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不少的佣人在忙活,看见两人的时候都点头示意,不过今天这一幕大家还是少见的,却不敢多说什么,只敢盯着两人的背影小声谈论。
佣人诧异的看向管家:“贺叔,这是?什么情况?我看九爷脸上那手指印,不会是夫人打的吧?”
管家皱眉:“主人家的事情,不要瞎打听。”
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忙散了。
管家摸了摸自己下颌不存在的胡子:“这九爷和夫人,嘿,年轻人还真会玩。”
方苓对着这个放在不算是全然陌生,一路上一闪而过的建筑和摆设,在她脑海里面游游荡荡,她被牵扯的记忆让给她觉得头脑发胀。
“你慢点儿。”方苓停下脚步,表情痛苦。
贺锦川原本以为她在假装,他停下,居高临下的看向她。
从她脸上,他确实没有看到过于明显的伪装,痛苦像是装的,神色也像是真的。
失忆?
贺锦川不信,他弯身将方苓拦腰抱起,他的力道很够,抱起方苓不费吹灰之力。
方苓接触到一些旧记忆,身体很不适,这一次,她连挣扎都没有,任由贺锦川抱着她上楼。
贺锦川并没有将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抱进了主卧,他和方苓结婚三年,她一直不睡主卧,一开始是他拒绝,后来她自己学乖了,每天都安安分分的待在卧室。
贺锦川将她放下,他现在心里莫名的烦躁,烦不知从何而起,缠绕住脑袋生生不息。
他不明白,他想要给方苓一点儿颜色看看的,怎么会因为她“装病示弱”,就狠不下心了。
贺锦川伸手将领带扭开,顺便解开了两颗纽扣,他的手指修长,指节白皙分明,禁欲的侧脸略带严肃,整个人画风和方苓简直就是南辕北辙。
方苓坐在床上,看着陌生的房间,足足一百多平的房间,装潢属于简欧高奢形风。
反正造型和设计让她眼前一亮的感觉,这简直就是她学生时代的幻想。
什么都说不来,方苓就是觉得好看,早知道有朝一日词穷至此,她就应该好好的学语文。
方苓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别这么明显,带着仇富的心理看向贺锦川。
她刚刚看向贺锦川,发现他竟然在脱.....衣....服。
她不懂男人是不是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我好嫌弃,身体都诚实到不行的存在。
但是她不愿意的。
方苓往后退了一步,她将被子拉起来将自己身前遮住,双眼带着二哈式的威胁看向贺锦川:“你做什么?”
“你你你你,你把衣服穿回去。”方苓已经能够看到他的锁骨,他的锁骨特别好看,怎么说呢,性感。
她咽了咽唾沫,被自己脑子里面的黄色废料给堵醒了,她伸手将自己的眼睛遮住。
又害怕因为自己遮住眼睛,看不见贺锦川的动作,所以她从手指缝隙中看了过来。
“我是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的。”方苓脸红心跳,宛如刚刚跑了一个三千米长跑,呼吸也开始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