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萱萱韩小沫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婚之假死归来她成少校小说》,由网络作家“韩小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7.韩萱萱原本的设想是爸爸妈妈疯狂扑过来,跪求她不要自杀。顾劲鸿则后悔万分,不停向她道歉,赌咒发誓地要收回自己那些狠话,然后趁她不注意,突然扑上来抢茶杯碎片。韩萱萱想好了,她会趁势倒在顾劲鸿怀里,落下一滴绝美的泪,就像被王子吻醒的睡美人一样。她万万没想到,顾劲鸿像看笑话般看着她:“瓷片放错地方了,再往上一点,那里才是大动脉,想自杀得找准位置。”韩萱萱愣住,简直下不来台,她求助般看向韩父韩母。可韩父韩母的眼神也透着漠然和失望:“别闹了,萱萱,你也25岁了,该长大了。”韩萱萱又色厉荏茬地放狠话:“我现在就死!我让你们一个女儿都没有,到时候你们只能像怀念韩小沫一样怀念我!”韩父悲哀地揭穿她:“你不会,你怕疼。”韩萱萱真的不会,仅仅握了这...
《八零军婚之假死归来她成少校小说》精彩片段
17.
韩萱萱原本的设想是爸爸妈妈疯狂扑过来,跪求她不要自杀。
顾劲鸿则后悔万分,不停向她道歉,赌咒发誓地要收回自己那些狠话,然后趁她不注意,突然扑上来抢茶杯碎片。
韩萱萱想好了,她会趁势倒在顾劲鸿怀里,落下一滴绝美的泪,就像被王子吻醒的睡美人一样。
她万万没想到,顾劲鸿像看笑话般看着她:“瓷片放错地方了,再往上一点,那里才是大动脉,想自杀得找准位置。”
韩萱萱愣住,简直下不来台,她求助般看向韩父韩母。
可韩父韩母的眼神也透着漠然和失望:“别闹了,萱萱,你也25岁了,该长大了。”
韩萱萱又色厉荏茬地放狠话:“我现在就死!我让你们一个女儿都没有,到时候你们只能像怀念韩小沫一样怀念我!”
韩父悲哀地揭穿她:“你不会,你怕疼。”
韩萱萱真的不会,仅仅握了这么一小会儿瓷片,她已经觉得手很痛了。
她颓然放下手,看顾劲鸿利落地回到院子,完成蓄雨池的最后一点工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韩家。
他又要去走这三个月里每天都在走的路。
走出院子,走出小巷,走过农田,穿过荒原,最后到达出事的厂房。
他不断模拟韩小沫出事当天的路线,缓慢,但步履不停地走着,虔诚地感受韩小沫当时的心境。
“我今天才想起,以前从未陪你散步过,我不知道你最喜欢哪段路?你喜欢田野吗?还是镇上的小巷?城里的大街?”
“今年你生日那天,我请了假的,指导员突然说有紧急任务,我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赶回家时发现你已经走了,没想到恰好接到韩萱萱的电话,她说她迷路了……”
“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我不是没想过要跟你解开误会,只是……我死要面子,心里想的和嘴上说出来的完全是两回事。”
他一路上自言自语,兀自向韩小沫剖白心迹。
这三个月里,他风雨无阻,每天如此。
他坚信韩小沫没死,这不仅因为他疯了,更因为他的直觉。
他总觉得出事的工厂有蹊跷,突如其来的火灾、对逃生不熟练的老员工、火灾引起爆炸、爆炸完后现场失去所有事发痕迹。
一切都像设计好了一样。
顾劲鸿再度来到变成废墟的工厂,仔细查看四周的线索。
今天修完了蓄雨池,等于帮韩小沫完成了任务,所以他内心格外寂静。
他认真地一点点探索地面,忽然感觉某处有点异样,同样是遭遇过焚烧和爆炸的砖瓦地,地面下却好像是空心的。
顾劲鸿神魂一震,跪趴在地用耳朵贴近那处。
就在这时,一队士兵闯进来。
从他们的身手中,顾劲鸿可以判断出他们不是一般士兵,应该都来自特种大队。
“对不住了,少校。”几个特种兵强行控制住顾劲鸿。
顾劲鸿失去人身自由,却格外兴奋:“这算是变相的承认了吗?她没死!她绝对没死,你们不想让我发现真相——这里有地道,她从地道离开了。”
特种兵快速把顾劲鸿押回军区,送进团长的办公室。
“顾劲鸿同志,告诉我,你最近在忙什么?”团长正襟危坐。
顾劲鸿答非所问:“韩小沫现在到底在哪儿?”
