里折腾。
我哭着求饶都没用。
而且他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狠。
就好像他以前把所有情绪都隐忍到了极致,然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我气疯了,抠着他的手臂哭喊:“贺知州,你混蛋!”
“混蛋么?”
他笑了,笑得很混,“你不知道么?其实我老早就想对你这样了。
“你……你变态!”
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变化居然能有这么大。
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变,他本身就是一个恶魔。
只是以前藏得太深太深。
我被贺知州折腾了大半夜,哭得死去活来。
要睡着的时候,我还不忘愤恨地嘟囔:“我以前就该……弄死你……”
耳边隐约传来他的低笑声,还有他的警告:不许再见贺亦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我的嗓子跟火烧了一样难受。
我脚步虚软地走到桌边倒水喝,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有昨晚的经历,我现在一听到手机铃声,神经就不自觉地绷紧。
然而看向来电显示时,我不禁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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