“她被埋在陵园里!你真疯了?你脑子有病?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只有你不知道?”
顾劲鸿死死盯着团长:“别对我撒谎,首长。如果这个涉及机密,我发誓我死也不会说出去,我只是……太想她了。”
团长嗤之以鼻:“她活着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你去大院里打听打听,有谁不知道你们感情不好?你爱她?笑话,除非大家眼睛都瞎了。”
顾劲鸿自信的神色被击碎,他低着头,表情有些狰狞:“谁没犯过错误?团长敢说自己这辈子没做过后悔事?
我承认我那是错了,我的错很重,可知道错后我就会改,难道你们连改错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团长厌烦道:“别跟我谈儿女情长,我不知道!你问我韩小沫在哪儿,我只有一句话——她去世了。听我一句劝,顾劲鸿,到什么层次看什么真相。”
顾劲鸿再次变得癫狂:“团长,你想说只有爬到更高层次,才能看到真实的真相吗?”
团长立马否认:“我可没那么说。”
然而顾劲鸿已经冲出去了,他打算去质问师长,军长乃至司令,他就不信自己问不到真相。
3.
傅以臻走后,韩小沫把淡粉色卡片交给顾劲鸿。
“你知道萱萱对你的感情吗?”她问他。
顾劲鸿看清卡片上的字后也是一愣。
随后他板起脸,拿出打火机把卡片烧成灰烬。
“你放心,我会装作不知道,而且我跟她的关系永远都不会过线。”顾劲鸿目光坚定。
韩小沫不是不信顾劲鸿的话。
因为他向来清正端直,一言九鼎,在部队上是最受士兵们敬佩的指导员,前途非常光明。
他把90%的精力都放在部队的工作里,他仅有10%的柔情留给家庭。
可是这10%没有给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韩小沫,而是给了韩萱萱。
对此他振振有词:“韩小沫,我对萱萱好是为了替你赎罪。
当年你的乡下亲妈用一招狸猫换太子,让她在农村里过了十五年苦日子,她生理期时都要下田干活,半截身子泡在水里,落下了痛经的病根……”
韩小沫承认他说的有理。
这也是韩小沫这几年为何饱受父母虐待,却默默忍受的原因——她觉得对不起韩萱萱。
可是现在,她马上就要“死”了,她不想再默默忍受,她试着替自己辩解。
“我那时只是个婴儿,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亲生母亲调包我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她还没说完顾劲鸿就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
“你想说不知者无罪是吗?错了!有些人生来就带着原罪,私生子、汉奸的后代……还有你!你是霸占了韩萱萱15年美好生活的小偷。”
韩小沫的心被这话狠狠扎透,她呆呆望着顾劲鸿,大而圆的黑眼珠清澈干净。
她几乎从来不哭,所以顾劲鸿以为她永远不会伤心,肆无忌惮地拿话伤她。
顾劲鸿冰冷的凤眸中挑起憎恶:“别装得你很纯真似的,当初如果不是你使心机笼络我奶奶,我怎么会娶你?”
韩家长辈和顾家长辈曾是生死之交的战友,很早就给后辈定下了娃娃亲。
也就是说,韩小沫和韩萱萱中要有一人要嫁给顾劲鸿。
正式谈婚事那年,顾劲鸿的奶奶出车祸,韩小沫给她献血,还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奶奶的临终遗愿是顾劲鸿娶韩小沫。
顾劲鸿蹙眉回忆道:“你那时可真狡猾,知道我要尽孝道,不会忤逆我奶奶,故意先搞定她,你明明清楚我更喜欢……”
他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但韩小沫清楚,他想说他更喜欢韩萱萱。
韩小沫可以对天发誓,当年她照顾顾家奶奶时,没有想这么多,她只是想单纯地帮助弱者。
被误解了这么久,韩小沫再也绷不住泪水:“可是我已经尽力弥补了,难道真的只有等我死了你们才会原谅我吗?”
顾劲鸿冷冷一笑:“死?你敢去死吗?别胡说八道了。”
韩小沫用力闭眼,两行清泪落下。
她没办法现在就告诉顾劲鸿,她真的要“死”了。
她不会再霸占韩家女儿的位置。
而且,她死后顾劲鸿就会恢复单身,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和韩萱萱在一起。
韩小沫的心疼得泣血,仍祝福他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顾劲鸿第一次见到韩小沫落泪,他慌乱不已,心口隐隐被牵出痛楚。
这对他而言是全然陌生的感觉,他假装胃疼般揉揉胸口:“哭什么?你就算再坏也是我的妻子,凑合着过呗。”
韩小沫含着泪水轻轻摇头,千言万语欲说还休,最后她鼓足勇气请求:“后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不能休假一天陪我?”
顾劲鸿看不得她的眼泪,垂眸答应道:“知道了。”
韩小沫信以为真,生日那天特地穿上最喜欢的淡紫色衬衫和淡绿色长裙,像朵亭亭玉立的鸢尾花,安静等待顾劲鸿。
可一直等到下午,等来的却是顾劲鸿紧急出任务的消息。
15,
韩小沫花费两个月,在项目研究之余全心贯注的学习骑马。
她很轴,谨记傅以臻传授的每一个“诀窍”,不断重复,不断苦练。
终于,她学会了骑马,而且骑得比谁都好。
这天傍晚,金粉晚霞漫天倾斜,顺着雪山流下,又被广阔绿茵兜住。
韩小沫心旷神怡,转过头回望来时路。
她看到傅以臻牵着黑马,笑吟吟地跟一个少数民族女孩说话。
那女孩叫丹珠乌吉,漂亮而热情,平日卖牛奶给他们食堂。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居住在草原里也需要食材。
所以研究基地的人偶尔会和当地百姓打交道。
韩小沫慢慢折回,靠近傅以臻和丹珠乌吉,她不想打扰他们,所以轻轻抚摸身下白马的鬃毛。
她心性善良,动物都很亲她。
白马性灵地感知到韩小沫的意念,有意放缓了脚步声。
韩小沫能清晰听见傅以臻说的是少数民族的语言。
他太聪明,很有语言天赋,学习少数民族的语言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韩小沫努力不出声,傅以臻仍然心有灵犀般发现她的靠近,扭过头冲她扬手,翻身上马告别丹珠乌吉,向她飞奔而来。
“刚才丹珠乌吉问你是不是我的妹妹。”傅以臻说。
韩小沫认真思考了一下:“我跟你长得不像,但我们的项目高度保密,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是战友,所以只能伪造我们之间的关系。”
傅以臻笑了:“你还知道我们长得不像啊,所以,我跟她说我们是夫妻。”
韩小沫惊愕得快要从马背上掉下来:“这……这不好吧?”
傅以臻饶有趣味地睨着她:“喂,想想我们的事业,撒点小谎算得了什么?民国那会儿结为假夫妻的地下党多得是。”
韩小沫想了想,觉得也是。
“咳。”傅以臻做作地望着雪山咳嗽一声:“丹珠乌吉很聪明的哦,她不好骗,刚才她问我,既然我们是夫妻,那你为什么不喊我‘老公’?她看我们汉人的书上都写老公老婆……”
韩小沫磕磕绊绊道:“啊?那……那下次在她面前,我要喊你……喊你……那个吗?”
迅速暗下的天色掩盖了傅以臻耳尖上的红晕。
他正襟危坐,用公事公办的语气下令:“对,韩小沫同志,你必须喊我‘老公’,才能不让她起疑。”
韩小沫咬住嘴唇,嗓子像是卡住了,哆哆嗦嗦抖不出那两个字:“我……我不行,我不会,说不出口啊……”
傅以臻绷紧面皮,严肃地看着她:“那你以前怎么称呼顾劲鸿?他又怎么称呼你?”
韩小沫愣了一下。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顾劲鸿,如今骤然回忆起来,只记得他帽檐下刀削斧劈的面孔、永远阴沉冷漠的眼睛。
她艰难地回忆着,那模样落在傅以臻眼里,却像是无声的思念。
傅以臻握着缰绳的手暗暗用力,白皙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依旧在笑,声音不怀好意。
“需要提示吗?国人中的丈夫喊妻子,一般喊‘老婆’、‘太太’、‘honey’、‘宝贝’、‘宝宝’、‘亲爱的’……抑或是‘小沫’?‘沫沫’?”
韩小沫觉得不堪入耳,把头摇得像波浪鼓:“别,别说了,顾劲鸿从不这样喊我,他只会喊我的大名。”
傅以臻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长长“哦”了一声:“这么不解风情,难怪会弄丢老婆,放心,我不会步他后尘。”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小,韩小沫压根没有听清。
她只看得清傅以臻志得意满地扬起头,嘴角漾起狡黠的笑容,一弯明月升空,恰好悬挂在他精致的鼻尖上。
三千里外,顾劲鸿望了望天上孤瘦的月牙,低下头,继续给韩家砌蓄雨池。
韩小沫完成了90%,顾劲鸿要把剩下的10%做完。
韩父韩母在屋内悄悄抹眼泪。
因为每次看到蓄雨池,他们都会想起韩小沫。
韩萱萱在卧室里坐立不安,暗恨韩小沫阴魂不散,死了三个多月了,还让家里人都魂牵梦绕。
她呆呆望着顾劲鸿俊朗的侧影,暗下决心,要以最快速度把他追到手。
14.
顾劲鸿身上充满戎武之人的精悍气息,再加上他神色偏执,眼神疯狂,没人敢跟他硬刚,纷纷从灵堂里散了出去。
韩父韩母拿他没办法,小声提醒:“姑爷……不,前姑爷,其实你已经跟沫妮儿离婚了,我们家的事,不归你管。”
顾劲鸿猛然拍桌,那声响活像把一把刀生生插入桌面。
韩父韩母吓得闪了个激灵,惊恐地看着顾劲鸿。
顾劲鸿说:“我从没想过和韩小沫离婚,在我心目中我没有和她离过婚,这一切都是因为傅以臻——她被傅以臻骗了。”
韩萱萱急于讨好顾劲鸿,试图附和他:“对,傅以臻当时在追求我,为了让我吃醋,故意跟姐姐走的很近,或许姐姐当时误会了他喜欢自己……”
顾劲鸿烦躁地打断她:“别胡扯了,傅以臻不喜欢你,他喜欢韩小沫。”
韩萱萱顿时尴尬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种被戳穿谎言后的恼怒。
她苦笑了一下,努力为自己找回场子:“怎么会呢?姐姐可是有夫之妇啊。”
说到这里,顾劲鸿脸色越发难看。
他咬牙切齿,下颌线紧绷出弓弦般的铮然线条。
“我早就该发现的,他看她的眼神不对,像盯紧了猎物,想尽办法让她自投罗网。”
韩萱萱还在试图为自己挽尊:“姐夫是不是误会了呀?我看傅以臻对姐姐没有什么兴趣啊,他经常捉弄姐姐来着。”
顾劲鸿淡漠地瞥了韩萱萱一眼:“傅以臻那厮素来表面功夫做得好,对谁都彬彬有礼,让人以为他是什么平易近人的贵公子。
其实他骨子里瞧不上你们这些人,嫌你们笨、懒、虚荣,他说话好听,其实每一句都在暗戳戳嘲讽你们。
只在韩小沫面前他完全不装,他真的把她看进了眼里,放在了心里。”
与此同时,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马头琴悠扬回荡,间杂一些哄笑声。
韩小沫正在笨手笨脚的学骑马,他们的驻地在草原上,开车还没有骑马快。
所以每个人都必须学会骑马这项技能。
傅以臻只学了一天就技术纯熟,据他所说他在德国就曾跟随家里有庄园的同学骑马打猎过。
韩小沫从小在城市里长大,几乎没怎么见过马,她学东西本来就慢,被那么多人看着,心里越发紧张。
“没事的,眼睛只看着前方,就当周围没有人,或者只有我一个人,我会保护你。”傅以臻的声音熟软温柔,渐渐抚平韩小沫内心的恐慌。
她再次上马,按照傅以臻的指引发力,逐渐稳稳高踞在马背之上。
马蹄淹没在绿茵里,清新的风拂过她,她在眩晕里看见群山,天地,以及微笑的傅以臻。
他看着她,从眼里,看到心里,就好像世上真的只有他与她。
13.
韩小沫“死”后第七天,韩家给她布置出灵堂。
谁都没想到场面会很宏大。
自发来送韩小沫的人络绎不绝。
不到这一天,韩家人还不知道默默无闻的韩小沫攒下了这么多好人缘。
她帮过无数邻里街坊,经常见义勇为,做完好事却从不邀功。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可是人们记得她。
他们手捧白花,悲伤却有秩序地排队进入韩家院子,在她的黑白照片前鞠躬。
“韩先生,韩太太,节哀。”他们也向韩父韩母鞠躬:“感谢你们养育出这么好的女儿。”
韩父跪倒在韩小沫的祭台前,悲恸到腰都直不起来。
韩小沫的确很好,善良,正直,却不是他的功劳,他承受不住任何行礼,他知道他对不起韩小沫。
韩萱萱冷眼看着这一切。
她开始恨韩小沫了。
恨韩小沫死得太轰轰烈烈,几乎完全把傅以臻的光芒掩盖。
“在火灾里丧命的可不止韩小沫一个人。”她兀自把傅以臻写的一首小诗裱起来,捧在胸前。
“傅以臻也是英雄,你们不能因为只熟悉韩小沫就忘记他!”
她慷慨激昂,义正言辞,街坊邻居的注意力被她吸引过去。
人们也想起了傅以臻——他的确很难让人忘记。
英俊,高贵,像来自上流社会的翩翩公子,却和韩小沫一起在火场救人,最后没能逃生,被活活烧死。
于是人们也自发地纪念他,把韩萱萱捧着的相框当成他,默默鞠躬行礼。
韩萱萱终于扳回一城,她既难过又兴奋。
因为她向来习惯人们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而且不是别人,是她,抱着傅以臻的遗物。
就好像她是傅以臻的遗孀,能让人误会她被傅以臻爱过。
她越想越激动,把读过的所有爱情名著统统投射到自己身上,开始胡编乱造。
“以臻很喜欢我,他死前还在为我读诗,他说他爱我,他要把我带到国外,带我看自由女神像、在伦敦的落叶里漫步……”
她现编的浪漫爱情故事感动了很多人,很多年轻女孩追问她更多细节。
韩萱萱编得上天入地,把自己感动得泣涕涟涟,就好像她跟傅以臻生前真的是生死相依的爱侣一样。
韩父韩母隐约觉得不对。
他们见过韩萱萱和傅以臻相处的场面,几乎是韩萱萱剃头担子一头热,傅以臻对她有点爱搭不理。
眼看韩小沫的灵堂快要变成韩萱萱的说书现场,门外忽然传来轰然巨响。
是顾劲鸿冲进来,摔了院子里堆积的花圈。
他眼神墨黑,好像魇住了一般,硬净俊朗的侧颜似是冷成了剑锋。
韩萱萱正把爱情故事编到高潮,她激动站起,凝望眼前闯进来的顾劲鸿,像公主凝望终于赶来救她的骑士。
理智告诉她傅以臻已经死了,目前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里,顾劲鸿成了佼佼者。
她要把握住机会。
“姐夫,别生气,我跟傅以臻的爱情已经结束了,以后我不会再提起他。”
她许给他一个悲伤欲绝之人,对爱与新生的承诺。
为此她自我感动得要死,哭得越发梨花带雨。
可顾劲鸿只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
他转身环顾众人:“你们在干什么?韩小沫根本没有死,你们凭什么这样诅咒她!”
他一脚踹翻灵台,把白花统统拽下来扔了,提一桶水浇灭所有香烛。
众人惊愕地看他大闹灵堂,心想那个传闻是真的——顾劲鸿疯了,因为前妻死了而大发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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